「你這個壞胚子給我閉嘴,就沒見過哪個做大人的如此教小孩的」好像小孩不然的就往他的腳背上踩,還轉個兩三圈。
被她如此的蹂爛,他一聲痛也沒喊出口,只是瞼色很不好看的瞅著她。「想不到你長得那麼漂亮。心地欲這麼壞,想讓我當瘸子。」
「讓你當瘸子算很便宜你了,我還沒乾脆讓你絕子絕孫呢!」她伸出兩雙手指在他的面前,從分開到合在一起。還伴隨著悅耳的音效。「咯喳!」
她的眼神閃著凌歷挑芒,然後當她看到他的表情後,才滿意的輕笑離開。
「小星,長大以後千萬不可以娶這種女人。」
「為什麼?」
「因為你每天睡覺時都得小心,會不會有一個狠心的魔女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大剪刀,把你給喀喳了。」
「什麼叫喀喳?」
「你長大後就會知道了。」惡魔!這個恐怖的女惡魔!單宇文冷汗直衝破毛細孔往表皮冒。
忙碌的一天好不容易過去了,凌悅兒和雷錫約了一聲吃晚飯,她興奮的脫下白袍,快速的走到醫院附設的停車場。她快餓死了!餓得簡直可以吞下一雙大象;可是——
「喔!」凌悅兒快昏倒的翻著白眼。不會吧?今天真的那麼倒眉,怎麼接二連三的碰見他。凌悅兒打算不想理那雙大野狼,轉身拿出鑰匙打開車門,不過不怎麼如願就是了。
「好像有人「放風聲」說要把我給閹了。」
單宇文倏地在她背後出聲。她仍不打算理他,現在只要我跟他講上一句話,她就想吐——而且想吐在他身上。
「凌大醫生是耳朵聾了還是啞了呢?怎麼沒反應?」他低下身將線倏優美的下顎靠在她肩上,暖昧的在她耳邊吹氣。「這樣聽得到我的聲音了嗎?」
她敢肯定她的臉現在一定比蕃茄還紅,他一定要如此挑逗她嗎?她可不是他那些玩伴。凌悅兒轉身想推開他,無奈動作欲更顯得曖昧;她整個身子都陷入他厚實的懷中,他那雙大手居然無恥的從背後環抱住她。
喔——她羞愧得想咬舌自盡。「放……放手!」
「原來你聽得見啊!」單宇文很高興能惹得她芳心大亂。她是該受點教訓的,否則還真騎到他頭上來了。
他生平最討厭女人尖牙利嘴、一副恰北北的漠樣,那跟虎姑婆有什麼兩樣?他喜歡的是那種小家碧玉型,說話輕聲柔細,只需淺淺一笑彷彿就能讓他融成一灘水的女人,而不是現在他懷裡這種虎姑婆型。
不過,抱著她的感覺倒挺不賴。單字文心裡有股不知名的感覺漸漸覺醒,但他仍未認清這莫名的情緒是從何而起一一
他抱上癮了吧?「放手啊!要不然我叫非禮了,四眼大色狼!」
她叫他什麼?四眼大色狼!?「等等,我沒近視,你憑什麼叫我四眼大色狼?而且我也不好色,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釋。」他放開了她。
「簡單!第一雖然你沒近視,不過有哪個白凝會在車上戴墨鏡的?如果你打箅戴著它開車上路,請好心點,先告訴我你要走哪兒條路,我會主動閃一邊。第二,如果你不是色狼,為什麼我叫你放手,你還死抱著我不放?」凌悅兒抱胸瞪著他。
單字文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動作硬硬的摘下墨鏡。他發誓,絕對不娶這種女人,絕對、絕對!
「誰娶到你算他倒霉。」
「恭喜!你絕對不會是那個人。」
「很好!」
兩人很有默契的坐進自己車裡,加緊油門駛離醫院停車場,在離開停車場的場道上時,兩人還不死心的連誰先離開停車場都爭,離開後還拼誰開得快。
唉!醫院在公配停車位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剛好把這對歡喜冤家排在一起?
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通常一日之內能和他碰到兩次面、吵上兩次架就已經很煩了,今天居然連過三次!運氣真是背到極點了。
那個四眼大色狼老自以為長得像Andy劉那麼斯文英俊、有Jacky張渾厚性感的嗓音、Leon黎俊秀和Aron郭壯碩厚實、溫暖的懷抱。想跟他們比?還早得很!
凌悅兒夾起一塊豬肉忿忿的往嘴裡送。
「怎麼?今天又跟你們院裡那個單大少爺吵架了?」雷錫打趣的看著她。
「我告訴你,他真不是普通的豬哥,簡直是豬八戒轉世——豬、九、戒!」
「你們也真能吵,天天都有得鬧;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可以讓你們每天吵不厭?」
「我就是跟他不對盤,一看見他就滿肚子火。」愈說她就愈氣憤。「他老愛搶我的病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從進這間醫院開始,我梁子就跟他結定了。」
「可是我看過他一次,倒覺得他人不錯啊!」
「他那種人最容易以外表去欺騙別人,你該不會也被他電到了吧?」凌悅兒緊張的猛往座位裡縮。天!雷錫這小子該不會是對那個四眼大色狼有「性」趣吧?
這小妮子!雷錫挫敗地看著她。
「你沒聽過同性相斥嗎?我怎麼會被他給電到?」
「這可難說,如果同性會相斥的話,這世界上就不會出現同性戀這種事了。」
雷錫知道和她是有理說不清,也懶得再爭辯,反正到最後吃虧的永遠是他。
「說說你和單大少今天又為了什麼吵?」
雷錫不提,她還險些忘了,他這一提倒讓她又有氣了。「那個四眼大色狼昨天居然搶我的病人!我只不過稍微離開六樓外科病房到急診室去幫忙搶救一位傷患,其間不過才短短三十分鐘,他就可以讓那個病人在我面前誇他哪裡好哪裡好,你說氣不氣人!」
「他一定是幫了那個病人什麼事.那個病人才會在自己主治醫生的面前誇別的醫生好。」這是很合理的解釋。
他……是啊!他的確是救了那病人一命。可是那個病人也不需要這樣誇大!凌悅兒心裡就是不服氣。「他也只不過及時救了那個病人一命,要是我在話,依我的技術做的一定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