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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他充耳未聞。「你不用上班嗎?」

  「哥,現在是上班重要運是悅兒姐姐被林大哥搶走重要?事情有輕重緩急嘛!」

  單宇文若無其事的躲進被單裡。「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哥!」

  「出——去——」單宇文閉上眼怒吼。

  單雪梅不甘心的走到門邊,隨即轉過身對著單字文說道:「哥,別說我沒警告你,如果現在悅兒姐姐肚子裡懷有你的小孩子,你現在的舉動無疑是讓自己的孩子去叫別人爸爸,完全免費的奉送一個現成小孩子給人家當結婚禮物。」丟下石破天驚的一番話,單雪梅便消失于于門後。

  孩子……

  單字文掀開被單,睜開眼盯著天花板。他的孩子.她有可能懷有他的孩子嗎?不!不可能,她患了子宮頸癌,怎麼可能懷有他的孩子?

  可是,他真的能將她拱手讓給守智嗎、他放不下她,他仍然愛慘了她,哪怕她決定將自己的下半生效給守智。但,她是因為太愛他才會決定答應守智的求婚,就因為愛他,所以才不願讓彼此痛苦。

  他能想像她多渴望擁有兩人的小孩,她是不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放開他、逃離他的愛,只因她愛著他,不願彼此以後痛苦?她怎麼這麼傻呢?不論她是否能生育,這世上他唯一愛的仍是她呀1她怎能天真的以為離開他,彼此就能好過點了呢、傻女孩!

  單宇文坐起身。是的,他不甘心,他不能就這麼如她所願。看著好了,他決心將她搶回自個兒身邊,緊緊鎖住,一分一秒也不放開。

  單宇文下了床離開病房,決定朝他的目標邁進。

  頂著疲備的身心來到凌悅兒辦公室外,他猶豫了下,隨即打開門走進去。

  「你來做什麼?」凌悅兒從病歷中抬起頭來,不悅的開口。

  單宇文不語,關上門之際暗地裡落下了鎖。「我來找你。」他趨步向前,慢慢靠近她。

  他的舉動活像雙看備犰物準備捕殺的花豹,凌悅兒心頭一驚連忙驚叫:「出去!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

  面前堆如山、待整理雪檔的病歷隔絕了他欲往前的步代,那倒也成了道安全的屏障。

  「馬、上、離、開!」她憤怒地指著門大吼。

  「為什麼?」他倚著桌子問。

  「為什麼!?」好不信的輕笑。「哈!你居然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不想再見到你!所以請你立刻滾出去!」

  「但是我想見你。」他溫柔的看著她。

  「那是你老兄的事,請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見他仍不為所動的倚著桌沿,她生氣的拿起電話。 「你不走,我叫男護士把你 請回你的病房……喂!喂——」她穩切的按著電話,聽筒裡卻沒任何聲音。 喂! 她突然瞧見他手上那根電話線,氣憤地狂哮: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了想見你。」

  「現在你見到了,如果不麻煩,請移動你的尊腳滾出我的辦公室。」

  「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不願見到我?」

  「因為我恨你!」凌悅兒咬牙關慢慢吐出心中的氣憤。還包括你的欺騙!她心裡暗自接了一句,但並未將句話說出口。「但是我愛你,愛慘了。」

  「那是你家的事。」話雖這麼說,但她的心卻緊揪了一下。

  她還是無法對他的甜言密語免疫,仍能被他的還些話惹得全身無力,幾乎忘了一切計劃。

  「我不可能護你從我手中逃離,逃到守智懷裡。你必須要有這個覺悟,我會不計一切的將你搶回自己身邊。」

  「你不要臉!」

  他起身繞過桌子,慢慢靠近她。「你真以為我會眼睜睜看著你懷有我的孩子嫁給別人?你太天真了,悅兒。」

  「我不可能懷有你的孩子,你別忘了……」他的靠近像一道無形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慢慢縮進

  椅背裡。 

  「或許受精卵早已在你的子宮裡著床,凡事不要太認定。」

  「你是故意的嗎?明知道我有患子宮頸癌無法生育,卻偏要以這種試為羞辱我,提醒我不完整的身心?」她苦著臉,衷聲輕語:「你的心、你的血全是冷的!自己沒了心,現在就連我漸漸降溫的一顆心也想奪走是嗎?」淚水再也忍不住滴落。

  「我從沒這麼想。」

  「那你現在的言行舉止又算什麼?安慰我嗎?」她冷諷。

  「為什麼你對我有如此大的恨意?我們不是相愛的嗎?」

  「如果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你便不會如此問我。」

  他做了什麼事?她是指……「癌症的事,我很抱歉欺騙了你。」

  「現在道歉不嫌晚嗎?當我關心你的身體、處處為你著想時,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喔!好笨的凌悅兒,居然那麼沒腦子,連這種謊都相信!」她自嘲匿。

  「那是你偏激的想法——」

  「我偏激嗎?如果這時角色互換,你的感想是什麼?恨不得宰了我?還是先給我個甜頭吃,然後再狠狠將我甩離你的視線範圍?」

  單宇文無言以對。

  「沒話說了是嗎?」

  「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讓你嫁給守智,永還都別想!」他又將話轉回正題。

  「你憑什麼如此命令我?我愛嫁給誰就嫁給誰,如你先前所言,我愛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反正我在你眼裡已如此不堪。」

  「你最好永遠都別再惹我動怒。」

  「你動怒是什麼樣子我不是沒看過,你這種人除了喜歡以暴力迫使別人就範外,還能幹嘛?」她很明顯的想激怒他,話說得一句比一句衡,惹得他一張臉越來越黑。

  單宇文將她圈在椅子裡,攫住她下顎,一個充滿佔有慾的吻立刻落下,容不得她反抗的想以吻來軟化她,證實他的話。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真以為今生今世能逃得出這天地範圍嗎、簡直無知得可笑。早在第一次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在她身上時,就已注定今生今世他將和她糾纏不甭;她永遠都別想有任何逃離他的念頭。他不會給她這種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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