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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沒什麼,你身上的香水味會引人犯罪。」單字文訕訕地撥動髮絲回道。

  「哦?什麼時候你的專業領域擴大道精神層級了?」她冷笑嘲諷他。

  「純粹是私底下的研究。」

  「所以你把這搬不上檯面的研究加諸在我身上,很理所當然地將你過分的行為怪罪於我身上的味道。」凌悅兒理解地點頭,表情滿是不屑。「我懂了」。

  「你會懂才有鬼!」單宇文不屑地說。

  「喲!笑面虎終於發威了。」

  尖牙利嘴的女人!攫住凌悅兒肩頭,單宇文露出狡黠表情。

  「你……你幹嘛……」

  所有言語、氣息全被溫柔包覆,柔嫩唇嫩唇交置,像春天的活力慢慢吹進肺裡,讓人彷彿聞得到百花的香氣,感受到和煦的陽光。

  凌悅兒使盡力推開單宇文,瞬間賞了他一巴掌。「禽獸!」

  抽疼的臉頰激起單字文胸中的怒火,「如果吻你就叫禽獸,那你又是什麼?」他陰沉的瞼色看了令人直打寒顫。

  「你……太過份了!」凌悅兒又要賞單宇文一巴掌,不過這次沒如願的打到他那討人厭的嘴臉,反被他厚大的手掌反握住。「千萬別企圖打同一個男人第二個巴掌。」他冷冷地說。

  「你的舉止真讓我為你父母感到汗顏,更為全院同事感到不幸!」凌悅兒甩甩頭,重重地踩著步伐轉身離開。

  從車禍發生至今已經三天,雷錫幾乎是衣不解帶地照顧著這名身份不明的陌生女子。而距單宇文凌悅兒那日也同樣過了三天,這三天裡,他們不會再多交談,兩人明顯的冷戰著。

  一思及那日他大膽狂妄的行為,她心裡就有說不出的厭惡。他憑什麼吻她!?那是她的初吻啊!居然就這麼被他奪去了,她恨死他了!

  凌悅兒走進病房,看看雷錫又望向病床上的女子。床上的女子已昏迷三天,至今仍未有清醒的跡象,電腦斷層掃瞄又發現沒異樣。看來事情比想像中棘手。

  有誰會什麼證件都沒帶的就出門?請警方調查她的資料,卻得到無解和答案。

  「雷錫,這裡有護士會看顧她,你回家休息吧!」雷錫對這陌生女子的異常關心,讓凌悅兒倍感不解。和他認識至今,會幾何時見過大男人的雷錫對一個女人如此關心?若說是因他開車撞傷了她,才對她如此關心,那也說不過去。

  表面上,雷錫似乎對女人極為博愛,但骨子裡他對女人是絲毫不會施捨一點同情的,但這回池蕩然無存的同情心似乎過於犯濫了。

  「悅兒,這幾天我要到香港辦事,我請了特別看護來照顧她。」

  凌悅兒失笑。「你不相信院裡的護士?」

  「我只是覺得我該為這件事負責。」

  「負責!?雷錫,這兩個字讓你在醫院裡待了三天,你天天在這裡照顧她,她也不見得會醒過來。況且還有我在,你真正該擔心的是你的公司,我怕你的公司會因此倒閉。」雖然這不太可能。

  「你的話太誇張了,我的公司如果這麼容易就倒閉,那我還守著它做什麼?還不早些拋售。」

  看見雷錫不以為忤的輕笑,凌悅兒皺眉,「別當笑話,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如果真到那種狀況,我真的會拋售它。」

  「好了,反正我會時時注意她的病情,每天找時間來巡一次病房,你就別擔心了。安心到香港談好你的生意緊,她若有啥動靜,我會通知你的。」

  這時,一聲細若蚊吟的呢喃飄蕩在房間四周,漸而傳入他們耳裡。

  首先警覺的是站在窗前的雷錫,他急切地越向床前。 「悅兒,她是不是醒了?」望著女子微動的眼睫,雷錫使了個眼神。「悅兒!」

  凌悅兒從口袋拿出小型手電筒,撥開她的眼皮將光線照在瞳孔上,看著瞳孔隨著光線移動而變化。「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會不會有暈有暈眩的感覺?」

  「嗯……」床上的人動了動身子,呻吟了聲:「好痛。」

  「你哪裡不舒服?」凌悅緊張的問,深怕她還有哪裡受了傷,而他們不知道。

  「全身……」疼痛……」努力睜開半掩的眼睛,適應了房裡的光線後,女子慌張的匆忙坐起身。「這裡是哪裡?」「這裡是醫院,你出了車禍。」

  「悅兒,她不要緊吧?」雷錫問道,一顆心莫名地緊揪了一下。

  凌悅兒笑笑, 「應該不要緊。」

  美麗女子眨著微泛藍光的眸子問: 「我……出了車禍」

  「是,被我撞傷的。」雷錫冷冷地回道。「你已經昏迷三天了,告訴我你家住哪裡?」

  「家?」女子睜著天真無邪的迷濛雙眼,茫然地看著雷錫。

  「對!我你住哪裡,我好通知你家人。」望著她的表情,雷錫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家……在哪裡?我是誰?」

  車?她的話仿如平地一聲雷,震住了房內的兩人,尤其以瞪大眼睛、張著口的凌悅兒所受的震警最大。

  雷錫冷靜的再次問道:「記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哪國人?」

  「我……」她猶疑了一會兒,聚精會神地思考。

  當她仍以一張單純無辜的臉對著他們時,雷錫冷咒了聲。「悅兒,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

  凌悅兒困難的搖搖頭。「做斷層掃瞄也沒發現任何異狀,等我一會兒。」說完,她立即奔出病房。

  「你知道我住哪裡嗎?不,你應該不知道。否則你不會問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哪國人……我長得什麼樣子?為什麼你會問我是哪國人?我和你長得不一樣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雷錫的眉頭越擰越緊。

  女子伸手想撫平他緊蹙的眉頭,雷錫卻一個閃身閃過了她細嫩小手,令她好生愧疚的道歉:「對不起,我只是想撫平你的緊皺的眉頭而已,你別生氣。」她像小媳婦似的低下頭。

  不一會兒,凌悅兒拉著單宇文進來,單字文一進門就馬上幫陌生女子做檢查,最後,得到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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