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引起封心的恐懼,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倒什麼?」
靈活的眼珠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她改口道:「沒啦,我的意思是,我剛才誤會了你的好意,還差點和你大吵起來,這算對不起你對不對?」
「我早忘了那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這麼無關緊要的事,犯不著時時刻刻記在心裡。
「真的嗎!你說要我忘記,我可是真的會忘記哦!」
他悶笑,「是是是,我要你把它忘了,你就儘管安心的把它忘了吧!」
「好,我會的。
見狀,封懾悒再也抑制不住地大笑出聲。
她真是個寶啊!哈哈哈!
「你是因為我才笑的那麼開心嗎?」她呆呆地問。
他含笑地睇著她,「你認為呢?」
「如果是的話,我很高興我能讓你開心。」一抹真心的笑容在冉禍水柔嫩的嬌顏蕩漾開來。
乍見她充滿真誠的笑靨,封懾悒怔住,,許久不曾有的心動感覺竟又出現了。
「又怎麼了嗎?」她是不是又惹他生氣了?
哎呀「她怎麼那麼笨,每次開口就會得罪人,她真的笨的可以了。
斂起深眸,他輕輕的搖頭,「沒事。」
「如果我有說錯話,你記得提醒我。」
「我會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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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名幸福挑了挑秀眉,噙著溫婉的笑意直睇著冉禍水。
「嗯?」冉禍水不只在笑,她還在哼歌,心情好到快要飄上天。
「幸福的意思是,你不曉得哪根筋不對了,居然一整天下來都笑的像個白癡似的,讓人看了就想賞你一巴掌,叫你不要再笑了。」如甜蜜很狠地直接道出事實。
冉禍水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一個人不時的傻笑,這還不打緊,偶爾還會像瘋子一樣笑的好大聲,嚇壞一干人等。
「有嗎?」冉禍水摸摸自己的臉,發現她真的在笑耶!怎麼自己一點點都沒發覺?
「說!昨晚你做了什麼事,怎麼今天心情會好成這樣?」如甜蜜逼供著。
「沒呀!我什麼都沒做。」她打死都不敢跟她們說封心就住在她家樓上,她更不會告訴她們,封心還幫她在CD上簽了名,這些她都不會讓她們知道,以免她們跑去鬧人家。
「沒有?少來!」如甜蜜才不相信她的話,「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全招了,否則要是被我查出事實的話,你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真的沒什麼啦!」她避開名幸福探索的目光,編了一個小謊,「只不過我昨天晚上睡覺時,夢見我和封心結婚了,所以我今天才會那麼開心。」
「什麼跟什麼,不過是一場夢,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遇咧「嗟……一點都不好玩!」如甜蜜一臉沒趣地揮揮手。
「艷遇!?」冉禍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心虛地嚷著,「我怎麼可能會有艷遇,你想太多了。」昨天和封心相遇,算是艷遇嗎?她想了下,好像是耶!呵呵呵!
「想也是,我不該對你期望太大的。」
名幸福微笑地搖頭,習慣了她們兩人的「逗嘴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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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吸了口氣,再把氣吁出,拍拍心窩,試著讓自己不要因為太過興奮,而不自覺地全身打顫。
舔舔乾燥的唇瓣,順勢再咬了咬下唇,閉上眼,握緊拳頭,做好—切心理準備後,冉禍水重新掀開眼簾,伸出顫巍巍的手指,目標是封懾悒家的門鈴,就在即將按下的瞬間,她突然地把手縮了回來。
噴!她不敢按下去啦!討厭……
本來想放棄地轉身離去,可是又依依不捨地回頭瞅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幾跟,內心期盼它會突然開。
可惜她的願望注定要落空,封懾悒家的大門依舊關的緊緊,半點可能會打開的跡象都沒有。
要這麼回去了嗎?確定嗎?不後悔嗎?
捫心問了自己好幾次,最後,一個咬牙,冉禍水豁出去了,踅回封懾悒家的大門前,趁著懼意還沒跑出來之際,趕緊按下門鈴。
硬著頭皮杵在原地等人開門,等了一會兒,沒人回應,她怯怯地再按一次,還是沒人回應,這會兒她膽子變大了,索性一連按了好幾下,除了門鈴聲隱約從屋內傳來以外,她似乎沒聽見其他聲音。
他不在家嗎?
這個認知讓她不曉得該鬆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一絲的遺憾。罷了,反正他不在家,她回去好了。搖搖頭,她正打算轉身離去時,身後的大門無聲息地人從裡頭打開了。
封懾悒面無表情地瞪著她,「你找我?」
「咦!?」聽見他的聲音,她急急地回頭,「你在呀?我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回應,所以以為你不在家。
「我正在寫歌,不希望有人吵我;所以我沒理會你的門鈴聲。」要不是後來她一直按門鈴,按到他的思緒硬生生的被打斷,
他也不會來開門。
「呃……你的意思是,我害你歌曲寫不下去了?」她開始「挫著等」。
他冷冷地瞅著她,「你想呢?」
她想道歉,但是一觸及他那看起來明顯不悅的神情後,她自知理虧地垂下腦袋。
「對……對不起。」她囁嚅地說道:「我很抱歉。」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本來想問你晚餐吃了沒,想請你去吃的。」她小聲地說著,「因為那天你這麼幫我,我想不出如何報答你,只好請你吃一頓飯……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真的很對不起。」
「我現在還不餓。」
「哦……」果然被拒絕了,冉禍水壓著拒絕的難堪.落寞不已,「好吧!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大門再度關閉。
瞅著那扇門板,冉禍水無法抑制地紅了眼眶。
生平第一次她痛恨起自己的能力。要不是這種怪能力,她不會這麼惹人厭,也不會老是替別人惹出一堆禍端,像她這樣的煞星,存在於這個世上到底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