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了眉頭,想起上回狄澤亞吻著她時,那蠕動的唇瓣像是一條毛毛蟲似的令她覺得噁心萬分,她全身僵直,然後被他狠狠的罵了一頓。
「你怎麼了?」
閻世鈺看著她臉上難受的表情,不禁停頓了下來。
「我……沒事……」
她猛地搖頭,她怎敢讓閻世鈺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已經躺在我的懷裡,我不許你心裡再想其他的男人!」
閻世鈺警告著她,今晚她突然的失常,讓他在此刻有了不該有的聯想,他憶起餐會中中途離席的狄氏企業少東,又想起習羽婕在餐桌上時,始終低著頭不敢正式著坐在對座的那些廠商……
他愈想,愈覺得她不對勁。
「除非你的技巧不佳,否則我絕不會想著任何男人——」
羽婕看著他眸底的疑慮與猜測,彷彿與他心有靈犀一般,她似乎也感覺到他心裡所想的一切……
所以,她只好又用言詞來刺激他,只是……她沒想到這麼做卻為自己惹來了更大的麻煩。
「噢,是嗎?」閻世鈺恨得牙癢癢的說著。
這個女人,總有辦法把他惹毛!
他將她壓抵在床上,放肆的吮吻著她纖細白嫩的頸子,他狠狠的吻著她,在她的頸上吻出一道道的紅痕,接著,他的大手滑向她的私密處,盡情的揉撫著她的茂密林園,然後聽見她忍不住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你還敢說你的腦子裡想著別的男人嗎?」他得意的開口嘲弄著她。
「不……我沒有……」
羽婕眨了眨眼睫,忍不住眼眶泛紅。
其實她的心底怕透了即將發生的一切,但她卻不敢告訴閻世鈺她心底的畏懼,他似乎已認定她絕不是生手,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超過了她所能負荷的,但她卻必須硬著頭皮繼續眼前的一切。
畢竟,這全是她自己招惹來的!
當他的大手毫不猶豫的探向了她的私密處時,她忍不住闔緊了雙腿,膽怯的對著他搖頭。
「又怎麼了?別再吊我胃口了,小東西。」他懷疑的望著身子底下的小女人。
「求你……對我溫柔一點……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她搖頭,眼角噙著畏怯的眼淚。
「老天,你弄得我覺得自己像個強暴犯似的!」他忍不住埋怨著,而後輕輕的吻著她微顫而乾澀的唇瓣。
「對不起……」
她咬著唇,眼眶盈滿了眼淚,她也不想這樣。
看著她眸裡的眼淚,閻世鈺的心彷彿被狠狠的揪緊了,他想疼愛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令她在他的床上哭泣,他何時變成一個這麼糟糕的情人了?
「是我該說sorry才對,我把我們之間的第一夜變得如此緊張!」
他低頭,輕輕的吻著她的唇,直到她冰冷的唇瓣變得溫暖紅潤,他才緩緩移開。
「不要這麼說……我想問題在我……」她想起了狄澤亞對她的污辱,也許她真的無法成為一個好的床伴。
「我保證,接下來的一切一定會很美妙。」
他深深的凝望著她,眸子裡泛著無比肯定的光芒,也同時安撫了羽婕心裡的不安。
「嗯……」她輕輕的點頭。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閻世鈺輕柔的吻著她,他的唇滑過她的額、她的鼻、她的頰,以及唇瓣,他像是在對她撒下一張情網,令她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他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底褲上滑動著,直到她的蜜核鼓起泛出情潮,他才將他濕潤的手指推進了她緊窒的小徑中。
「啊……閻……」
她忍不住吶喊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隨時就要炸開了。
「很好,我喜歡你這麼叫我——」他吻著她,然後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他。
他解開了褲頭的灼熱慾望,抵住了她的俏臀,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對她滿腔的渴望,緩緩的將昂然推進了她的濕潤的蜜徑中,突破了她那薄弱的障礙物……
「老天!」
閻世鈺感覺到她處女的緊窒與抗拒,他不禁低咆了一聲。
她居然沒告訴他她是處子!該死——
他捧住她的臀瓣,緩緩撤出,卻聽見她一陣陣的呻吟……
「好疼……」
羽婕嗚咽著,她好痛,痛得幾乎無法動彈。
「對不起……該死的我,我應該再溫柔一點……」
閻世鈺忍不住低咒,他居然開始痛恨自己的粗魯與不小心。
他讓她平躺回床上,才稍稍離開了她的身邊,她卻伸手緊緊的摟住了他,不讓他離去。
「別丟下我——」她覺得好空虛,好像被抽去了靈魂。
「我不會的——」他吻著她的唇瓣保證,然後牽著她的手,讓她感受著他的灼熱與巨大。「接下來,由你來主導一切……」
他將勃發的慾望抵向她的幽徑,由她的小手引導著他進入……
羽婕渾身燥熱,整個臉頰紅得像顆蘋果,她順著他的推進,一寸寸的引著他前進,直到自己的包容完完全全適應了他的存在。
「嗯……」
她忍不住嚶嚀著,卻惹來閻世鈺的低笑。
「還疼嗎?喜歡嗎?」
她雙頰緋紅,輕輕的點頭,然後他挺起了腰桿,開始肆無憚忌的在她的小徑中挺進抽撤……
「啊……不行了……」
一陣陣的快感充塞著她的感官,她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好開心自己能成為閻世鈺的女人,更高興將自己的初夜獻給了他。
他對她的溫柔愛憐與呵護,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當高潮來臨,他將豐沛的種子射在她的腹部上,她像是渾身虛脫似的癱倒在他的懷裡。
今晚,閻世鈺讓她成了貨真價實的女人,更讓她體會了性愛的美妙……
倚偎在他的懷中,她突然想透了一件事情,她終於明白自己無法接受狄澤亞的原因——她根本不愛他,所以根本無法忍受他的觸碰!
原來,她對狄澤亞的感情,一直不是愛……
那麼,她對閻世鈺呢?
她緩緩的闔上了眼瞼,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