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我愛極了與你肌膚相親的感覺,心頭再也容不下別的姑娘家了!」
他趁著她震怒之際,走了上前,試圖將她給擁到懷裡,可沒想到,她機靈的退了一大步,讓他撲了個空!
對於她的退卻,他毫不在意!
因為,在他的心裡,他已然認定映兒之所以拒絕,仍是她姑娘家的稚氣未脫,並不是畏懼他的碰觸與愛撫。
映兒就像顆在樹梢待熟的果子,需要適當的時間、與溫度,讓她成熟……而時間嘛,在過了五年無慾的生活後,一旦再嘗到男女合歡的滋味,要教他等待,這斷然不成……
看來,他只好不斷的加溫,讓她同他一般的熱切!
「你離我遠一點!」曲映有些徒勞無功的說著。
她知道,若他真不想讓她自他的懷抱離開,無論她如何努力,那麼終究是白費力氣……
再者,她並不是那麼厭惡被他擁著、摟著、抱著的感覺……如果她肯誠實點,她甚至覺得有那麼些喜歡……不,應該是比喜歡要再多上那麼一點……
「映兒,」他柔聲道。「既然我們都有夫妻之實,你又何苦拒我於千里之外?」
「我們有夫妻之實又如何,我們又沒有夫妻之名!」
名不正則言不順!
她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可以與他……與他再做那檔子事!
曲映不明白的是,一但范姜朔決定要做的事,便不容得任何人反對而這,當然也包括兩人之間男歡女愛!
「這容易!」他就等她說出這句話。「改明兒,我立即派人上你家提親去!」
「不可以!」曲映極力反對。
「映兒,我知道你是女孩兒家,臉皮薄,不過這事,我自會打點妥當,你只要等著當我的新嫁娘!」
這哪是臉皮薄的問題!曲映在心裡想著!
當初,她離家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尋個夫婿,而是為了取得角逐第十三代盜王寶座的資格!要是她連「天下至寶」都還沒找到,自個兒便先入了別家的門,那先不提還有無角逐參賽的資格……
如果這事教兩位姐姐知道了,這豈不是……豈不是大沒面子了!
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兩位姐姐會如何訕笑她——
「寶沒偷到,倒是先拐了個老公人門!看來,映妹妹,你『偷人』的技巧,還比盜寶要略勝一籌!」
就在她沉溺於自個兒的想像中時,絲毫沒注意到,范姜朔已經欺了上來!同時將她給安置在椅子上,不止如此,他甚至解下自己與她的腰巾,將她的雙手給緊縛在椅子的把手上!
「你在做什麼!」等她終於發現他這怪異的舉動時,為時已晚!
「映兒,為夫的我,要讓你忘掉煩憂瑣事,好好的享受我能為你帶來的樂趣!」
范姜朔邪佞一笑,那俊朗的臉龐,被他這一笑,點染的更加魅惑人心!
剎那間,不知怎地,她的心兒在胸口撲通直跳,而且是一下強過一下,就連氣息也不自覺的紊亂了起來……
有些事要發生了,但她竟不知道,究竟什麼事要發生了……
? ? ?
「你……快些將我鬆綁!」
曲映在面對范姜朔那如掠奪者般銳利的眼神,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來,就連那該是理直氣壯的抗議聲,氣勢是怎麼的也強不起來!
這眼神,她見過——就在那夜!
可,現在是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下,而且她又是在椅子上……這……這會不會是她自己看走了眼啊?
范姜朔對她的「請求」,不予理會,僅是伸出大手,輕撫著她頸間那細如白玉、滑如凝脂的肌膚!
他的動作,讓她全身戰慄不已,一波波的熱流自他撫過之處,以野火燎原之姿,將她整個人給席捲了!
她的氣力彷彿在瞬間被抽乾了似的,要不是坐在椅子上!她早癱軟於地。
「你真的要我替你鬆綁?」他問著,同時雙手不安分的開始卸下她的衣物。
「我……」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好潤澤那異發乾渴的喉嚨。「這是……」
她原想一鼓作氣的將答案給說了出來,怎料他的動作硬是比她快,先一步將她的外、中、單衣解開,讓自己繡花紅緞肚兜,無遮無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范姜朔不做什麼,就這麼定神的瞧著近乎半裸的她,那眼神之專注,他眼神中所蘊含的熱度,幾乎要將那薄薄的布料給燒穿,直接熨上了她的那含苞的……
他的視線,讓她的心裡起了異樣的感覺!
她渾身麻癢難耐,讓她難以自己的扭動身軀,就連那最私密處,也不知怎地,有了反應……范姜朔似乎有讀心術,這會兒,居然蹲下身來,將她的裙擺高高的掀起,置於她的腰間。
這般不莊重的姿勢,讓她忍不住緊緊地併攏雙膝,就怕自個兒私密處的變化,教他給察覺了!
現下,這感覺較之前那夜,還要更令人羞赧、更加的無助……以及全然的不知所措!
「映兒,打開你的雙膝!」他這話是命令,也是請求!
她知道這麼做是十分不合宜,可她又忍不住好奇,他要她打開雙膝,是要做些什麼……
在心亂神迷的剎那間,曲映幾乎以為自己已然死於這般的狂喜中了……
第八章
兩人在濃烈歡愛過後,曲映躺臥在范姜朔的身側,舒服的靠著他溫暖、結實的身子,汲取屬於他的氣息!
「映兒,」范姜朔的大手不安分的撫上她柔嫩的肌膚,對於手下傳來的滑手觸感,簡直是愛不釋手。「告訴我,為什麼你看到我與蘭妹子說話,便會氣成這模樣?」
曲映原本因方纔的歡愛,疲累不已,那倦意早已襲上了眼皮,若不是他這問題,也許她早上了九重天,找周公下棋去了!
「說話?」這詞兒簡直讓她嗤之以鼻。「你們哪裡只是說話而已!」
「噢,我們不只是說話?」他伸手將她給摟在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那你說說,我們除了說話外,還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