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楠,聽說今天夏媽媽有一個親戚要來耶。」義工媽媽邊整理人家捐贈的二手衣,邊八卦的說。
「哦。」夏以楠把衣服整理好,一件一件放進去。
「人家是英國劍橋大學的高材生喔。」
「哦。」夏以楠顯然沒啥興趣。
「而且還是個混血兒,聽說混血兒長得都很帥耶。」義工媽媽羨慕的說,如果不是她已經嫁人生子,應該也要跟上流行,和外國人談場戀愛。
「那又怎樣?」夏以楠聳聳肩,不解義工媽媽為何這麼興奮。
「如果真的是頂級的貨色,你就要收為己用啊。」義工媽媽曖昧地推推夏以楠,像她這樣年輕的女孩子,應該不排斥老外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夏以楠禮貌地道謝,隨便拿了一個裝滿衣服的箱子離開。
再談場戀愛?她又不是失去理智,她無法再承受另一次打擊,與其浪費她的時間,還不如更加珍惜與夏媽媽之間的情分。
「以楠,我媽找你。」夏以中接過她手中的箱子,向主屋比了比。
夏以楠朝他點點頭,她知道夏媽媽最近為了她的事,有好幾次欲言又止,大概又要安慰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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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楠,來來來,我向你介紹,這是我的侄子,夏行遠。」夏母坐在客廳和一個人相談甚歡,她看到夏以楠忙不迭地招手。
夏以楠來到沙發的另一頭,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
「她是以楠,我這孤兒院有一半部是她在負責的。」夏母朝自己多年不見的侄子說。
「你好,我是夏行遠。」
夏行遠站了起來,少說也有一百九十公分高,讓夏以楠倍感壓力。
「你好。」夏以楠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唉,至少和他差了有三十公分。
「以楠,行遠難得到台灣來看我,你帶他四處看看。」夏母對自己的侄子可有信心了,他才貌兼備,還是個高材生,他此行就是來看看台灣有沒有可以投資的地方。
「我?可是我得整理帳目。」
自從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後,她很自然與男人有了距離,雖然他是外國人,但她還是不想與他太過接近。
「沒關係,我最近閒著也是閒著,帳目我來處理,你陪著行遠四處看看,我老了走不動,沒辦法陪行遠一整天。」
其實她是想撮合自己的侄子和以楠,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嘛,雖然以楠不能當她的媳婦,但仍是當他們夏家的媳婦也好,總是一家人。
「這……」夏以楠很為難,她不想勉強自己和他出去,因為還要煩惱如何製造話題,畢竟中國人和外國人有文化和溝通上的差異。
「以楠,你就幫幫我。」夏母使出哀兵政策,就不信打不動心軟的以楠。
既然夏媽媽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拒絕嗎?夏以楠只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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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傲!你到底怎麼了?最近總是失魂落魄的,叫你都要叫好幾聲,你怎麼都不應我?」妍娜不滿地直接跳上他的大腿。
奇怪!她好不容易休假了,傲非但沒有高興的樣子,反而還成天發呆。
「在想一些事。」御宮傲滿腦子都是夏以楠的身影,甚至連和妍娜對談都顯得沒耐性,他到底是怎麼了?
「在想別的女人嗎?」妍娜撒嬌的問。以她的條件,御宮傲身邊的女人絕對沒有一個贏得過她。
御宮傲搖了搖頭,深深歎一口氣。
他這種奇怪的反應讓妍娜產生危機意識,她還寧願他直接說有沒有,而不是現在這種憂鬱表情。
「傲,人家下個月要去帛琉參加一個王朝遺品的拍賣大會,我們兩個人又要分開了。」妍娜在他的胸膛畫著圈圈。和他在一起將近兩個月,他卻對她興趣缺缺,她才不信他改吃素了!但是兩人在床上的時間少之又少,最可惡的是,他總是心不在焉,簡直是侮辱她的魅力。
御宮傲沉默不語,按照慣例,他應該是熱情的抱她上床好好纏綿一番,但他現在全身上千卻連一點激情的因子都找不出來,難不成他性冷感了?
心中一驚,御宮傲忘記妍娜還在他身上,連忙起身反駁自己的想法。
「傲!你怎麼把我摔在地上!」嗚,她的小屁屁一定瘀青了啦。
「對不起,你沒事吧?」聽到她的嬌呼,御宮傲才回過神。
「人家瘀青了啦,你要幫人家惜惜。」妍娜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俏臀上,邀請的意思很明顯。
「我去拿酸痛藥膏給你。」御宮傲變成了不解風情的大木頭,完全沒有妖精打架的興趣。
「傲……」妍娜瞪著他離去的背影,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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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潔,星星也很明亮,夏以楠領著夏行遠在孤兒院裡散步。
連日來的相處,夏以楠才發現他學識淵博,她和他談過星象、地理,甚至是中國的算命他也都有涉獵。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夏行遠發自內心的說,這裡的孩子雖然沒有親生父母陪在身邊,但院裡的義工媽媽,還有工作人員都把他們照顧得很好。
「夏媽媽花了很多心思照顧失親的兒童,所以就算他們長大離開孤兒院,近的三不五時會回來探視,遠的也會按月寄點錢回來。」在這裡,大家都是有情有義的。
「我很佩服你犧牲奉獻的精神。」
「我也是在這邊長大的呀。」夏以楠為他的形容詞感到好笑,她當然要懂得感恩。
「台灣女孩子都像你這麼善解人意的嗎?」套句廣告詞,夏行遠揶揄她。
「那可不一定。」他的幽默讓她覺得好輕鬆。
走到大廳,夏行遠和夏以楠都聽到夏以北的嚷嚷聲。
「我要去,我要去!」整天悶在孤兒院,她當然想乘機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