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段恬恬不能忍受這個噁心的男人,因為他所謂的愛她居然只是為了滿足大男人的慾望。
「哈尼,陪我去吃飯……你們在幹什麼?」那名褐髮女孩,也就是英國金格議員的女兒金美拉剛好在此時進來,她震驚的看著拉扯中的兩人。
「美拉!」男人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女朋友毫無預警的出現,破壞了他的佈局。
「放開我。」段恬恬乘機掙扎他的箝制,跑到一旁。
「你……狐狸精!」金美拉認出段恬恬,指著她大喊。
呵呵,真的很好笑,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被人叫狐狸精了,根本不關她的事啊,段恬恬覺得很無奈。
「美拉,你別生氣,我能解釋的。」
他立刻上前,攔住顯得有點激動的女友。
「你們慢慢溝通吧,我走了。」段恬恬不想再管會被扣幾個月的薪水,就算要她停飛也無所謂,只要她能離開這個混亂的地方,遠離這個厚臉皮的男人。
「別走!狐狸精,哈尼是我的,你搶不走他的。」金美拉驕縱的說。身為議員的獨生女,她從未受過這種侮辱,她的東西向來沒人敢碰。
「我根本不屑搶,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愛。」段恬恬看著前男友拚命的哄著金美拉,讓她聯想到池塘中的癩蝦蟆。
「美拉,我對你是真心的。」他再次拉住她,
「你這個下賤的男人。」
金美拉不聽男友解釋,用力推開他,她忍受不了他的背叛,立刻揚起皮包朝他打去。
「你是如何跟我保證的,我打死你!」金美拉抄起附近的擺飾,朝他一件一件的丟去。
段恬恬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不敢反抗,任由金美拉發洩怒氣。
「你該死!」
金美拉拿起一個花瓶,想也不想的朝男友砸去。
開玩笑!這要是真砸在他身上,那她豈不是變成兇殺案的目擊證人?
段恬恬立刻把前男友撲離花瓶,不過用的力氣太大,自己卻拐傷腳。
「你還敢救他?我非教訓你不可。」金美拉凶狠的抽出牛角上的武士刀。
金美拉朝撫著腳踝的段恬恬射去,一點也不擔心那把刀子會在段恬恬的身上還是臉上留下痕跡。
「恬恬小心!」哈尼驚喊,卻不敢救她。
段恬恬還以為自己這次鐵定完蛋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攔截住那把致命的刀子。
染輕雨伸手握住銳利的刀鋒,當他看到金美拉拿武士刀朝段恬恬射去時,他幾乎要心碎了;來不及擋掉武士刀的他只好徒手抓住它,鮮血順著刀身流下。
沒人知道他有武術底子,就連嚴鐸也認為他只是個書獃子,非到必要時刻,他不會出手,不過如果有人傷害他的女人,他絕對不輕饒。
「染輕雨。」
段恬恬不可置信的望著表情陰森的他,心跳快得彷彿剛跑完百米比賽。
「金格議員的女兒持械傷人,她的男朋友誘拐良家婦女,這項消息英國媒體一定很感興趣,你們到警察局再慢慢解釋吧。」染輕雨淡淡地撂下幾句話,武士刀被他丟在地上。
此時,一群訓練有素的武裝警察衝入,把金美拉和她的男友帶走。
「你沒事吧?染先生。」
「沒事。」染輕雨脫下西裝,包裹住手上的傷口,他冷眼看著金美拉瘋狂的打電話要她父親救她,和平常高貴的形象截然不同。
「小姐,你沒事吧?」探員扶起驚魂未定的段恬恬。
「我沒事。」段恬恬搖頭。
探員一放手,她剛扭傷的腳踝一痛,立刻重心不穩的往後倒。
染輕雨伸出沒受傷的手,及時扶住她。
段恬恬閃避他犀利的目光,遲遲不敢對上。
他像個大法官,就要宣判她的罪刑了。
「你最好有能夠說服我的理由。」染輕雨擁著她,原本壓抑的怒氣開始揚起,要是剛才他來不及救她,那她會如何?他連想都不敢想。
「那個金色的皮包是我的。」離去前,段恬恬還不忘回頭要求探員記得拿那個名貴的皮包。
這一刻,染輕雨有股想掐死她的衝動,不過如果換成狠狠的吻她會更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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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染輕雨的別墅,段恬恬看著自行包紮傷口的染輕雨。
一個半小時前,推拿師父在她的腳踝包上繃帶後,她就被命令安靜待在一旁。
染輕雨有他獨特的急救藥包,他慢慢的清理傷口,一旁的段恬恬卻如坐針氈般,十分難熬。那道傷口明明又長又深,他還堅持不去醫院,難道他不知道他最重要的就是他的雙手嗎?
染輕雨咬著繃帶打了個活結,處理完傷口就是逼供的時刻。
「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會跟那個男人糾纏不清?」
染輕雨冰冷的語氣是段恬恬不曾聽過的。
聽他質問的口氣這麼陰冷,段恬恬的脾氣也上來了,這一切到底是誰造成的?
「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你還敢質問我?唔……」她的話還沒說完,櫻唇就被吻上。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
染輕雨狠狠的吻上她,直到段恬恬嬌喘吁吁,他才放開她。
「不要再惹我生氣。」他沉聲警告她。
段恬恬拚命喘著氣,看見他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絲,豆大的淚珠開始掉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你很得意嗎?你這個大壞蛋!你的手這麼重要,你怎麼能讓手受傷?」段恬恬抽抽噎噎地說,原本罵他的話變得有點微弱。
「難不成要我眼睜睜地看你受傷?」她居然還笨得去救別人,染輕雨光是想到她飛身救那個臭男人的情景,怒火又上揚了。
「你……嗚嗚……」這男人真是教她又愛又恨,很想生他的氣,可是看到他為她受傷的樣子,她根本氣不起來。
「才受點小傷你就感動成這樣,早知如此我就該受點傷,省得我追你追得那麼辛苦。」染輕雨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