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嘗禁果的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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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猛地一陣拉扯,風釆釆被強力拉離椅子。

  這個教授也太粗魯了吧,人都那麼老了,力氣倒不小。

  「蕭教授,請你放開我的手,這樣於禮不合,萬一被你的學生看到,恐怕有損你的名聲。」反正被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在飛機上常常遇到,所以風釆釆很給他面子,委婉的說著。

  可他的手偏偏還是將她握得死緊,讓她感到微疼。

  「蕭教授,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這種人哪算君子,死以北,回家看她怎麼好好跟她算帳。

  她被硬拉離餐廳,在路燈的照射下,她被定在一輛車上。

  「我沒有學生,不怕丟臉,我反而期待你會如何的對我不客氣。」

  邪魅的面孔在昏黃燈光的照映下,反射在風釆釆水汪汪的眼瞳裡。

  「是你!」這擺脫不掉的橡皮糖。

  「對著我總比對著那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好。」當他和一名旅德台商約好在這家餐廳確定下一季的訂單時,看到風釆釆的倩影,心神便開始不集中,一看到那個糟老頭子竟然妄想吃風釆釆的豆腐時,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棄今晚的正事,轉而扮演白馬王子,營救慘遭狼爪的公主。

  可對風釆釆來說,到底哪個比較像狼呢?

  「你知不知道這樣突然拉我出來是很不禮貌的。」風釆釆一點也不害怕的對上他薄怒的雙眼。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調戲,管他什麼禮貌,就算是總統他也照給釘子碰。

  「你要去哪裡?」她居然推開他,打算離去。

  「當然是去向蕭教授道歉。」好奇怪,聽到他這種類似吃醋的口吻,她居然有一絲竊喜,可她不認識他呀。

  「不准去。」有他這個帥哥在此她不要,寧願去找一個老頭?

  「你是誰呀,別怪我沒警告你,再跟著我,我就到警察局備案。」風釆釆對他已經很客氣了。

  「你以為我會放你走嗎?跟你解釋了好幾個月,你始終聽不進去,就別怪我來狠招。」下定決心,嚴鐸攔腰把她扛在肩上。

  「哇,野蠻人你做什麼?把我放下來。」沒防到會有這一招,風釆釆情急的槌著他厚實的背膀,這……丟死人了啦,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教她以後怎麼見人?

  「乖一點,回去再好好補償你。」嚴鐸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與她的接觸。

  原本指指點點的路人,聽到嚴鐸曖昧不清的話,都帶著微笑,原來是小情人吵架。

  「嚴鐸·魔森,把我放下來。」風釆釆羞憤的怒喝。

  「很好,你記得我的名字嘛,我每天提醒的功課沒有白做。」早知道這招這麼好用,他早幾百年就拿出來,省得他從德國追來台灣,差點沒累死他。

  「你這王八蛋,難道沒人教你對淑女要溫柔點嗎?噢……」驀地被放下,風釆釆一陣天旋地轉,只見滿天星斗在她眼前閃爍。

  「有,但是你把我的耐心全用罄了。」趁她尚未清醒,他一把摟緊她,朝他日夜思念的櫻唇壓了下去。

  就算此刻有干軍萬馬迎面而來,也阻擋不了他要她的決心。

  嚴鐸嘴上忙著說服風釆釆,眼睛則是陰沉的盯著那半路殺出來的老頭,無疑在宣告她是他的女人,閒人勿近。

  縱然他心有旁騖,風釆釆還是被他吻得渾身無力,熱情逐漸甦醒,看來她的身體比她的記憶更老實。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嚴鐸才不捨的放開風釆釆。

  「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家。」嚴鐸的吻把她的理智全部奪走,他乘機將虛軟的風釆釆扶進車子裡。

  回家?風釆釆聞言倏地回過神。

  「我自己走,不要你送。」這男人對她的企圖,在德國就居心不良,要是讓他知道她住在哪裡,那還得了,豈不是永無寧日?

  「不送也可以,換你陪我回家吧。」他方向盤一轉,中控鎖一放,哪還有她反抗的餘地。

  「我不要。」她大聲反駁他的提議。

  她又不是有被虐待傾向,自己送上門供他品嚐。

  「再吵,我就在車上吃了你。」嚴鐸有恃無恐的威嚇她,看到她一臉驚懼,雖不滿意但可接受,總比她躲他躲得遠遠的好。

  她對他有反應就代表有救了。

  她到底是在哪裡招惹到這一尊大瘟神?風釆釆秀眉緊蹙,小手將衣服抓得老緊,就怕在車上被吃得屍骨無存。

  「這個東西送你。」嚴鐸完全無視被他嚇個半死的風釆釆,逕自伸手到車後座,拿了一個袋子給她。

  「我不……」她才不要接受他送的東西。

  「嗯——」

  嚴鐸只是很輕很輕的哼一聲,風釆釆沒志氣的雙手,就自動接過那個極佳觸感的盒子。

  沒用的東西!風釆釆暗罵自己。

  「記住,千萬別打開來看。」嚴鐸附加一句叮嚀。

  「那你幹嘛送我?」不能開就乾脆別送,她還嫌放在房裡礙眼咧。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他不會和失憶的她計較,縱然他為了她忘記他而氣得半死。

  他古里古怪的,風釆釆收回視線,小嘴也不與他抬槓,手卻緊緊抱住那個盒子,可能是習慣吧,他每天都出現在她的生活週遭,此刻她竟然不想逃了。

  隨著路旁景致閃過,風釆釆的眼眸浮現出懷疑的神色。

  「這條路通往你家?」不會吧?如果她沒記錯,這條路是通往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暫時居住的地方。」嚴鐸露出賊賊的笑,他聽得出她語氣的恐慌。

  想逃離他?沒這麼容易,他已經決定,就算她一輩子想不起他,他也要纏她一輩子,尤其是有她相伴的日子,他的心已經開始期待。

  不可能的,不會的,老天怎能對她那麼殘忍,讓她天天都要面對著這個魔頭?

  彷彿要印證她心裡所想的事,幼稚園的燈光已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天要亡她!風釆釆在心裡哀號。

  嚴鐸將車子駛入幼稚園專用停車格停好,轉頭看向那執意不肯面對事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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