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再妄想鐸哥,現在我只想治好我母親的病,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了。」說完,她一臉歉疚的朝風釆釆點了個頭,握著一張紙離去。
風釆釆冷冷的看著她離開,最好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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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
嚴鐸突然出現在風釆釆的身後,如惡魔般的聲音響起。
他開了一張支票給橙淨,要她趕緊去醫治她的母親,等橙淨走後正想離開房間,卻讓他聽到一項令他又驚又喜的消息。
霎時,風釆釆軟弱下來,不敢回過頭面對他的質問。
「給我進來。」嚴鐸粗魯的拉她進房,他的優雅與溫文全被她刻意的隱瞞給激得消失無蹤。
風釆釆遲遲不敢將眼睛對上他的。
「抬頭看我,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風釆釆的腳向後移動著,直到她抵著牆,無路可退才輕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逼問。
「風釆釆,回答我。」
邪惡的聲音不疾不徐的由前方傳來,兩隻健壯的手臂,有力地抵在她螓首兩旁的牆壁上,威脅自然流露。
「我……我沒有。」風釆釆說著沒有說服力的話。
「沒有!」嚴鐸如同惡魔揮舞著黑色的翅膀,逼近她一寸。
「沒有。」她朝前大喊,眼睛卻閉著不敢面對事實。
「是『希望』,你打開了那個盒子!」由於她激動的傾身向前,讓他聞到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沒……有。」風釆釆薄弱的否認。
「釆釆,你……唉,我該拿你怎麼辦。」雖然她恢復記憶值得慶幸,重要的是她到底原諒他了沒。
「你可以不要理我。」她給他一個良心的建議。
「不可能,這輩子,我都不會不理你。」他馬上反駁她的提議。
「騙人,你在魔森大宅就要趕我走。」
看吧看吧,翻起舊帳了,他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闖關。
「那是被精油所惑,原諒我,釆釆。」他喊得令人心醉,風釆釆差點就要點頭。
「不要。」好不容易她有立場可以跟他大聲。
「可你不也騙了我。」他喊冤。
「是你先對不起我,怎麼能怪我?」要賴這招她也會。
「真的不承認恢復記憶?」他進一步逼問。
「沒有沒有,我沒有。」她兩眼骨碌碌地轉來轉去,就是不看向他。
「好,那我要開始嚴刑逼供了。」他決定換個戰場,讓她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你想幹嘛?」
「讓你——心服口服。」
他解下才繫好的西裝領帶,一點也不在意剛穿上的衣服馬上就要脫掉。
「嚴鐸,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被他拉著走,風釆釆看著離「刑場」越來越近,小人,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美色」。
「為了以防你半路使用暴力,暫時委屈你了。」嚴鐸身手俐落,在眨眼之間就把她的雙手縛好,纏在床頭柱上。
使用暴力的是他才對吧,可她該慌該害怕,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的心裡競有一絲絲期待。完了,她又變成色女了。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不記得我?」明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偏愛逗弄她。
「哼!」風釆釆才不理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就算拿刀子來逼,她也不會承認。
「沒關係,我們可以好好的複習。」他願意當她的老師,重新演練親密關係。
該死,襯衫半敞的他,好性感。
還沒動刑,風釆釆就先被他給迷得臉頰抹上一層紅暈。
「不記得我的吻嗎?這是淺吻。」語畢唇落,如蜻蜒點水般地在她的嫩唇輕輕地漫開。
「這是深吻。」只給她換口氣的空檔,他再次奪去她的紅唇,今天他有正當的理由可以好好吃她的豆腐。
風釆釆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
吻戰結束,另一場戰火開始。
「記得螢火蟲谷的夜晚嗎?」他在她的脖項種下滿園的草莓,或輕或重的力道,惹來她不時的低喘。
舌尖在她敏感的脖子來回探索,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水遠都不服輸。
「想起了嗎?」他停下戰火,望著她迷濛的眼。
「不……」風釆釆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覺得渾身發熱,只求他別再虐待她,戲弄她的感官。
很好,還嘴硬。嚴鐸脫下襯衫,和她來第二類接觸。
大手在她的鎖骨流連,輕靈地撫著她的玉肌。
「這個,也忘了嗎?」他聲音低啞,還不忘問她。
被熊熊慾火燃燒的風釆釆,只能低喘。
「我可憐的小釆釆,只要你承認,說你想起我,原諒我,我就不再折磨你。」嚴鐸很好心的給她一個建議。
壞人,她才不妥協。風釆釆不斷的逸出難過的喘息。
看她的嘴閉得像蚌殼般死緊,邪笑爬上他的嘴角,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攻陷她。
解開她的羅衫,雪白的美景映在他眼前,大手已溜到她的腰際。
「這個呢,想起了沒?」他的大手搔著她的癢。
風釆釆笑得花枝亂顫,咯咯的笑聲給激情的氛圍一個暫緩的空間。
「住手……你住手。」她不得不求饒。
「想起我了嗎?」嚴鐸依舊問著老問題。
「不公平,你根本是在欺負我嘛。」而她真的就被吃得死死的。
「聰明,被你猜到了,如何?想提早結束刑罰?」他倒是玩得欲罷不能。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她學著他誘人的語氣說。
「不行,經驗告訴我,你會溜。」他可不想被慾望折磨到死。
這麼精明幹嘛!害她佔不到便宜。
「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不放是吧,那她就撒嬌給他聽。
嚴鐸真的連骨頭都酥麻了。
「你真不乖,叫你回答個問題,有那麼難嗎?」想鬥嗎?他的道行也不會輸給她。
「人家不管啦。」
「既然你不說,我就要繼續囉。」
「你住手,住手啦。」風釆釆情急的喊休戰,可已喚不回被慾望主導的嚴鐸。
「住手是嗎?好,我就順你的意。」嚴鐸故意曲解她的話,改派另一項秘密武器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