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咬一口。」
「你想得美。」他該慶幸她已成年,否則一定告他虐待兒童。
「不然捏一下也好。」他逗著她。
「慢慢等吧你!」這臭男人,真的當她是蘋果嗎?
嚴鐸開心地跟在她身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好輕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兩人回到市集,熱鬧的氣氛依舊,完全感受不到先前的危險氣氛。
「這個請你。」風釆釆買了一盒章魚丸,叫老闆串成兩枝,一枝給他。
「你啊!下次人生不地不熟別亂跑。」嚴鐸愛憐地撫撫她的頭。
這個親暱的動作,害風釆釆又不自在的臉紅。
他跟她認識很久了嗎?老是跟她裝熟。
風釆釆怕對上他的眼,只好盯著牆壁上的海報看。
「想去嗎?」嚴鐸看她一臉嚮往,輕聲地問。
什麼?風釆釆抬起疑惑的眼,現在才發現他的聲音好好聽。
「螢火蟲谷。」他指著海報上的廣告,對她的心思他看得很清楚。
「又不知道路。」風釆釆心想,想去有什麼用。
「我帶你去。」他下午一來到這裡,想的都是如果遇到她,要如何討她開心。
「真的!」風釆釆興奮的語氣不容錯認。
「跟我來。」嚴鐸拉起她的手,朝一旁指示牌走去。
風釆釆感受到熱力從他的手順著她的手一直往上蔓延,心頭暖呼呼的。
黑暗森林,只有月光偶爾的照明才看得到路。
好恐怖的地方,風釆釆拉緊他的手,想開口叫他,才突地想起,她竟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她就這樣呆呆的跟著一個陌生人走,萬一他意圖不軌呢?
現在擔心會不會太晚了?風釆釆你這個笨蛋。
「哪裡有螢火蟲,你騙我的對不對?」她怨慰的說。
「再翻過這個山頭就到了,小心跌倒。」嚴鐸出聲提醒,這條路的確不好走,下午他來勘察時,還不小心被樹枝給劃傷。
討厭,這麼細心的男人為什麼是同志?風釆釆真想替女人喊冤,唉!好失望啊。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風釆釆這才想起奇怪的地方,剛才她被混混追的時候,他不假思索就喊出她的名字;可是,她啥時向他介紹過自己,她怎麼不知道?
聞言,嚴鐸不小心絆了一下,他總不能說他是從老闆娘那兒問來的吧,那她對他的印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你調查我?」風釆釆質疑的語氣越來越尖銳。
「你誤會了,早上我退房時,老闆娘正好提到你。」
「提到我?為什麼?」風釆釆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多。
「她說你急著退房,害她小小傷心了一下。」為了追她,他不得已撒謊。
啊!風釆釆不好意思的看著地上,她那時衝動得直想離開那兒,可……還不都是他害的。
這下總算成功的堵住了風釆釆的嘴。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到了。」
經過一陣尷尬的安靜後,嚴鐸站在最高遠點,靠著一棵大樹比著下頭的山谷。
風釆釆使盡眼力瞧,看過去只有黑壓壓的一片,哪來的螢火蟲?
「你騙我。」她不客氣地在他胸前槌了一下。
「時間還沒到,別急。」嚴鐸不怪她,反而當作是親密愛人間的舉動,甜絲絲的。
風釆釆嘟著嘴,反正都被他騙來這裡,乾脆一次問清楚,省得她被心中的疑問給壓死。「你叫什麼名字?」
她竟然會想瞭解他,這代表她接受他了嗎?嚴鐸相當高興。
「嚴鐸。」他沒有將魔森的姓搬出來,他想讓她看見最簡單的他。
「嚴鐸。」風釆釆喃喃的重複,好名字。
他喜歡她叫他名字時候的聲音,簡直酥軟到心坎裡。
「那你為什麼喜歡男人?」風釆釆委屈的聲音又響起,就像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這次就算會傷害到他,她也要問清楚,她要讓他看看女人的魅力。
嚴鐸差點跌倒,剛才感動的氣氛全被她殺風景的問題給破壞。
「我不喜歡男人,你要我說幾次。」虧他剛才還那麼拚命的救她,她竟感受不到他的苦心。
「你別騙我了,我相信我的眼睛。」風釆釆不信。
「相信你的眼睛!為什麼不相信你的心,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喜歡男人,還會追你到這裡來,費心的帶你來看螢火蟲嗎?」真是個傻女孩。
「你的意思是說……」真的嗎?她真的可以奢望……
「當然是喜歡你,小傻瓜。」他愛憐地將她混亂的髮絲給撫平。
聽了她的話,風釆釆的心兒又開始怦怦跳。
「討厭。」現在她總算瞭解,為什麼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就算是被騙,也甘之如飴。
「你看,那一閃一閃的是什麼?」嚴鐸突然將手指伸向山谷。
「真的是螢火蟲耶!」風釆釆驚叫。它們就像點點燈火正從樹叢中冒出來,集成光點,照亮整個山谷。
而趁著風釆釆的注意力全放在螢火蟲身上時,嚴鐸乘機偷了個香:這次風釆釆不閃躲,不再彷徨,有的只有滿心的甜蜜。
滿谷的螢火蟲飛舞,照亮寂靜的夜空,風釆釆敞開心胸,在點點螢火的包圍下,和嚴鐸深情擁吻。
她渴望的愛人,老天爺快遞幫她送過來,她要好好珍惜。
嚴鐸火熱的慾望被一個生澀的吻給挑起,不夠,她給的還不足以撫平他激昂的情慾。
他恨不得將屬於他的這一根肋骨,重新揉回自己的胸中,呵!她是屬於他的夏娃啊!
想著,嚴鐸的吻點點落在風釆釆的頰上、櫻唇以及敏感的脖子上。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糟糕!這該怎麼辦?
風釆釆對著飯店的鏡子皺眉,一早她的活力十足,偏偏脖子上的「草莓」困擾著她。
昨晚由螢火蟲谷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很自然的嚴鐸跟她窩在同一張床上,不過,幸好她還是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