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永遠是對的。」風釆釆和段恬恬立即回答。
「很好,保持最佳的狀態。」座艙長交代完,又四處檢查提點了一番。
「好運喲,加油!」段恬恬為風釆釆打氣,一點也沒有因她的幸運而嫉妒。
「謝啦。」風釆釆苦著臉,將頭等艙的食物和酒類全放到餐車上,準備獻慇勤去,希望客人是養眼的帥哥或美人。
待飛機起飛後,風釆釆推著餐車,背對著艙門,輕輕推了進去。
才將艙門關上,還來不及回頭打招呼,一個猛然的力道,將她拉進一個有力的懷裡,驚叫聲未起,雙唇馬上被封住。
機上有暴徒!風釆釆用力槌著這無禮的客人,他怎麼能吻她?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被放開,腳下一軟她險些站不住,而她也認出這個欠揍的混蛋是誰——嚴鐸。
「你要死啦,連個聲音也不出。」風釆釆抱怨著,可語氣裡嬌嗔的意味濃厚。
「釆釆,我好想你。」嚴鐸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坐在頭等艙的椅子上,享受軟玉溫香。
「喂,別這樣。」頭等艙這麼大,怪難為情的,身為空姐怎能在工作的時候和客人摟摟抱抱。
「放心,頭等艙我全包了,你要服侍的人只有我一個。」嚴鐸又乘隙香一個。
「你嚇到我了。」風釆釆不依的輕槌他的胸膛。
「我呼呼——」嚴鐸非常不懷好意的打算在她的胸口揉揉。
「別亂來,大色狼。」也不看看場合。風釆釆想自他的懷中起身,奈何他變身成章魚般,纏著她不放。
「為什麼不來找我?」害他等得心痛,想得失眠。
「拜託,才一個禮拜耶,又不是一個月。」她都還沒有休假,就想叫她翹班。
「沒良心的小女人,害我為你牽腸掛肚,你倒挺逍遙的。」他記仇的在她的柳腰輕捏,害她咯咯笑的直閃躲。
「冤枉哪大人,我可是清白的。」風釆釆舉起右手發誓。
「先罰你一個長吻。」罪刑才剛宣判,他馬上扮起執法官,討回公道。
風釆釆被吻得暈頭轉向,整個人癱在他身上,座艙長有交代,要好好款待客人,她夠盡責了吧!今年最佳員工獎應該頒給她才對。
還好不會有人擅進頭等艙,不然她就糗大了。
「想我嗎?」
嚴鐸看著她癡迷的眼,和微沁的汗珠,那白皙的脖子,彷彿有著魔力般在召喚他的寵愛。
「你別再來了,我還在上班。」風釆釆這回學乖了,馬上用雙手搗住脖子,以免慘遭狼爪的蹂躪。
「饒過你可以,你要怎麼補償我?」害他干裡迢迢追她到飛機上,花了一大筆錢包下頭等艙,哼哼!可不便宜。
「土耳其浴怎麼樣?」風釆釆早就知道他在暗示什麼,她也很大方。
「說好可別反悔。」嚴鐸已經開始在期待了。
「騙人會長鼻子。」風釆釆和他打勾勾。
為了即將到來的福利,他願意當個乖乖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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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釆釆!」男人的怒吼聲遍佈整個房間,她竟敢騙他。
他衝到她的房門口大力敲著門。
什麼土耳其浴!他要的是她的親自服務,她居然叫了個伴遊女郎來陪他,實在太欠揍了。
「呵……誰啊?」才下飛機還沒補足眠的風釆釆,慵懶的開門,就被嚴鐸的怒火給震醒。
「你還睡,你居然敢出爾反爾,答應我的事呢?」嚴鐸生氣的進門,厲聲反問,那可是他的權利耶。
「我不是履行了?」她還特地找了當地最有口碑的小姐,難道是服務不夠好?
「你竟然推卸責任,我要的人是你,不是別人。」竟敢敷衍他,他不發火,當他是病貓。
「你叫我親自替你服務?」風釆釆比著自己,這下瞠大眼的換成是她。
「沒錯。」手擦著腰,嚴鐸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哪裡有說錯。
「那可是要全身脫光光耶。」人家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怎麼能隨便袒胸露背?
「你答應過的!」嚴鐸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她的好身材,眉毛挑了挑。
「我只說土耳其浴,可沒說我要下海。」她的臉皮很薄的,這個色胚。
「那時你沒講清楚,我現在很、生、氣。」他特別強調最後那三個字。
「好嘛好嘛!別氣,等我補完眠,再好好款待你。」要不是飛機臨時有狀況,她哪來的假期好休,而這個忙著開會的人,脾氣倒是比她還大。
「不!」他不接受。
「難不成你要和撐著一對熊貓眼的我一起度假?」她恐嚇他。
嚴鐸瞇起眼思忖著,看她勞碌奔波,他也挺不捨的,可他還是不輕易放棄自己應得的權利。
「那換我來為你服務好了。」他下定決心的說道。
「不要,我還不想洗澡。」風釆釆小腳往後退了一步……遲了就會被這色狼給抓去啃了。
「沒得商量。」被她擺了一道,嚴鐸不再便宜她。
「哇……我不要。」風釆釆用腳指頭死命夾著地毯,偏偏這地毯不止滑,她還是被硬拉著進浴室,洗澎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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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罰過後,呃……也不算結束啦,只是洗到一半,風釆釆就因極度的疲累和羞窘昏睡了過去,嚴鐸都還來不及上演最激情的戲碼呢。
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他只好望著風釆釆興歎。
雖然慾望沒有得到滿足,不過看著她的睡顏,那嬌嫩嫩的雙頰,他淡淡的笑了,猶記得他剛拉下浴巾的那一刻,她差點沒有嚇得奪門而出。
呵呵呵……真是個純情的小綿羊啊!
趁她熟睡偷捏了她一把,嚴鐸發覺自己對她是越來越愛不釋手,要不是現在家族裡面臨前所未有的難題,他還真想馬上迎娶她入門。
風釆釆翻了個身,更加偎近這具溫暖的胸膛,和周公廝殺了一盤棋的她,對嚴鐸渾然不設防。
嚴鐸更加擁緊她,傾心的愛憐,此生只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