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蒂想了想,「他那個人也許很風流,但不至於下流,而且我期限將到,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艾華盯著她問:「你真那麼愛他啊?」
裘蒂也不知道在一見鍾情後的無限相思算不算愛?可是至少秦軒是目前唯一盤據在她心中的男人。
現在她跟他正處於備戰狀態,這僅總要打過,才能證實自己是不是真那麼想要他。
裘蒂甩甩頭,「愛不愛以後再說吧!你要不要陪我去?」
「你也真奇怪,不過買件睡衣,不能自己去嗎?幹麼要拉我一起去?」艾華聽了她前面那段驚人之語,這買睡衣一事就顯得無趣得多。
裘蒂低著頭說:「我一個人不敢去。」
艾華打趣著,「你敢跟男人同居,卻不敢去買睡衣?你還真是外表開放,行為保守。」
裘蒂壓低了嗓子,「我不是保守,我是怕別人用暖昧的眼光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淫蕩女人。」
「你本來就是要去勾引男人嘛!敢做還怕人家知道。」艾華故意露出一臉曖昧的笑。
「你別逗我了,去不去?」
「去去去!」艾華點著頭,「我假都請了,就好人做到底,陪你去挑幾件讓男人看了心癢難耐的睡衣,讓秦軒逃不出你的愛情魔掌中。」
裘蒂對自己色誘秦軒的計劃還真沒什麼把握,她覺得地有些難以捉摸,因為他彷彿都能看穿她的心事似的,且他眼神中似真似假的柔情,也教她迷惑。
但想想管他的,現在她對他可是緊迫盯人,色誘不成,總還會有其他的方法,今天晚上她要壞得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
裘蒂洗過澡便把自己關在房裡,看著床上三套性感又引人遐思的唾衣,她又有些膽怯。
她從沒穿過這種誘人的睡衣,尤其還在男人面前穿,她忍不住暗罵艾華,這個女人像事不關己似的,淨挑些大膽、前衛的睡衣,也不管她敢不敢穿。
這下可好,自己該穿哪件才好呢?
「裘蒂,你在於麼?」
裘蒂一聽到秦軒的聲音,緊張得忙抓起床上的三件睡衣,好像他有透視眼似的,耳根子一陣滾燙。
「等等!」
她把三件睡衣全扔到在櫃裡,轉身關上櫃門,心想秦軒主動敲了門,正是自己實行色誘計劃的大好時機,省得一會兒自己還得費番工夫進他的房間。
她又打開衣櫃,盯著那三件睡衣。
黑色的吧!
人家不都說黑色最能勾起男人的性幻想?
她迅速地換上那件黑色又有些透明的睡衣,站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感到渾身有些不自在。
管他的,買都買了,穿也穿了,總得試試。
她在耳後噴了點香水,走到門口打開門,然後就倚在門邊,擺了個自認撩人的姿勢,嫵媚地問:「有事嗎?」
秦軒睜大了眼,看著她故作撩人之態,只差沒有昏倒。
這女人又在耍什麼花樣?
他故意對她令他怦然之姿規若無睹地問:「你這麼早就要睡了嗎?」
裘蒂擺得腰都酸了,而他卻冒出一句這麼不解風情的話,她不死心地偎到他的身邊,嬌嬌他說:「我是有點累了,不過我一個人睡不著。」
挑逗?
行!要演戲,他也會。
秦軒順勢攬住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中說:「想睡覺現在好像早了點,我現在肚子餓,先去吃飯好不好?」
他的體溫,迅速穿透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令她有些意亂憎迷,可是他的話卻像沒了她一頭冷水,讓高漲的迷亂一下子就被澆熄。
她買了睡衣,目的是要撩起秦軒的男人原始慾念,怎麼他沒什麼反應,而自己的慾念卻蠢蠢欲動?這個臉可真是丟大了。
她站直了身子,一臉無趣地說:「你去吃吧!我沒胃口。」
裘蒂刻意加重!」語氣,像要洩恨似的。
見她沒了興致,秦軒又故意一臉柔情,深情款款他說:「幹麼跟自己的肚子過下去呢?飯總是要吃,剩下來的事,我們可以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慢慢來做。」
他一邊說一邊拉近兩人雙唇的距離。
裘蒂一顆心怦怦狂跳,為的不是他話中的暖昧,而是他眼神中令她難以抗拒的深情。
她不覺閉上眼睛,懷著深深的期待。
她一臉深深的沉醉表露無遺的愛戀,強烈牽動著秦軒對她不可遏止的深情,讓他真有要吻她的衝動,可是理智仍拉回他即將陷人的情感。
這小妮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耍詐?
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似他說:「走,吃飯去!我請客。」他說著就放開了她。
裘蒂猛回過神,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混帳!這麼反反覆覆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壓下心中一肚子的火,決定狠敲秦軒一筆。
她佯裝一臉沒事人似他說:「你說得沒錯,幹麼要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尤其,還有人要請客,不吃白不吃!」
她轉身走回房間,悻悻然地換下衣服,看來今天的錢算是白花了。
裘蒂換好衣服出來,秦軒故作認真地打量著她。
她沒好氣他說;「穿得一身火熱你看都不著,這會兒包得緊緊的,你倒盯著不放,你有毛病啊?」
他一臉邪笑,「沒比較怎麼著得出好壞呢?其實剛才那件睡衣還挺吸引人的,看起來身材挺不錯的!」
裘蒂好不容易逮到個反擊的機會,她毫不考慮地反唇相稽,「我還以為你真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原來也只是假正經!」
秦軒直視著她警告著,「你別再考驗我,我不是什麼柳下惠,下回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她才不理會他的警告,看來自己對他並不是那麼沒有吸引力,色誘一次不成,她可以再來一次。
秦軒經過電視機旁,看著唐愛娟的照片被蓋了下來,他不用問也知道這鐵走又是裘蒂的傑作,他故意又把照片扶正才往外走。
裘蒂跟在他身後,看他扶正了那個女人的照片,她又把它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