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想要進去,可是秦研卻一直擋在門口,沒有要讓她進去的意思。
他不耐煩他說:「沒人惹我,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回去吧!」
唐愛娟才不回去,秦軒愈不讓她進去,她就愈要進去看看,更何況他最近老不讓她來他的住處,她本來就有所懷疑.今天既然來了,不弄個清楚,她絕不罷休!
「心情不好?」她笑著說:「那正好,我陪陪你。」
她冷不防地推開了他走進客廳。
裘蒂一見到唐愛娟,忙擦著眼淚。
不過唐愛娟仍見到她梨花帶淚的可憐樣。
「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嗎?」唐愛娟冷冷他說:「你的私人助理也未免大盡責了吧?上班上到家裡面來了!」
「愛娟,你別在那裡胡說八道!」
秦軒喝著,他跟裘蒂的事還役了,不希望愛娟再攪進來。
「我胡說?」唐愛娟生氣他說,「你凶什麼?掩飾心虛嗎?
你倒給我說清楚,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
他開了頭卻又打住話,他根本懶得跟她解釋,嚴格說起來,他跟愛娟也沒有到相許一生的程度,有什麼道理要他為屋子裡的女人解釋呢?
另一個他不想解釋的理由是他想挽回裘蒂,不想再跟她玩遊戲,他不要裘蒂再誤以為自己跟愛娟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
他揮揮手說:「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裘蒂卻把他的懶得解釋誤以為他的為難,在唐愛娟發脾氣之前,就這自解釋著,「秦軒,你不必為難了,反正我就要走了。」
她轉身進房,一顆心卻在此時徹底死去。
唐愛娟聽裘蒂說要走,卻轉身走進秦軒屋裡的另一個房間,她怒喊著,「等等!」
裘蒂轉過身,臉上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
「你住在這裡?」
奏軒也衝上前在裘蒂還沒回答唐愛娟的話之前,一瞼怒氣他說:「我說過我為難了嗎?我看你不但又笨、又蠢,還自以為是。」
秦軒這一罵,又把裘蒂才止住的淚給罵了出來,她撇開唐愛娟的問題,直視著他。
「對!我又笨,又蠢,又自以為是,反正我渾身上下全是缺點、一無是處,那你就好好把握眼前這個完美的女人,別理我!」
「秦軒,你說!她怎麼會住在這裡?」唐愛娟得不到回答,一臉怒氣又轉向秦軒。
「我看你根本不是因此要走,只是你捨不得向宇那個調情高手,你怕他誤會,所以才堅持要走。」秦軒連看也沒看唐愛娟一眼。
「你們到底住在一起多久了?」她見沒有人要回她的話,乾脆衝著兩人一塊問。
「對對對!你聰明、你真聰明!」
裘蒂一肚子委屈,沒追到他世就算了,還硬被他冤枉。
「我就是捨不得向宇那個調情聖手,至少他不會成天找我麻煩,不會成天罵得我一無是處,我現在就收拾行李去找他,起碼他還會像個男人一樣安慰我。」
她說完就走進房間,因為東西本來就不多,收拾起來連想多些留戀的時間都沒有。
「秦軒,你什麼意思,當我不存在嗎?問你話為什麼都不回答?」
唐愛娟的怒氣像顆炸彈在客廳裡炸了開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麼侮辱她,就是秦軒也不許。
秦軒猛側過頭不耐煩地吼著,「我說過我心情不好,你別鬧了好不好?」
她先是一怔,旋即惱羞成怒地指著他罵,「好!奏軒,你行!我不鬧,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到公司上班了,你那個位於多得是人等著坐!」
「那你就去我別人做吧!」
他現在腦子裡只有裘蒂,他只在乎裘蒂,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跟她玩遊戲呢?
「好。很好!你要真有骨氣就別後悔!」唐愛娟帶著了身的怒氣走出去。
裘蒂聽到重重的關門聲才走出來,她忽然有些內疚,因為自己的計劃,倒害得秦軒連工作也丟了,最難過的是自己的計劃也宣告失敗。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跟她解釋。」
「解釋什麼?」
他真是生氣,他罵走了愛娟,裘蒂還不能明白他的心意。
他生氣他說:「要解釋我不會自己去嗎?」
「好嘛!那你就自己去解釋好了。」
她一片好心,又換得他當頭一頓罵,悻悻然地就往外走去。
「裘蒂!」秦軒突然轉過身喊住了正要跨出門的她。
裘蒂轉過身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幹麼?你罵得還不過癮啊?」
他走到她面前,目光盛滿了深情柔聲他說:「我投降好不好?你留下來吧!我愛你,別走好嗎?」
裘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秦軒居然說愛她!真的是奇跡發生了嗎?難道是自己的苦心感動了上蒼?
聽到這一句她期待已久的表白,她應該感到高興,可是她卻只有滿腹狐疑,她該感動得投進他的懷抱,可是這會兒她卻只是怔怔地站著,什麼也沒做。
秦軒半晌沒有得到他預期中的回應,沒有喜悅。沒有感動,只有一臉的懷疑。
這不是裘蒂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為什麼她卻沒一點反應?
莫非是他會錯意了?
難道對她而言,這一切只是一場假愛情真遊戲?她只是為了要延續夏爾族,只是想讓自己跟她上床,因為自己是她服中的優良品種?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不相信我?」他終於忍不住問。
她回過神,直搖著頭說:「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就算你氣跑了唐愛娟,圍繞在你身邊的女人,隨便哪一個都比我強,你怎麼可能會愛我?」
她真恨自己得說出這個她不願承認的事實,反正她是不玩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算是你的推托之辭嗎?」秦軒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
「這不是推托之辭,而是事實。而我現在只是認清了事實。」她陷人自怨自艾,根本沒注意到他轉冷的眼眸。
「所以你只是閒來無事,找個男人玩場愛情遊戲,只不過現在你不玩了,或者是玩膩了,非走不可?」他冷聲對這一切作了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