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戰亂和饑荒讓山裡的部落難以生存,為了食物發生了部落之戰,夏爾族在女巫的帶領下,帶了族內所有的黃金,來到了這個遙遠而陌生的國度,在深山裡買下一塊地,蓋了一座大宅子,安置了殘存的族人,一直到今天。」
秦軒聽完了這個只有在電影情節中才看得到的故事,仍不明白這個故事跟他的被綁有什麼關係?
「小姐,那你……」
「我就是即將繼承夏爾族的下一任女巫。」
「那我……」他突然一臉不可置情地問:「你們不會是要我
「沒錯,」裘蒂接著他的話說:「你就是我們挑中的男人!」
「我!」他雖然也猜到了這點,卻仍驚訝萬分。
「為什麼是我呢?」秦軒疑惑地問,「我是說我們並不認識,你們怎麼會挑上我呢?」
「我們之所以挑上你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裘蒂鼓起勇氣說:「是因為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他一聽更糊塗了。「我們認識嗎?」
「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見過你。」她沒敢告訴他,自己曾在公司見過他一次,並對他一見鍾情,怕洩了自己的身份她低著頭道:「你一定很難想像,其實我比你更緊張。」
秦軒簡直有些欲哭無淚,他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一個女巫相中,還對自己情有獨撞,就不知道這女巫長什麼樣子?他努力梭巡記憶中的女人,實在想不出有誰會是個女巫?
他想想不對,又納悶的開口,一你剛才不是說該從你們族裡挑個男人嗎?為什麼又我我這個外人呢?我是說,這樣你們的血統不會不純正嗎?」
裘蒂歎了口氣說;「我們族人所剩不多,優秀的男人,我是說沒有足以與女巫相配的男人,所以我們才要找外人,而為了怕夏爾族的事外傳,也只有把你綁了來。」
他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還是不幸?有女人主動送上門,這也該算是飛來的艷福,可是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他實在是對這種艷福難以消受。
「小姐,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先交個朋友,培養一下感情……。」
裘蒂無奈他說:「我知道你女朋友很多,並不在乎我主動投懷送抱……」
「我不是不在乎!」秦軒忙著解釋,「我只是覺得有些感情,感覺會好一點。」
他說得又委婉、又小心,就怕哪句話得罪了這個女巫,小命難保。
她聽得出他話中推托之意,但這卻讓她下了另一個決定。
「你說得沒錯,這種事的確是要兩情相悅感覺才會更好。」
「小姐果然是個明理的人。」
他雖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但自古以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點好聽的總沒錯。
裘蒂為秦軒鬆了身上及腳下的繩子,但仍綁著他的手和蒙著他的眼。
「你別急著拍我馬屁,好聽的話,留著等你能離開這裡再說吧!」
「你要放我走?!」秦軒經過這一晚的驚嚇,有點不敢相信可以這麼容易脫身。
「如果你想留下來,我也不反對。」她還真希望他能留下來。
「不、不……」他怕自己連聲的不惹惱她,忙解釋著,「剛才綁我來的人說如果我不好好合作,要殺我滅口,如果你放我走,會不會有麻煩?」
他倒真有些為她擔心。
「他真這麼告訴你?」她沒想到舅舅竟會對秦軒撂下這種狠話。
「他是這麼說的。」
裘蒂笑著說:「他唬你的啦!我們只是個落難部族,而我只是個落難女巫,又不是混黑社會的,誰會對你下手啊?」
她的話讓他真正鬆了口氣,不過他仍不明白地問:「如果你真要放我走,而你們又真的沒有惡意,你為什麼還要蒙著我的眼睛?」
「我雖然並不想做什麼女巫,但我也不想讓夏爾族毀在我手裡,我喜歡你,但是我並不瞭解你,難保你離開後,不會把今晚的事告訴別人,我必須保護我的族人。」
秦軒舉起手保證,「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把今晚的事說出去。」
「我想一個人在身處陸境的情況下,發的誓並不可靠。」她可以放他離開,可是她不能不作些防範,畢竟她對他瞭解太少。
他無法反駁她的話,一個人在求自保時說的話,的確是恨難取信於人。
裘蒂站起來,走到門口,輕輕地打開房門,宅子裡的燈光全暗,這也是夏爾族的傳統,在今天這個特別的夜晚,只能有月光,因為在黑暗中,月光的精華才能完全發揮,這倒方便了她。
她走回奏軒的身旁,拉著他的手說:「你跟著我走,別出聲,否則讓人發現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站起來,跟著她走到門口,她對他的表白、溫柔,都讓他有些感動。
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幹什麼?」襲蒂壓低了嗓子問。
「我只是在想,你們對我的要求其實也不是那麼過分,或許我可以幫你交差了事,明天一早再走,這樣也不會給你添麻煩。」
「你自身都難保了,還這麼義氣,我真的很感動。」她逗著他說:「你不怕我是個奇貌不揚,又醜又老的女人嗎?」
他聳聳肩,「反正我蒙著眼,沒什麼差別,你是個善良的女人,我不想連累你。」
秦軒的話讓裘蒂更堅定了要他的決心。
「你放心吧!別忘了,我是個即將接掌夏爾族的女巫,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她堅決他說,「就算你願意幫我交差,現在我卻不願意讓我的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進行,走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快走,我可不保證一會兒情慾會不會蒙蔽我的理智。」
她牽著他,這個令她抨然心動的男人的手就在自己手中,他們的身體緊靠著,完全沒有了距離,她真希望他們能永遠這麼靠著,可是她不知道如果他看到自己,還會不會有剛才的義氣?
秦軒緊跟在她身後,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一直索繞在他鼻前,如果換個環境,這倒也令人心曠神怡,她的香味是和愛娟,甚至他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那種濃烈的砂味不同,他喜歡這樣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