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嫁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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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她眨了眨眼。「你醉了,胡言亂語!」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貼近她的小臉,神情陰鷥地道:「難道你不知道你爹千方百計要將你許配給蕭侯獻,他不是要你到你叔叔那兒去?你倒好,這兩年來將我忘得徹底,居然不給我半點音訊,讓我完全找不到你,若不是你爹死了,你根本就不可能回來,是不?」

  「你!我去我叔叔那裡,是因為我叔母病重,我是去照顧她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什麼要把我許配給蕭大哥……我早已認定自己是你的人了,我怎麼可能接受那種安排!」她瞪大眼,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果真有問題,就如蕭大哥所說的,爹的想法果真有些偏差……

  可她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難道爹真是那種人嗎?

  「那你告訴我,為何這兩年來,你一點消息都不給我?」

  「那是因為我知道我爹對你似乎有些嫌……棄,所以我便想,現階段能忍便忍,待我一回府便成親,屆時就可以不用管他再念些什麼,我……」

  「胡說!」他佈滿血絲的黑眸直瞪著她。「你是因為你爹一死,你再無靠山,跟蕭侯獻的婚事沒了下文,因為你害怕,所以才回來找我,你嫁給我只是想找個依靠!」

  「去你的!」她惱怒地啐道,「若我真是怕失去靠山,一旦成親就該緊抓著你不放,我何必休夫!」

  氣死她了,聽聽,聽聽他說的是什麼傷人的渾話!

  「那是因為蕭侯獻出現了,你覺得一個西府知院比我好,所以你打算靠近他,你打算要嫁給他!」

  他驀地湊近她,放肆地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汲取著她的甜蜜,恣意地吮吻著柔嫩的唇辦……

  「你住手!」她逸出虛弱的呻吟。

  「我偏不住手。」

  他是恁地渴望她,為了她,他可以無怨無悔地等待,可是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你當我是來做什麼!」

  秦沃雪掹地往他溫熱的舌咬下,逼得他不得不放開她。

  辜在淵氣喘吁吁地瞪著她。「倘若你不是來獻身,倘若你不是對我還有一絲情意,你何苦在這時候闖進我的臥房?你別告訴我,你真的對我一點情分都沒有,你別告訴我,你一點也不後悔!」

  「我……」她無言地睞著他,聽著他彷若悲泣的聲音,心像被萬針扎刺,疼得她無以復加。「可,我又能怎麼著?你又不相信我說的話,你說的話我又覺得有待商榷;更重要的是,咱們的婚事都已成定局,這局面……誰改得了?」

  先是替她安罪名,接著又認定她不會變心……

  他的心思何時變得這般曲折了?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還愛不愛我?」他低聲怒咆,一字一句皆艱澀地自牙縫進出。

  她無奈地扁了扁嘴,笑容裡有著淡淡的悲傷,「都要再娶妻的人了,問我這種問題,難道就重要了?」她倒覺得可笑。

  分明就是他背叛了她,為何他硬要把所有的錯部推到她身上?

  「我就是要知道答案!」

  「知道答案又如何?我們之問就因為你對我的誤解,就因為你什麼都不說,才會定到這一步的,這要怪誰?不就是怪你嗎?」

  倘若他打一開始,在她感到古怪而向他質問時,便把一切都告訴她,他們今兒個又怎會走到這一步?

  「我?」

  「可不是?」難道錯的是她?

  辜在淵蹙眉瞅著她,沉默了半晌後,突地說道:「我都不管了,我只知道我要你!」

  話甫落,辜在淵帶著幾分醉意進行侵略的舉動,態意放肆地摩挲著她曼妙的玲瓏身軀。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明知道我要出閣了,你這麼做豈不是要毀我清白?」她的雙手教他扣在頭頂,雙腳還被他發狠地箝制住,她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瞧他一件件地褪去她的衣裳。

  「要不……你就掙脫我吧!」

  他再次封住她的口,可這個吻不再似狂風疾雨,反倒帶著幾分溫柔,他的舌輕刷過她的貝齒,挑逗著青澀稚嫩的她。

  「你!」好可惡啊……

  他的吻是恁地數人心醉神迷,彷若是毒,慢慢地滲透她的四肢百骸,教她心甘 情願地跟隨他沉淪……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她是恁地愛他,打一開始從未變過的心,要她如何推開他?

  她的心要醉了,魂魄快被抽離身體……

  「在淵,你在裡頭嗎?我有事要同你說,你在裡頭嗎?喂……」

  驀地,聽見胡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她掹地回神,二話不說地抬腿頂踢,壓根兒不管他是不是傷得很重,跳下床,拉攏衣服,隨即往門外奔去。

  「咦?沃雪!沃雪,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喂!我還沒說呀,你跑這麼快作啥?」

  房門一開,秦沃雪拔腿就跑,胡瓊站在門外目送著她離開,不禁輕歎了聲,隨即往裡頭一探--

  「在淵,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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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後

  今兒個真的要出閣了,可秦沃雪的心情卻一點都不雀躍。

  呆坐在喜房的床榻上,她雙眼無神地直盯著腳上那雙繡有龍鳳的繡花鞋,不禁回想起十天前的那一夜,不知道他的傷……要不要緊?

  應該不要緊吧,辜府就在離秦府不算太遠的地方,一大早便像要吵死人般地派人沿街吹奏喜樂,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要娶妻……嘖!早知如此,那一夜她就該下手重些,讓他沒法子騎馬迎親。

  她忿忿不平地想著,隨即又頹然地垮下肩。

  唉!待會兒就要拜堂了,一旦拜完堂便要洞房了……她光是想像,便覺得全身發麻呀。

  要她如何忍受其他男人的碰觸?儘管那個人是蕭大哥,她也一樣難以接受。

  記得她頭一回出嫁時,還特地和奶娘研究不少新鮮玩意兒,誰知道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而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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