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有的是機會讓妳看個夠,現在妳給我好好安分地坐著,不要吵我看戲。」
她只好規矩的坐正,開始融入劇情。
最大的驚喜是結束後的盛大慶功派對,而正就是洛碞方才告訴她的所謂好機會,因為他也是受邀貴賓之一。
與會人士不僅有方才在舞台上的演員,還有許多衣冠楚楚的紳士、女士,看氣質打扮,應都是出自政商名流。洛碞很吃得開,走到哪兒都有人熱情攀談。
可以看出他們對她的好奇;洛碞介紹她的名字給他們認識,也一一點名讓她記得哪個是哪號人物,她則拿出小筆記本要求某些心儀的偶像簽名,大大過足追星族的癮。
約莫過了半夜,洛碞被人拉開,說是談些重要公事,他沒忘記她,拉著她手叮嚀道:「妳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即使放開手後,她仍然感覺得到手心的餘溫。
有些不知名的感動在內心醞釀著,她知道。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該逃避還是勇敢的靜觀其變。
西方男人對異性的追求真真讓她大開眼界。洛碞才走開沒多久,陸陸續續的就有許多男士對她表示好感,即使她一一婉謝,仍有些人不放棄,淨纏著她要聯絡電話。
「電話是……」洛碞走過來,一臉客氣地代她解決所有麻煩,不過臉色不是太好就是了。「我在曼哈頓住所的電話,你們可以在我那裡找到她。」死緊地摟著她腰的手勒疼了她,讓她確實地感受到他的憤怒。
蘇容子當然是美麗的,否則不會教洛碞一眼相中。尤其在他巧手下蛻變為優雅天使、性感佳人,因此會惹來一堆蒼蠅也不足為奇。但那畫面就是讓他心情很糟。
眾人一聽,馬上明暸個中端倪,紛紛打退堂鼓,不敢得罪洛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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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一語的悶聲回到住所,車子一停下,他立即繞到另一頭拉她下車,飛奔上樓。
「你抓痛我了!」她大叫。
甩門後,沒有任何前兆,又是一場暴風雨。
蘇容子死命的要推開他,不敢想像這瘋子會對她做什麼!但洛碞的蠻力根本不將她螞蟻般的氣力看在眼裡,啪地,乾脆撕開她的白色禮服,直對美妙雙峰搓揉。
「不要!」
她方才在眾多男人中巧笑倩兮的模樣,就像春藥般刺激了他某處神經,亢奮的只想攫取、奮力的捍衛,而最好的方武就是要她沒法兒分心想其它男人,只能專注感受他給予她的一切。
從沒反抗過他的她,不知為什麼在今晚卯足勁地就是不肯順從。
而因她掙扎拒絕的行為,更使他教憤怒給蒙蔽了理智,想用男性的優越體型壓迫她迎合。
直到一絲微弱的啜泣聲傳來,他驚愕的停下動作。
只見她皓齒死咬著唇,淚眼迷濛,一身衣飾破敗,肩頸、胸前、手臂佈滿他的蠻勁,讓他產生憐惜,張嘴卻是粗啞的責問:「妳哭什麼哭?!」
她不想哭出聲的,死命的要自己不准示弱求饒,可是聽他一問,不自禁地眼淚就直直飄落。
「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為什麼這樣……」
他輕手、但粗魯的將她摟進懷裡,不自覺像搖寶寶安睡的姿勢,晃搖著悶聲不吭的她。
「不哭了,我已經沒弄痛妳……」他安慰著莫名其妙的話,雖然笨拙,她直聽得好笑,望著瘀青的手,觸碰仍痛,心卻不難過了。
嬌嗔地,「怎麼不痛?你讓我捏捏看痛不痛?!」一出口,她愣住,他也瞧癡了。
她為什麼向他撒嬌呢?
她惹人愛憐的模樣是他從沒見過的,心裡彷彿有一處無人曾碰及的秘密花園飄出花香,溢出暖流。
他盯著她,雙眼進出異樣的神采,緩緩吻住她。
這一夜,充滿了溫柔。
但夜一向短暫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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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的幾天,洛碞都忙於公事,不再有閒暇帶她外出。
蘇容子拿出觀光手冊,大部分時間流連在大都會博物館和形形色色的當代藝術大家美術館,頗能自得其樂。洋洋灑灑的畫本已快速累積不少作品--有孩童老人歡樂的素描,也有大都會陰暗貧窮的一面,但全是真實的情感。
在大街上、馬路旁,處處充斥著自由表演藝術者,其中一位甚至還對她的作品流露出興趣,好好指教了一番。而後領著她瀏覽當地人才能深刻體會的幾個景點,包括經歷過恐怖份子攻擊的雙子星大廈重建工程地址。
等她回到曼哈頓住所,洛碞鬆口氣後,又急又怒的咆哮:「妳該死的一個人跑到哪裡了?!」
她有些委屈的,「我隨便到處逛逛。」
「走到現在?」該死的她,知不知道這裡是犯罪率最高的都會!單身女子還敢獨自逛到天色都暗了許久。
「我又不是小孩子,就算迷路也找得到路回來。」
「妳還有話說!萬一碰到什麼事情,就算是呼天喚地後悔也來不及。」
她這才知道他是在關心她的安危,也就不計較他的壞口氣了。
嘴角銜掛著一朵神秘的笑,「我知道了。你吃過了嗎,我肚子好餓。」
「哼,妳別想輕輕鬆鬆就轉移話題,」數落一陣後……「待會兒就有個社交宴會得參加,暫時先饒過妳。」
才安下心來,就聽到他要她一起赴約。
「我逛了一整天好累,可不可以……」
他直接否定,「不可以。」別人可巴不得有這機會多接觸名流,偏她一點都不領情,「給妳二十分鐘著裝打扮,禮服我已經選好掛在衣櫃,去換上。」
她慘叫連連的聲音,可真大大平衡他方才坐立不安等門的焦慮心情。活該!
洛碞帶她前去參加的是一位知名女藝術家的畫展盛會。
一進門,就見一道香影飛奔而來,撲進洛碞懷裡,熱吻一番。
被推到一旁的蘇容子,看他們難分難捨的熱烈,緊握著手,連指甲掐進掌心的疼痛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