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沒愛錯人!
「妳!我該拿妳怎麼辦?」藍烈翼投降了,打她捨不得,罵她心會痛,這輩子,他是穩栽在她手上了。
「對不起。」賀爾瑤嬌聲道歉。
「妳做的事,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讓他一千多個日子思念她的這筆帳,他該怎麼跟她算?
賀爾瑤拉下他的脖子,紅唇湊上他的唇。
對她來說,用說的不夠誠意,用行動來表示最夠意思。
藍烈翼摟緊香軟的身子,她是他日夜渴望的溫柔啊!
墓碑上的樹影因風而晃動,林間葉子摩挲,彷彿傳來安琪兒嬌嫩的嗓音,微笑的為兩人祝福。
*** *** ***
藍烈翼還以為賀爾瑤會因為愧疚而任他擺佈,但事實證明他錯了。
「妳說什麼!」
一陣怒吼驚醒小木屋外安眠的天鵝,紛紛拍翅走避。
藍烈翼帶著賀爾瑤回到他在加拿大買下的度假木屋休息,準備明日起程回台灣,誰知她竟還敢給他臉色看。
「如果你不放過安琪拉,我就不跟你回台灣。」賀爾瑤知道自己沒立場跟他談條件,但為了他和安琪兒,她得堅持。
「好,妳是存心出現來氣我的對不對?妳根本就不想跟我回去。」藍烈翼氣得跟她保持十步的距離,以免失去理智揍她的小屁屁。
「如果當初你不娶安琪拉,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妳的意思是怪我囉?」語氣一沉,藍烈翼面露不悅。
「至少你也不能把她娶回來,就不管她啊!」難怪她會紅杏出牆。
「安琪拉當初只是看上我的錢。」藍烈翼鄙視地撇撇嘴,他才不會委屈自己去和一個花錢如流水的女人同床共枕。
「反正,這件事你也有錯。」身為女人,她能瞭解那種愛對方,卻得不到對方回應的痛苦。
「別的女人是想盡辦法、用盡手段將男人留在身邊,妳卻是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我該慶幸嗎?」藍烈翼生氣的咬著牙。她也不想想,他這三年來不碰女人到底是為了誰。
「我也不想你去抱別的女人,但是我阻止不了你娶她,所以活該你受罪。」賀爾瑤嘟著嘴,不怕死地捋虎鬚。
「起碼妳能留在我身邊。」
見藍烈翼緊握雙拳,可知當時她的離去對他的打擊有多大,於是賀爾瑤站起來走向他。
「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和安琪拉的結婚照時,我真的好痛苦,我不能想像,如果我親眼看著你挽著她走入禮堂,我會不會崩潰?」
藍烈翼看著她像裸足的天使走向他,並伸出小手握住他的手,柔馴的趴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你的責任、你的理想,我這麼愛你,怎麼能阻止你;我是帶著和愛一樣多的痛,離開你的呀!」清淚悄悄滑下,當時她好氣他,也好心疼他。
藍烈翼順著她的發,她低語的心聲,像煦陽的音符,偷偷滑進他幾近封閉的心靈。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些小事就別再計較了。」
小事!瞧她說得不痛不癢,名譽嚴重受損的被害者可是他耶!
「妳一直替安琪拉說好話,目的何在?」執起她嬌嫩的下頷,藍烈翼愛不釋手的以拇指輕摩。
賀爾瑤綻出一抹絕艷的媚笑,緩緩地靠向他,把雙手攬在他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我想名正言順待在你身邊,難道你不願意嗎?」手指勾畫著他的耳垂,而後像羽毛般滑過他的喉結,在他睡袍的第一顆扣子上繞了幾圈,解開它。
藍烈翼的呼吸開始變得不順,這個小女人正在勾引他,提出來的條件也很令他心動。
「想你的夜晚,數羊都睡不著。」手指解開第二顆扣子,滑過他光潔有力的胸膛。
不用她講,他也曾深刻體會那種感覺。
「在夢中的你,還是那麼霸道。」小手滑下,將最後一顆扣子解放,她淘氣的摸索著他的胸膛。
呵呵,感覺到手指下的顫動,賀爾瑤笑得更狐媚。
「誰教我的心遺落在你身上了。」
享受她的挑逗,藍烈翼邪氣的執起她的食指輕咬,他偷了她的心嗎?嗯,他喜歡她這個指控。
嘖,她都快剝光他了,怎麼他還是不為所動?看來她太小看他的定力,得要直接下猛藥。
她解開身上睡衣的結,柔軟的絲綢滑下,露出一片香肩。
藍烈翼的眉毛輕微挑動。
「聽說,你不碰女人是為了我。」
哎呀,好大膽又直接的邀請啊!
藍烈翼聽出她的語氣似乎頗為得意,輕咬她的下唇作為懲罰。
「這三年來,雖然有很多男人追求我……」她頓了一下,故意吊他的胃口。
她的話激起藍烈翼的反應,大掌不禁握緊她的柳腰。
「可我認定的男人只有你。」賀爾瑤嬌笑的公佈答案,她喜歡上他為她吃醋的酷樣。
「小妖精,妳學壞了。」居然懂得如何撩撥他的情慾,抑或是他為了她忍太久了?
「不壞,怎麼配得上你?」他可是霸道的壞男人。
居然拐彎說他壞,藍烈翼眉一挑,反身將她鎖在身下。
賀爾瑤倒抽一口氣,他囂張的男性部位不偏不倚正抵在她的……啊,還惡劣的亂動,害她呼吸不穩。
「敢說我壞,妳就得付出代價。」大掌順著睡衣下襬襲上她的嬌軀,輕撫他久違的嬌嫩。
「想留住我,得用你的一生來換。」賀爾瑤接下戰帖,用腳指頭輕搔他的小腿,企圖移轉他的注意力。
她腳指頭的勾惹誘得他頻頻失控,呵……這小女巫。
「這輩子,妳再也逃不掉了。」他沒正面回答,只撂下一句,就要她交出她的身心。
她注定是屬於他的。
*** *** ***
「我以為你最愛的女人是安琪兒。」
麥勒先生深夜來訪,坐在客廳與藍烈翼長談。
他兩個女兒都愛上藍烈翼,安琪兒愛上他的人,安琪拉則是愛上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