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大家都已經來了,正在和室等著你。」管家連忙出聲說。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黑子對著管家揮揮手,然後轉頭跟風彩虹說:「你待在這裡,我出去一下。」
風彩虹連忙拉住他,「不要,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會怕。」
「這是我家,你怕什麼?」黑子挑眉。
在黑天盟裡有什麼好怕的?怕被警察抓嗎?
「不管啦!我也要去。」風彩虹緊拉著他不放。
「真麻煩!」黑子無奈的再度抱起她。
黑子抱著風彩虹來到一間超大的和室,裡面坐了三名男子和兩名女人。
那三名男子長得相當出色,而且臉上的輪廓和黑子有點相似,八成有點親戚關係,而那兩名女子,其中一位年紀看起來大約二十出頭,另一名則是中年婦女,長得和黑子也有點相似。
「媽、大哥、三哥、四哥,你們找我來,自己卻晚到是什麼意思?」黑子將風彩虹放到榻榻米上。
黑子的母親注意到風彩虹,驚訝地問:「這個可愛的小姐是誰呀?你帶她回家,可見——」
「停!媽,別亂猜。」黑子連忙阻止母親的胡思亂想。
「你們好,我是太陽黑子的同學、鄰居和學生,我叫風彩虹。」風彩虹先對著他們自我介紹。
太陽黑子!是指黑子嗎?大夥兒猜想著。
「就這樣?」黑子的母親有點失望,因為黑子從來沒帶過女人回來黑天盟。
黑子額上青筋隱約浮現,「她被我的車子撞到,我正要送她回去,你們就十萬火急的找我回來,我只好順便帶她回來,還有風彩虹,我拜託你別再叫我太陽黑子了!」
風彩虹嘟著嘴說:「可是你的名字真的很像太陽黑子。」
「你們兩人還真是絕配!名字全是自然現象,彩虹、太陽黑子。」黑心大笑。
黑子瞪了黑心一眼之後,對著自己的母親大叫:「媽,我要改名字啦,他一直取笑我!」他像個孩子似的撲進母親的懷中尋求安慰。
在場的人全都愣住。
看來黑子有戀母情結這件事好像是真的了,只是,他都這麼大了還撲進母親的懷裡,這能看嗎?
黑子知道黑天盟的手下們私底下都叫他太陽黑子,可是從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在他的面前喊,只有風彩虹例外。
黑子的母親拍拍黑子的背,「這名字是你爺爺取的,不能改。」
「爺爺太偏心了,老大、老二的名字就很好聽。」
「你算幸運了,老四叫黑心呢!」黑子的母親說道。
「是呀,你比我幸運多了,你還沒被人叫黑心肝呢!」一旁的黑心嘴角微微抽動。
可惡!沒事扯到他的名字做什麼?
黑子抬頭看著黑心說:「也對,我的確比老四幸運多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叫白珍,是老爸為你選的未婚妻,你有什麼意見快說,否則就這樣定案了。」黑心指著坐在他身旁的女孩說。
黑子大吃一驚。
這個打從他一進門就不停對他猛放電的騷包女,是老頭為他選的老婆?老頭是希望他老婆爬牆嗎?
拜託,他剛才遠遠地就見到她不斷用眼睛在勾引老大和老四,一副迫不及待想到處劈腿的樣子,那他以後不就要戴綠帽子了?
老頭是眼睛脫窗,還是腦袋不靈光?
黑子眉頭皺到可以夾死蚊子。
「不行,我不贊成!」風彩虹突然大聲抗議,大夥兒全盯著她看。
他這個當事者都還沒說話,她是在跟人家抗議什麼?黑子不解地看著風彩虹。
「你在抗議什麼?」他想知道她是為了哪樁事在抗議。
現在正是排除情敵的最佳機會!風彩虹心裡這麼想。
「你們看她一臉就是很會紅杏出牆的樣子,難不成你們想讓太陽黑子戴綠帽子嗎?」風彩虹指著白珍道。
大家全轉頭看著白珍。
「喂,你別胡說八道,這是我和黑子的事,關你這外人什麼事,還有你以為你會看面相呀?」白珍生氣的拍桌反駁,大夥兒又轉頭看向風彩虹。
風彩虹也不甘示弱的拍桌壯聲勢,她大聲說:「憑我是太陽黑子的同學、鄰居和學生,我當然要為他著想,再說你那張臉不用會看面相也能夠看得出來就是很會紅杏出牆的樣子,你們說是不是?」她轉頭尋求大家的認同。
大夥兒下意識順著她的話點頭。
「我看你才一副很會紅杏出牆的樣子!」
「你根本就長得一臉淫婦樣,隨時隨地想劈腿!」風彩虹說到激動處還拍桌站了起來,完全忘記她腳受傷這件事。
黑子對於她的腳突然不痛的情況並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早知道她傷得並不重。
只要她別太過分,他都還可以忍受。
兩人忙著吵架,完全不知道黑家兄弟們已經移到一旁,坐在一旁喝著茶、吃著小點心隔岸觀火。
「太陽黑子,這兩個女人都很凶悍,你想要哪一個?」黑心將手搭在黑子肩上,幸災樂禍的問。
太陽黑子?黑子瞪向黑心,他什麼時候吃到風彩虹的口水,竟然也跟著叫他太陽黑子?
黑子沒好氣的說:「黑心肝,你喜歡的話,全都送你。」他故意叫黑心的外號。
「不要叫我的外號。」黑心捶了他一拳。
「那你也別亂叫。」
黑子的母親湊到黑子的耳邊說:「黑子,那位風小姐真的跟你只是同學、鄰居和學生關係嗎?」
看風彩虹的樣子,分明像在捍衛自己的所有物似的,要說這位小姐跟黑子沒有關係,打死她也不相信。
「當然。」黑子說得萬分肯定。
「真的?」一群人湊到黑子身邊圍住他,用不相信的眼神盯著他。
「當、當然是真的,你們有完沒完,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應該勸架嗎?」黑子心虛的推開他們,將話題移到風彩虹和白珍兩人的身上。
第5章(2)
大家這才想到她們兩人,連忙將視線移回到她們身上,只見風彩虹將白珍壓在榻榻米上,而她則坐在白珍的肚子上,不停地拉扯白珍的臉和頭髮,而白珍只能不斷地大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