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這樣的,你也太霸道了吧!」王同學被他冷冷的目光駭住。
「不然你想怎樣?小心我把你當了,讓你畢不了業,還有,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情婦。」
什麼?王同學大吃一驚的看著風彩虹。「風彩虹,你墮落了!」
風彩虹不禁點了點頭,她也覺得自己墮落了。
「不然讓彩虹同學自己決定她要跟誰交往。」王同學鼓起勇氣要救風彩虹脫離苦海。
第7章(2)
怎麼又扯回她身上來了?風彩虹不解地指著自己。
「彩虹同學你別怕,你老實說,我會救你脫離苦海的。」王同學自以為是英雄的道。
風彩虹忍不住皺眉,「你也太多事了吧!什麼苦海啊,我分明是在天堂……」
「不用說了。」黑子大手一揮,將風彩虹拉向自己,低頭佔領她的唇,當眾表演熱吻。
風彩虹原本被嚇了一跳,最後也緊抱著黑子回吻他。
「你、你……我輸了……」王同學轉身傷心地跑走。
黑子用眼角瞄了王同學一眼後,一臉不屑的撇撇嘴,回頭專心吻著風彩虹。
他們完全忘了週遭的事物,吻得難分難捨,彷彿有一個世紀之久才分開。
黑子看著風彩虹因接吻而逐漸變得紅潤的雙唇,而風彩虹則睜開眼看著他,兩人含情的凝視著對方,直到有人介入他們兩人之間,在他們的面前揮著手,兩人才回過神來。
「你們可真大膽,竟然在校園裡擁吻,不怕被校長知道嗎?」一名同學說道。
風彩虹驚慌的看著黑子。
黑子皺眉。該死,他怎麼可以吻得渾然忘我!如果剛才有人想要他的命,豈不是輕而易舉,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用。
「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走。」黑子拉著風彩虹要離開,轉身才發現他們因為剛才的擁吻而吸引了一群將他們團團圍住的觀眾,他大手一推,推開觀眾拉著風彩虹就跑。
黑子板著一張臉將風彩虹塞進車裡,他則不高興的坐在駕駛座上,盯著風彩虹看卻不開口說話。
風彩虹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不安的挪移了一下身體,唯唯諾諾的說:「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是你自己要吻我的,又不是我強迫你,會引來觀眾也要怪你,你生什麼氣?」
「我不是氣這個,我氣你穿這麼清涼,才會引來兩隻蒼蠅。」黑子生氣的拉扯著風彩虹的衣服。
她拍開黑子的手說:「我哪有?而且大家穿得比我還清涼都沒事,你幹嘛只罵我?」風彩虹覺得很委屈,她穿這樣是為他又不是為了別人,她哪裡知道沒吸引到他,反而引來兩隻蒼蠅。
「別人是別人,我管別人怎麼穿,你是我的女人,怎麼能穿成這樣?」
黑子沒發現自己說溜了嘴,一直以來,他都在撇清他和風彩虹的關係,方才卻一直說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風彩虹豎起耳朵,這是他今天第二次這麼說!她暗暗竊笑,他果然是在乎她的。
他嘴裡說的是一套,做的卻又是另一套,他根本是口是心非嘛,否則幹嘛吃醋呢?黑子的個性真是彆扭得可愛!
「我罵你,你還笑得出來?」黑子看她被罵還笑得出來,忍不住敲了她的腦袋一下。
風彩虹突然撲到黑子的身上,猛親他的臉。「我愛死你了!」
黑子先是一怔,接著紅著臉,任由她在自己臉上亂親。
這天,黑子正開著車子,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蹙眉捂著胸口。
奇怪?怎麼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手機鈴聲驟響,把他嚇了一跳,他連忙接起電話。
「怎麼會這樣?」黑子大叫一聲,差點把車子開上安全島。
黑子還沒聽完對方的話,便丟下手機,往黑天盟的方向開去。
「這一定是開玩笑的,臭老頭怎麼可能死了!」
「奇怪?太陽黑子這幾天怎麼都不在家?」風彩虹按了近十分鐘的門鈴,確定他不在家後才放棄。
「他到底去哪裡了?怎麼一點兒消息也沒有,課也沒有去上,家裡也沒人在,打手機又不接,已經五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會不會出了什麼事?」風彩虹發現五天前他莫名其妙的沒去上課,晚上也都不在家,整個人就像從世上消失了似的,學校及鄰居都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蹤,令她十分擔心。
所以她每天一定會來按他家的門鈴,就算他家沒有開燈,她也一定會來確定一下,說不定他跟上次一樣沒開燈,人卻在裡面。
她實在很想去黑子的老家問問看,可是當時黑子的車開得好快,她根本不知道確切地址是在哪裡,所以也就無從找起。
「看來我今天準備的便當又是白做的了。」風彩虹看著熱呼呼的便當,歎了一口氣。
正當風彩虹提著便當轉身要走時,大門突然打開,她驚訝的轉身,只見黑子低垂著頭倚在門邊。
「原來你在家,怎麼那麼久才來開門?」風彩虹走向他。
黑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看著她。
「你、你怎麼了?眼睛怎麼紅紅的?」風彩虹在靠近他之後,才注意到他眼眶泛紅。
「你喝酒了?」風彩虹靠在他身邊嗅了嗅,面露驚訝。
他滿身的酒味,看起來似乎是喝醉了,倚在門邊晃來晃去,失去往日帥氣灑脫的陽光氣息,反而像個失意的酒鬼。
她跟他相處的這幾個月,從來沒看過他抽煙,更別說是喝酒了。今天他是怎麼了?竟喝得一塌糊塗,他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黑子看著眼前不停說話的風彩虹,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麼,他只想睜大眼看清楚她是誰,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癱靠在門板上。
他現在只想用酒麻痺自己,什麼事都不想理會。
「喂,你到底怎麼了?」風彩虹扳正他的臉,要他看著自己,顯然他現在是喝得爛醉,完全不知道她是誰了。
黑子終於聽到了風彩虹的話,忍不住哽咽。
「我爸死了!」他倚在她的肩上低語,覺得一顆心好像快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