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拿起手機按了一個鍵,半分鐘後,一輛轎車出現在不遠處的廣場上。
「走吧。」安德烈朝前走去。他現在只要歡樂與享受,其餘都沒興趣!
四十分鐘後他們到達古堡,按下門鈴,班尼很快出現在門後。
「安德烈先生,一切已經準備好。」班尼依然不卑不亢,不多話,也不多管事,表現出專業管家應有的態度。
「還是一樣的房間嗎?」
「是的。還有,今晚皮埃爾先生及他的朋友也住這裡,皮埃爾先生希望明早與你共進早餐。」班尼盡職地說著。
「嗯。」安德烈一邊走人大廳一邊淡淡響應,突然他停下腳步。「我想去書房喝杯酒,班尼,你帶她先去房間。」
「安德烈,我要留下來陪你……」安娜急著與他溫存,一秒也不想分開。
「你先回房梳洗,我喝一杯後馬上過去,乖乖在床上等我,嗯?」安德烈不容分說地拍拍她的臀部,語氣曖昧。
「好吧,你要快點來,別讓我等太久!」安娜再次提醒後才跟著班尼離開。
轉了幾個彎之後,安德烈熟悉地打開書房門,停駐在門口好幾秒後,他才大步走進去。
這座古堡他小時候常來玩,而這間書房是他最常待的地方,除了來這裡安靜地喝杯酒,當然就是可以不受打擾做愛做的事!
雖然他來自一個大家族,但因為他父親晚婚,家族裡並沒有同齡的玩伴,幾個堂兄弟最小的也比他大上七、八歲,所以他常常是自己一人在古堡裡獨自玩捉迷藏,後來古堡裡的鐘點女傭會主動來陪他,不過,遊戲已然變質,從捉迷藏轉變為男女活動,因此他的性經驗啟蒙很早。
他走向書房一角的小酒吧,從櫃中取出白蘭地及酒杯,當他將酒杯裡倒滿琥珀色的液體,仰頭一口飲盡時,濃烈的酒一路灼燒至他的胃,泛起一股美好的暖意,比起今晚喝了數不清的葡萄酒,白蘭地顯然較適合他強烈的口味,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微醺。
很好!微醺後的他慾望更強,他打算今晚和安娜再戰上好幾回合!
他再度斟滿酒杯,然後一仰而盡。關上酒櫃門後,他腳步微癲地走回房間。雖然腦子開始感覺昏沉,但自小對古堡的熟悉,閉著眼他也能走回去,熟練地轉了幾個圈之後,他慢慢爬上樓梯,想到此刻床上正等待他的橫陳美體,他身體的慾望迅速攀升。
他走到二樓乍然停下腳步,二樓第一間一向是他年少時最愛的房間,因為一上樓馬上可以進房間辦事!他想,這應該是他的房間!
輕輕扭開房門後,房內的陰暗讓他不禁遲疑停住。
安德烈努力瞇起眼細看,終於在昏暗的房內隱約看見床上隆起的身影。
他隨即挑眉,唇角一撇關上房門。在黑暗中做愛,感覺更加刺激!想不到安娜也會要這種花招。也許就是因為她在床上總是花樣百出,極力博取他的歡心,也才能夠讓他至今還未厭倦吧!
安德烈繼續往大床走去。
床上的人似乎已經熟睡,並沒有等待他的跡象。
該不會是裝睡吧?安娜這頭慾望強烈的母豬,一個晚上只有一次是滿足不了她,沒有讓她筋疲力盡,她怎可能睡得著?
安德烈嘲弄一笑,她該不會又想玩什麼把戲?不過這比在草地上打野戰好多了,至少沒有蚊子來騷擾!
安德烈迅速脫下衣服,直到一絲不掛,露出精壯健美的裸體,這才掀開遮住的幕簾,直接撲住床上的人兒。
「安娜,別裝睡了!」
床上的安娜突然劇烈扭動,引得安德烈的慾望更形強烈,他雙手雙腳強壓上她的四肢,低下頭盡情蹂躪她柔軟的唇。
莫非是白蘭地的關係?今晚安娜的身體感覺特別滑嫩柔軟,連吻起來的感覺也是如此甜美,他不由自主更深地截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強硬而勃發的慾望更不斷在她身上磨蹭。
安娜今晚的角色扮演十分逼真,她不斷在他身下掙扎扭動,甚至雙腳拚命踢動,彷彿正在努力抗拒他,就像是個驚慌的小處女!
安德烈勾起唇角,她今晚想扮演被強暴的清純處女嗎?這小野貓真是個騷貨!懂得如何引起男人的強烈慾望,此刻他已經準備好蓄勢待發。
今晚的安娜真奇怪,不但沒有平常吵死人的浪叫聲,竟然還在他懷裡顫抖個不停。若不是他早知道她已在床上等待,真會以為是另一名陌生安靜的小處女上他的床呢!明知她是假裝,但奇異地,安德烈的心感到一絲莫名悸動,他不自覺柔情起來,逐漸鬆開她的四肢,改而抓住她的手舉高至頭頂,俯低頭輕柔地細吻她的唇,一遍又一逼舔吻著,口中不時說著足以讓人羞紅臉的情話,誘惑她緊閉的柔唇為他開啟;他另一隻手則動作輕柔地在她身上滑動著,直到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柔軟,不再抗拒。
他趁此時開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當他不經意碰觸到她溫暖柔軟的胸部時,他的慾望頓時攀升至最高點,整個人迫不及待壓向她,與她已裸裎的身體緊貼。原以為安娜會像往常般主動貼上他,沒想到她卻開始驚慌地強力掙扎。
這小野貓想作戲假裝到何時?難道真要他用強硬的方式滿足她嗎?安德烈在心中冷冷一笑。也罷!這是她自找的,她若喜歡狂暴以對,他會奉陪到底!
「你這小騷貨,我不會讓你失望!」
他隨即再度壓住她四肢,改以狂猛的激吻遊走她全身,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烙下纍纍吻痕,而她更激烈的掙扎,卻激起他更原始的獸慾,他的慾望已經到達臨界點,再不立刻發洩,他一定會爆炸而死!
「夠了,安娜!遊戲到此結束,我再也等不及了!」
強力撐開她緊閉的雙腿,安德烈不顧一切用力向前衝刺,這一瞬間他的緊繃得到迅速的解放,無比的暢快感立刻將他淹沒,雖然有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一層阻礙,但強烈的慾火焚體炙身,體內持續高漲的快感,讓安德烈首次感到失去控制,只能反覆盲目地向核心最深處猛力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