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自我挑戰 丹菁
基本上,這個系列堆在丹菁的電腦裡已經很久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去動;因為丹菁是個超級喜新厭舊的人,一旦出現新的想法,就會把未臻完美的大綱丟到一邊,完全當它不存在、完全忘了當初設定時的興奮。(目前電腦裡又堆了不少故事,改天有空再回頭找找有沒有好玩的東西。)
前一陣子試敲了一本,可是被退稿了,於是藏了起來,直到這幾天再拿出來慢慢推敲,邊敲著古代稿、邊想著這個系列。
於是,丹菁把心一橫,再拿出來挑戰一回!
其實這個系列裡預設的人物,早已出現在其他系列之中。本來丹菁是想寫大一點的系列,但最後竟不知不覺地開始刪減;因為丹菁有自知之明,知道頂多敲到第三本便會開始厭倦,所以只好分類,再分類,於是剩下三本。
事實上,丹菁很喜歡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但是再喜歡也不可能全搬上來演出,就算只挑較為知名的人物,其實也不少;況且以梁山泊為主軸,也不代表丹菁打算寫長篇小說集,我只是挑了幾個特別喜歡的人物,把故事延伸再延伸。
很大的系列,所以只好再三分割,各自獨立、各個擊破!
所以,現在丹菁中意的人物其實已經不多,能組成系列的也不多了。(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搞……)
反正,就這樣子啦!時氏一族應該滿好猜的,有看過《水滸傳》的看倌,應該都知道。
前言
話說北宋末年,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逢太守張叔夜擊之,潰敗四竄,好漢四落。
然,隨著時代變遷,某些人的後代仍聚集在一起,不為世道、不為朝廷,只為自己存活,為盜賊、為草莽。
直到二十世紀,他們改變形態、化暗為明,由地下組織成為表現亮麗的數個集團,彼此合作,形成龐大體系,聲勢浩大地跨進二十一世紀。
一日有陰陽為界,人亦有黑白兩道。
在數個集團聯盟之下,表面上是強盛的商業帝國,而暗地裡亦有地下組織成立,其名為──梁山泊。
梁山泊底下分有四門,「世外雅賊」時家世代繼承「風門」,至今不變。
時文毓:代號「盜皇」,身為風門第一繼承人,他身為朔遠集團的法律顧問,暗地裡卻接受各方委託,盜回各種奇珍異寶。
時少渢:代號「風」,身為三胞胎中的老二;由於族人忌諱多胞胎,遂在二十歲之前都待在法外治區的南方小島「梁山泊」,成年後才回到朔遠集團,負責管理公司和所有Case 的分配與準備。
時乃謙:代號「諸葛」,因自小體弱多病,遂幼年時便與兩位兄長分開寄養,成年後才回到朔遠集團,接任公關經理,負責調查各項情報。
風門之人皆外形俊美、身材頎長,除了時家大姐已出嫁之外,時家三兄弟皆已過了適婚年齡,卻沒傳出半點喜訊,又不願意接受聯姻的安排,逼得時家大姐不得不姐代母職盯著他們,非得要他們趕緊完成終身大事不可。
無論偷拐誘騙,三人都得娶回美嬌娘,要不然便取消繼承權……
楔子
「偷人?」
幽暗的偌大空間裡,傳出慵懶又帶著戲謔的笑聲。
「對!我們想要委託你替我們偷一個人。」六合生化集團總經理朱立欽相當堅決地表明立場。
「偷人?」彷若裹上磁粉般好聽的聲音傳出後,男人噙著冷笑低吟著。
他頎長的身影佇立在拉上厚窗簾的落地窗前,幾道光線透過窗簾射在他的臉上,顯現他立體的五官,以及一頭略長的黑髮。
從他開始接受委託至今,經常有人要他去偷珍寶、文件,甚至是藝術品;然而要他去偷個人回來,這還是頭一遭。倘若不是先將這個委託人的底細摸清楚了,他可真的要以為他是大姐派來的奸細。
「我們聽聞盜皇的名號,透過了許多管道才聯繫上你,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們的委託;至於酬勞的部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朱立欽的態度相當誠懇,彷彿他要尋找的人,對他相當重要。
「我想……」被喚作盜皇的男子嘴角依舊噙著冷笑。「你可能找錯對象了,你應該找徵信社幫你才是。」
說穿了,不就是要尋人?
既然是要尋人,就該找警察或者是徵信社幫忙,找他……太大材小用了!
「不!這個人非常重要,一定要你出馬才行,至於酬勞……」他思忖了一會兒,攤開手比了個五。
時文毓笑著搖頭。「你搞錯了。」
他不在乎酬勞,反而很享受盜取物品的過程,至於偷人……不屬於他的工作範圍。
「不!這個任務非要委託你不可,因為我要找的人下落不明,所以……」朱立欽急忙地說,卻被他打斷了。
時文毓制止他繼續說下去。「還是請你另請高明。」
殺雞焉用牛刀,這麼一點小事便要他出手,豈不是辱沒了他盜皇的名號?
見他要走,朱立欽趕緊起身阻止。「聽說家父和時家有過一點交情,我想就算這不是一件大事,你也不該就這樣拒絕我吧?何況,你還不知道我願意付出多少酬勞。」
時文毓微挑起眉,俊逸的臉上神情漠然,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對方到底是誰?為何非得要我去找不可?」他不認為這只是一件單純的尋人任務。
朱立欽可是六合生化集團的總經理,倘若他真要找人,有的是人手可以任他差使,可他卻找上他,想必事有蹊蹺。
「一個女孩子。」
「嗄?」情婦?
「家父最近病倒了,相信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朱立欽斟酌用字。
「然後呢?」難不成是要找私生女?
為了顧及老董事長的名聲,所以朱立欽不願意讓這件事洩露出去?
可是依他看來,事情似乎並不單純。
「那個女孩子是家父一位好友的女兒,家父已經十多年沒見到她了,極為想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