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延長時間,冒煙的地點得不斷擴大,而這些工作都仰賴於老羅倫請來的特效工人執行。
「你們還不快叫救火車!」
「我叫了。」依照老羅倫的交代,史坦利也配合演出,雖然他不太明白主人的用意,可是服侍羅倫家多年,他知道羅倫先生不會做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雷克斯趁機進入迪爾父子所居住的區域,小心翼翼的切斷所有網絡系統,讓那些父子倆用來防竊的攝影系統停擺,確確實實把自己的拿手絕活派上用場。
他首先進入迪爾的房間,身為老羅倫的養子,在外人看來是個十足的紳士,房間在傭人的打理下整整齊齊,擺設是絕對的豪華,但品味卻出奇的差勁。
翻箱倒櫃後,雷克斯更是發現,迪爾竟然是個有著變態嗜好的癮君子,上鎖的書櫃內盡擺著變態性愛書籍。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齒之餘,他也沒有忘記拍照存證,這些照片在適當的時刻會是救命符,一個名人的醜聞會讓他身敗名裂,也會讓他的信譽被大打折扣。
醜聞是名人最怕的,卻是狗仔隊的最愛。
繼續翻找可能的藏寶地點,意外的推開一扇牆中門,在幾層階梯下方,是另一個空間,而從迪爾的房間壓根看不出來有那麼一扇門通往異世界。
隱密的空間內到處打著微弱的昏黃燈火,卻足以照明整個內景,以及那些擱放在平台上的奇珍異寶。
可是奇珍異寶很多,卻沒有他想要尋找的銅盆。
搜尋幾回,他原想會有另一個隱密的空間,卻沒有找到丁點蛛絲馬跡。
退回到迪爾的房間,他正準備要退出朝下一個房間前進,卻突然聽聞一道匡啷聲從迪爾的床榻傳來。
不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他上前一探究竟,掀開了床罩,愕然發現迪爾的床榻比一般的彈簧床厚了些許,仔細的拍打每一處,終於在床的一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通常彈簧床都會有彈性,可是卻有一處床角顯得過度堅硬,甚至可說一點彈性都沒有,很明顯是墊了其他東西。
不疑有他,雷克斯沿著床角割開床墊,果真在彈簧墊中找到他要找的銅盆。
怪的是,銅盆安安穩穩的固定在床墊中,為什麼剛才他會聽見床榻發出匡啷聲呢?
突然他的腦袋起了一個想法,而那個想法卻令他毛骨悚然。
「奧斯頓先生,是您在指示我嗎?」他試著對空氣說話,「如果真是您,就請給我一點小小的暗示好嗎?」和鬼對話,真是有點荒謬,但是他已經不只一次看見宮涼涼這麼做,而現在竟然換成他?!
就在他說完,好端端的銅盆竟然又晃動了一下。
沒有地震,他也沒有搖晃床鋪,銅盆竟自己動了!從種種現象來看,他不想相信這偌大的空間裡還有個他看不到的人存在也不行了。
抱起銅盆,他尷尬的往後退,邊退邊欠身,「謝謝您了奧斯頓先生,我想下次我自己來就行了,不勞駕您了。」
退出房間,他略鬆了口氣,畢竟他不是宮涼涼,可沒有那種和鬼對話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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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銅盆失竊的迪爾氣得摔東西出氣,他拿出電話準備報警,卻被奧古丁阻止了。
「父親大人,您想做什麼?」
「報警啊!銅盆肯定是那個臭丫頭和雷克斯串通偷走的。」
「父親大人千萬不要衝動,我們絕對不能報警。」
「你說不能報警是什麼意思?」
「父親大人不要忘記,有不少人可以證明銅盆是那個宮涼涼的,若是您報了警,屆時只會替自己帶來麻煩,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的。」
奧古丁的一番話讓迪爾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話筒放回電話架上。
「難道我們要這樣認輸?」
「父親大人,我的字典裡沒有認輸這兩個字,我想這會兒雷克斯應該準備把銅盆送到妮斯卡那裡,您是否要從那邊下手呢?」
「要我去找妮斯卡?!」
「她畢竟是您的親生女兒,若您跟她打商量,也許我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你又不是不知道妮斯卡有多麼怨恨我,她從來不肯承認我是她的親生父親,想要她退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如此,您還是必須要去努力,否則我們只能眼看著羅倫王國落在妮斯卡和她那個庸才丈夫手中。」
「我明白了,我就走一趟妮斯卡那裡,但是我也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若您要說的事是有關於宮涼涼和雷克斯的,那就不用交代了,我已經讓珍妮佛去把雷克斯誘開,至於對付宮涼涼就交給我處理吧。」
「那我們分頭進行。」
兩父子討論後分頭進行他們的計謀,另一方面,雷克斯剛接獲珍妮佛打來的電話,話筒那端的珍妮佛不斷的向他懺悔,還說有關於迪爾父子的秘密要告訴他。
雷克斯在電話中答應她赴約,掛了電話後卻躺回床上,一點也沒有準備赴約的打算。
「你不是要去見珍妮佛?」
「想也知道是調虎離山之計,若我沒猜錯,迪爾和奧古丁兩人必定要對你下手,這種關鍵時刻,我更是哪都不能去。」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你一直躲在我的房間裡。」
「卻一定猜到我一直都在你的附近。」
平常,宮涼涼會認為是他庸人自擾,但是自從見識過他的真本事之後,她開始對他刮目相看。
「你一直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有啊。」
「什麼東西?」他抹了把臉,想把沾在臉上的異物拿掉,卻只見她走近,彎著腰,指著他的胸口。
「這裡,有一顆善良的心。」
怪怪的,涼涼第一次這麼溫柔,不過溫柔的她比平常還要迷人千百倍,害得他沒來由心跳漏了好幾拍。
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的胸膛,吻上她的唇,趁著空檔笑說:「你終於知道我是個好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