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著嗓子開口:「叫漢娜不用來了,今天我替你按摩。」
雪爾薇雅想都沒想便搖頭,「不,我不要你。」
「不想讓我碰?還是不想讓我看見你狼狽的樣子?雪爾薇雅,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有過比這更狼狽的事嗎?我不知道你讓多少男人碰過,但既然你現在是我的情婦,我就不允許其他人碰你、看你。即使是女人也一樣。」
「可是我……」
「沒有可是,在我面前,沒有你反抗還嘴的餘地!」他起身將房門鎖上,然後霸道地命令著:「把衣服脫了!」
雪爾薇雅無奈,抖著手將睡衣的扣子一顆顆打開,沒多久,她便赤裸裸地呈現在阿伯特眼前。
現在夜已經很深,室內也只靠著幾盞煤油燈來照明,但燈火下的她,依然美得不可思議。
但見她眉似彎柳、目若秋波,水靈靈的碧綠眸子裡,閃動著一抹光芒,她的鼻子小巧挺直,朱唇微微往上翹成一個美好的弧度,彷彿誘人親吻似的柔軟、紅艷。
她肩若削成,細腰豐臀,四肢是修長纖美的,只可惜她的腳已經不能走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一身若冰雪般白皙的勻嫩肌膚上,他記得他怎麼吻遍那每一寸肌膚,怎麼親手為她沐浴更衣,又怎麼寵她、愛她、要她,但是如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過、碰過她?尤其是法勒恩!
想到這兒,阿伯特便覺得胸口一陣悶滯,他低沉說道:「把腿張開。」
雪爾薇雅下意識地想搖頭,但一接觸到他冰冷、無情的眼眸時,所有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她忍住羞澀和難堪,默默地迎向他。
阿伯特一語不發,大咧咧地直探她大腿內側,熟練地愛撫輕揉,又沿著大腿往下移,來到她膝蓋內側,指尖探往那曾經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眼睛一刻也不放鬆地緊盯著她的反應。
雪爾薇雅本能地渾身一顫,竟不覺地夾緊雙腿,卻也將阿伯特的手緊緊包圍住,「不要!」
阿伯特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搖搖頭,以手分開雪爾薇雅的大腿,如入無人之地般恣肆地搓揉捏弄著,指尖來來回回在她大腿上滑走輕移,一面湊近她,堵住她的唇,毫不溫柔地啃咬、吸吮著。
「告訴我,法勒恩有沒有這樣愛過你?」
雪爾薇雅嬌顫連連,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只能不住地搖頭,「沒有……」
「沒有?那這樣呢?」阿伯特怒聲問著,加大動作,直接登堂入室,探索她最神秘熾熱的敏感地帶,以指尖試探著她,放肆地抽送、旋弄,恣意地愛撫、挑逗著。
雪爾薇雅柔弱的嬌軀因承受不起慾望的奔流而劇烈顫抖著,小嘴大口大口喘息,「不要,阿伯特,求求你,不要……」
「不要?法勒恩愛你時,你也是這樣口是心非說不要嗎?」他譏諷著,並低下頭親吻著她大腿間最柔嫩的肌膚,然後直接攻佔她的慾望中心,極盡所能地折磨她,看著她那完全陷入情慾的臉龐,一抹憤怒在他心中浮起。
該死的女人!即使腳跛了,她還是如此淫蕩放浪、還是如此不知羞恥地反應著他!原本他只想試試她的腿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沒有反應?想不到她的反應是出乎意料的好,卻也出乎他意料的放蕩熱情。該死!她究竟讓法勒恩怎麼調教的?竟會變成這樣一個浪蕩的女人!他不會原諒她的,他永遠都不會原諒她的!
想著,他連衣服也懶得脫,只是粗魯地扯下褲子,憤怒的腫脹猛然進入她體內,瞬間將她填得滿滿。
乍然的充實,讓雪爾薇雅幾乎暈了過去,但那一波強過一波的律動,在在提醒她阿伯特的存在。她只能無助地接納他的巨大,承受他強而有力的衝刺。雖然她極力忍著,極力要自己不能回應他,卻終究淹沒在情潮慾海中,忍不住呻吟出聲: 「阿伯特,阿伯特……」
阿伯特沉著臉,看著身下那失控、嬌喘、呻吟的身軀,眼中閃過一絲驚人的恨意,一個挺腰,他將自己更深、更徹底地埋入那火熱、柔軟的狹谷裡,益發狂烈地抽送著,恣肆地佔有、品嚐那美好誘人的身軀;直到他宣洩出每一分憤怒後,才霍地抽身離開。
他面無表情看著她,眼中一片冰冷。「起來,我有話問你。」
雪爾薇雅怔愣地僵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掙扎地想坐起來,然而任憑她怎麼努力,她就是爬不起來;而阿伯特也只是靜靜看著,絲毫沒有幫她的意思。最後,雪爾薇雅只能狼狽地翻一個身,再借用雙手的力量撐起自己。
「雪爾薇雅,你說你的腳是怎麼受傷的?」問話的同時,阿伯特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床邊,由上往下睥睨著雪爾薇雅。
雪爾薇雅一愣,她不是告訴過他了?為什麼他還……但納悶歸納悶,她還是回答:「從馬背上跌下來的。」
「怎麼從馬背上跌下來?」
雪爾薇雅又是一愣,「我……」
「從馬背上跌下來有很多種情形,是你自己韁繩沒握好摔下來,還是馬匹受到驚嚇?或者跳馬時馬被絆倒而摔下來?」
「你問這些做什麼?」
阿伯特寒冰似的眼直瞪著她,「我想知道你的腳是在什麼情形下受的傷,為什麼你說你不能走路,卻又能像個妓女一樣浪蕩地叫床?」
雪爾薇雅的臉驀地慘白,「你……」
「一個人之所以不能走路,是因為腳失去知覺.無法支撐重量,而你,卻敏感得像個娼妓,輕輕一碰就渾身顫抖,一點也不像不能走路的人。」
雪爾薇雅整個人像被雷打到似的,倏地愣在當場,「你說什麼?」
他托起她的臉面對自己,「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怎麼會反問我呢?」
她搖頭,「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那我問你,為什麼你要騙我你的腳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