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於他雙唇雙手的挑弄,夏日情粉頰緋紅,雙瞳迷離。仰躺於大床之上的她一臉嫣紅,誘人視覺。
「嗯?」她喘息著。
「再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我都知道,所以現在……我只給你一次拒絕機會。」那一聲輕呢嬌喘,教他氣息不穩。
他的提醒,與微微抬高的身子,引來她一聲長歎。抬手環上他的頸,日情要他俯下頭。
「我從不想拒絕你,只想你能——」輕輕的,一聲低語傳進他耳裡。「愛我,珍惜我。」
那一句句輕聲呢語,似一道電流引他身子一震。緩緩地,他勾揚唇角笑得得意且滿足。他知道自己已經進駐了她的心。
「或許在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已經為你的自然舉止而著迷。」他探舌侵入她微啟唇中,與她相互纏弄,輕語呢喃,說著她無法理解的言語。
「逍薩——」他的侵襲教她無法思考。
「所以,想愛上你、珍惜你,一點也不難。」解開她連身短裙的胸前鈕扣,他探手侵入她的胸衣,撥弄著她。
「適薩……」她身子一顫。
「我從不說謊。」他抬揚起頭,望進她迷濛眼眸。「也從不需要依靠甜言蜜語來哄騙女人。」
斂下眼底的感動,日情抿唇點頭,認同他的話。
她知道逍薩說的沒錯。依他的身份及出色外表而言,確實是沒有說謊及哄騙女人的需要。她相信只要逍薩眼神示意,就會有一群女人自動爭上他的床。
吮吻她裸露於外的白皙肌膚,適薩揉捏逗弄她胸前已然挺立的瑰麗蓓蕾。
「你是該相信我。」
「嗯……」他的咬含吮吻,教她躁動難安,而扭動身子。
她突然的扭動,激燃起他心中燎原愛火,而沁出一身薄汗。
「你教我失控了,日情……」
「逍薩——」突來的接觸,教夏日情猛地抓住他的手,雙頰酡紅而羞怯。
「你說我是你最愛的男人。」他眸光黝深,聲音沙啞。
「我……」
他以舌尖舔舐她的唇,以齒輕咽她的耳。
望著逍薩已然盈滿情慾,而黝深的黑色眼眸,日情緊閉雙眼,鬆開雙手對他的制止,轉而緊緊抓住身下床單。
能遇上他,是她的幸運,就算兩人日後沒有結果,她心無悔。微抿雙唇,日情再也無堅持地將自己全然交付予他。
感覺到她僵硬身子所傳達出來的緊張,逍薩感到有些驚訝。
「你怎這樣緊張?」他舔吻她的唇,想除去她心底對他架起的防線。
望著他盈滿情慾的眼眸,日晴暫停呼吸。
她的閉氣模樣,教蔣逍薩眸光一沉。在她換氣呼吸的同時佔據了她。
「好痛!」她擰眉痛喊。
一道不該存在的阻礙,與同時自她口中喊出的痛意,教蔣逍薩驚瞪大眼。
「你!」
雖然第一次見面,她就大方回應他的共游邀請,他也不以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但他卻從沒想到她竟還是個……
「這……我……這……」咬緊唇,日情轉過頭,避開他突然瞪大的眼。
羞赧分散了夏日情對初次痛楚的注意。
「我沒想到你竟然——」轉過她的臉,正視她的眼,適薩依然是一臉驚訝。
「這……這又不是我的錯,你幹嘛這樣看我!」她急紅了臉。
「天!我的寶貝。」他笑出一聲,施勁擁緊她。
夏日情頓時惱羞成怒,想一手就推開緊擁住她的逍薩。他的笑看起來就像幼稚園那些小男生,抓到小女生辮子一樣,笑得得意又不懷好意!
「本來就不是我的錯,你為什麼要這樣笑我!」夏日情一心想為自己辯解。至於為什麼要辯,她是一點也不清楚,就只知道她不要逍薩笑得這樣得意。
「我又沒錯!」她本來就沒錯,她只是一直沒遇上可以讓她交心交身的男人罷了。
越想越不對,再見逍薩一再問笑的模樣,夏日情就更加窘困不安。
「我本來就沒錯!」她羞憤叫著,想坐起身掙離他的懷抱?
她的自我辯駁,又引來蔣逍薩的一陣笑意。
「你沒錯,你沒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你——」原想掙離他懷抱的動作頓然停止,她仰看位於上方唇角噙笑的男人。
「我該早點認識你的。」舔吻她的唇,逍薩笑揚了眼。
她雙眼大睜。
「你欺負我!」日情抬手重捶身上的他,又羞又氣地叫道:「我又不是沒人要,幹嘛要讓你早點認識,」
突來的攻擊與身下那緊窒的摩擦快感,教逍薩愕然而悶哼一聲。緊擁住她拚命扭動的身子,逍薩調整著自己已顯急促的呼吸。
「會痛!」她擰眉叫道。
她的緊窒,教他幾乎激狂野動。只是她的一聲喊痛,還是讓逍薩緊急剎住所有衝動。他懊惱地抬手耙過一頭短髮。
「對不起。」他忘了該給日情適應他存在的時間。
埋首於她的頸項,逍薩極力克制住差點爆發而出的激情。
側望他擰眉臉龐,夏日情笑著搖頭。她喜歡逍薩對她揚笑的模樣,也喜歡他溫柔對待自己,但就是不想見他對她擰眉。
「沒關係。」抬手撫平他微擰的眉,日情親吻他緊抿的薄唇,將自己緊貼向他。她臉蛋羞紅,「現在好多了。」
「嗯!」女性柔體的貼近,教逍薩忽地屏息。
她紅唇微張,緊閉雙眼,承受著逍薩加諸在她身上的極至快感。緊擁住他昂然體魄,她想再一次靠近他。
他呼吸沉重,欲如狂火。
身子的結合,心靈的契合,教他一再低語訴道——
「就是你了,這一輩子就是你了……」
* * *
那一夜的激情,加速了兩人感情的進展。帶著宛如新婚蜜月般的甜蜜心情,兩人同時踏上台灣土地。
只是,知道他身為名人有諸多顧忌,日情總一再的自動落後於他身後十公尺的距離。
停下腳步,他擰眉緊盯看著那又落後的身影。他不知道是日情的落後教他皺眉,還是她那垂於胸前的長長髮辮叫他感到礙眼。
才走出入境大廳,逍薩已經一臉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