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們屁事啊?」羅信惠趕快來救人,「人家那個老男人號稱『天皇』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帶穎珍去日本當王子妃咧!」
「好好喔∼∼為什麼好康的都被梁穎珍這個散仙賺去?」作鳥獸散的女同學還是在臨去前發出陣陣的惋惜聲。
「穎珍!你∼∼還好吧?」羅信惠知道梁穎珍的神經很大條,理當不太會介意同學的惡言相向,但是,她好歹也是踏出了做女人的第一步,會不會變得比較敏感些、比較有進步呢?
「好得很啊!」梁穎珍完全沒有受到傷害的說。
「她們剛剛……」羅信惠欲言又止,她不想再說一次傷人的話。
「哦∼∼她們想認識我的阿娜答,可我還在想耶!」其實梁穎珍常常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別人對她說了什麼,她從來都不會太在意,就只有歐晉剴這個人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那就好。」羅信惠可以百分之兩百的確定梁穎珍是很正常的。
「梁同學,請等一等。」遠遠的,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老師直朝她奔過來。
「黃老師?」她找梁穎珍做啥?羅信惠不解的看著隔壁班的導師。
「那個∼∼羅同學,你先回教室,老師有話要問梁同學。」
「哦∼∼」羅信惠看了梁穎珍一眼,這才小跑步回到教室。
過了好一會兒,梁穎珍慢慢的走進教室,她的眼中似乎有點煩惱的神色。
「穎珍,黃老師跟你說什麼?」羅信惠好奇的問。
「沒什麼,她問我可不可以把我的未婚夫介紹給她認識。」梁穎珍說著,心似乎突然抽痛了一下,怎麼搞的?
「好惡質喔!她想搶你未來的老公啊?」羅信惠不悅的嚷道。
「不會吧?他又沒有什麼好的。」像她,躲他都來不及了,他根本就討厭死了!
「哪沒什麼好?他有錢,人又長得帥,還肯負責,這年頭去哪找這樣的郎?」羅信惠隨便都能數出一拖拉庫歐晉剴的好處,她真不懂梁穎珍為何還人在福中不知福。
「拜託!他很鴨霸耶!動不動就管我,還沒事老愛跟我斤斤計較,而且……身體長得很怪胎!」哇∼∼一想到他的秘密,她就忍不住臉紅了。
羅信惠難以置信的看著梁穎珍,「那……那不是他∼∼對你好的表現嗎?」她是神經大條,還是頭殼壞去了啊?
「才不好呢!我又不想要人管我。」她嘴硬的說。
對啦!他管她的時候、凶她的時候,她的心底是有一咪咪甜甜的感覺,但那又如何?那就代表他能老是踩在她的頭頂上嗎?
她才不要咧!
「所以呢?」羅信惠急忙問,她該不會答應那個花癡黃老師的要求吧?
「我說好啊!看她哪天來我家坐坐,我再介紹她認識啊!」梁穎珍直接說,但她不懂,為何一想到那種畫面——美美的黃老師站在帥帥的歐晉剴身邊,她的心竟然會……痛?!
唉!她一定是想太多了。
「我只能送你兩個字——白癡!」羅信惠再也受不了的指著梁穎珍的鼻子罵道。
「我哪有啊?最多只是笨一點而已。」梁穎珍嘟著小嘴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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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他對她動手動腳後已近一個禮拜了!她常常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偷看他是否要對她下手,但他卻一直沒再採取行動。
為什麼?說不出原因,但梁穎珍確實有一咪咪的期待。
「剴∼∼你到底答不答應嘛?」自從答應了黃老師的要求,她當天就向歐晉剴報告,沒想到他卻送給她兩記衛生眼。
「我沒空。」這是他這幾天固定的回答。
「可人家答應了黃老師耶!」她可不想做個食言而肥的胖小人。
歐晉剴怔怔的看著她,不懂她是真不知道感情之事,還是在假裝糊塗?
「你們老師難道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事?」
「知道啊!」那天黃老師還問了她好多私事,她都嘛是有問必答。
「那她還想到我們家來?」現在的教育界到底變成怎麼一回事?連老師也不安於室。
「她說∼∼」梁穎珍突然停住了,她很不想憶起黃老師對她說過的話耶!
看著她迷惘的表情,歐晉剴突然好想疼疼她,他摟住她,將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說什麼?」
「她說……其實,你對我只是不得不負責罷了,你根本不想娶我∼∼」她抬眼看著他,「是嗎?會嗎?」
「你說呢?」他沒好氣的反問她。
「我也不知道耶!我覺得……你只是很想要有一個聽話的應聲蟲待在你身邊,你生氣的時候抓來罵罵,你高興的時候抱來哄哄。」可又好像不太像是她說的這樣。
歐晉剴真的快被她的話打敗了,「是嗎?那我碰你、摸你、咬你、親你,又是為了什麼?」
「人家就是在煩惱這個啊!」她就是弄不懂當他和她做出比較親密的行為時,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看著她苦思的模樣,他忍不住提點她,「你喜歡嗎?當我做那些舉動時?」
「嗯∼∼」她馬上點頭,很誠實的說:「有點∼∼小喜歡耶!」
「那就對啦!」他這才笑口常開的說:「那你就趁我這兩天不在的時候好好想想,等我回來後,你再來跟我討論你的心得。」
「啊∼∼你要回日本嗎?」她已經習慣他守在她身邊了。
「沒錯,我要回去處理一件小事,大概兩、三天就回來了。」他突然捧起她的小臉,「我的珍啊!你要好好的想想看,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到底喜不喜歡跟我住在一起,等我回來再老實的告訴我,好嗎?」
他可是愈來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呢!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啊!」幹嘛要等那麼久?
「我要你想清楚。」他言簡意賅的說。
「可是∼∼想事情頭殼會痛耶!」所以,她從來都不愛用大腦。
「沒得商量,我一回來就要跟你討論這個重點,如果你沒想清楚,就等著皮肉受苦好了。」他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