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躁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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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微思忖了一下,「也對,如果你真的打算對他霸王硬上弓,他恐怕也抵擋不了你的侵犯。」他是真的那麼認為。

  聽聽!他把她形容成什麼樣的人了,暴君嗎?

  火夕又給了火敵一拳,「你再繼續胡扯,信不信我會押你回A國去見卻。」讓卻跟他算賬。

  「不然,你要那一劑春藥有什麼用?」況且,此刻他手上也沒有。

  「我自有用處,真那麼小氣!連一劑春藥也不肯給我?」她非拿到不可,「難不成在你心中我還比不上那一劑春藥重要嗎?」

  「問題是我只調配出一劑春藥而已。」而他那惟一的一劑藥量已經讓卻服下了。

  她笑盈盈地瞅著他。只要敵願意,再調配出多少劑量都不是問題。

  在那雙帶笑瞳眸的注視下,火敵終於是豎了白旗,「好吧!給我一天的時間。」誰教夕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呢!

  「謝謝,為了回報你的慷慨,我免費把冥借給你一天。」敵一直想和爆破專家幽冥相互切磋一番,這她知道。

  「真的?」火敵大喜過望。

  答應夕的要求,他並沒有預計要得到什麼好處,這是意外的收穫。

  「嗯。」她點點頭。

  他一見火夕點頭,急急躁躁地拉起她的手往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車走去,「走,咱們回我的研究室去,我馬上開始調配。」

  「等等。」

  「怎麼了?」火敵停下步伐。

  火夕以眼示意,「你認識那個年輕的黑髮女孩嗎?」她相信他不會摧殘國家幼苗。

  他大咧咧地半轉過頭朝夕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認識,問這個做什麼?」他現在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即使是再美的美女亦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她一直盯著你猛瞧,我還以為她是你哪個狂野的床伴呢?」她隨口說。

  「根本就沒有什麼狂野的床伴。」說到這個他就有氣,他「守身如玉」的名譽就毀在這句玩笑話上,現在再澄清似乎有些遲了。

  「是嗎?」她的目光在那名年輕的黑髮女孩身上兜了一圈,「該不會是你玩弄了人家的感情吧?」她不負責任地胡亂猜測。

  火敵風度不佳地喃喃詛咒,「那種黃毛丫頭我還看不上眼。」他又沒有戀童癖。

  「看來是人家姑娘對你有意哦!」不過,通常對敵有意的女人都會被他暴躁的個性、火爆的脾氣嚇得落荒而逃,無一例外。

  「沒興趣。」火敵想也不想。這一次他非得要冥弄一些炸彈來玩玩不可,他整個思緒全集中在方纔她答應他的事情上。

  「也許你可以過去打個招呼。」火夕建議。

  「打招呼?」他瞪眼,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又不認識打什麼招呼,走了啦!」夕又在打什麼主意了?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給彼此一個機會嘛!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盯著你瞧的原因?」在這一段距離之下,那女孩不可能看清楚敵的長相,當然也不可能是喜歡上他了,剛才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至於,那個女孩盯著敵猛瞧的原因她也想弄清楚。

  「不想。」火敵的回答相當乾脆。

  「為什麼?」

  「女人還不都一樣。」他一馬當先地鑽進車子內坐定,「回去了。」

  火夕微微歎了口氣,敵真以為人家姑娘是對他有意思啦!他未免也對他的外表太有信心了。

  「別拖拖拉拉的。」他不耐地催促,「上車了。」

  她依然從容不迫地看那女孩一眼才低頭坐進車子裡,若那女孩和敵有緣自會再見。

  「沒想到卻會比疆更早當爸爸。」火敵在車上喃喃自語道,那是誰也料不到的,而慕容舟和機器人阿飛長相相同,不曉得卻愛誰多一些?嗯!值得證實一下,他心想。

  火卻麻煩大了。

  ***

  法國知名的音樂明星米斯丹形容塞納河是「眼睛會笑的金髮女郎」。然而,塞納河對巴黎的重要性卻遠超過表面上的風情萬縷,沒有其他歐洲城市如同巴黎一般,與流貫其間的河川關係如此緊密。

  塞納河可說是巴黎丈量的基準,是測量距離時的起點,門牌號碼由河岸起開始編列,巴黎被它區分為北邊的河右岸(Rive Droite)與南邊的河左岸(Rive Gauche)—這種認知與官方正式的劃分同等重要。

  幾乎所有巴黎的重要建築物都分佈在塞納河岸或附近,精緻的布爾喬亞階級公寓,壯麗的成鎮住宅,世界知名的博物館與紀念性建築林列於堤道兩側,數世紀來小船艇穿梭在塞納河之上,現代的陸路交通工具雖使其盛況不再,但是河面上仍有駁船運送貨物,觀光客搭乘來來往往的遊船欣賞明媚的河岸風光。

  據說如果在歌劇院旁的和平咖啡屋坐得夠久,便可以看到全世界的人走過眼前。

  手上的旅行圖標是這麼寫的啊!谷幽已經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她並不想看見全世界的人,只想再見到那個人就好,她想問問他是否肯當她的模特兒。

  那一天在巴士底歌劇院外,她不該眼睜睜地看他上車離去,而什麼事也沒有做。

  還能再見到他嗎?

  她單手支著頰,怔怔地看著門外來來去去的人潮,一本巴黎的旅遊圖標攤開平放在桌子上,還有一杯卡布基諾咖啡。

  驀地,有一道人影來到她的身前,逕自拉開椅子坐下,她依然沒有回過頭來。

  過了好半響,來人終於開口了,「小幽,你究竟在找什麼人?」

  「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吃了一驚。

  「來了好一會兒。」谷檬搖了搖頭,揚手招來侍者也點了一杯卡布基諾。「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又飄向外頭。

  不知道?谷檬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記得長相吧!」

  谷幽仍是搖頭。

  她簡直快昏倒了,「那你記得什麼?」

  「他的骨架。」谷幽小聲地說。

  骨架?她所能想到的只有教學用的人形骷髏,有點恐怖耶!「那……你找那個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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