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的羞怯讓她想把自己赤裸的身體遮掩起來,但杜紹均像是早就察覺了她的意圖。將她的雙手一左一右地固定在身旁。
「別這樣看我……」她嬌羞地低喃。
杜紹均搖了搖頭,說道:「很抱歉,我辦不到。你是這麼的美麗,我想我永遠也看不膩你。」
第5章(2)
永遠?他真的說了這兩個字嗎?
蘇千斐的心怦跳不已,她抬頭望著杜紹均,幾乎要醉倒在他眼底那熾熱魅惑的光芒之中了。
「千斐,你願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我嗎?」杜紹均的嗓音因為高張的慾望而顯得異常低啞。
聽見他的問話,蘇千斐臉上的熱度又更高了幾度,她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抗拒得了他的魅力,她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她覺得他們的「進度」似乎太快了些,但是此刻她根本無力抗拒。
在他的撩撥下,她的身體裡彷彿燃起了一把火,燒得她燥熱難耐,而唯一能夠讓她感到舒服的,就只有他的親吻、他的擁抱、他的疼愛……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嘍?」
杜紹均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以一記纏綿溫存的親吻封住她疼痛的呼喊。
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杜紹均勉強自己按捺住縱情律動的渴望,暫時停下了一切的動作,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一會兒後,他問道:「千斐,你現在還疼嗎?」
「嗯……好像……不那麼疼了……」
「那就好。」
知道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杜紹均便不再有任何顧忌,放任火熱的慾望帶領著兩人一同飛往激情的雲端……
早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柔柔地映照在床上,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睡得正香甜。
蘇千斐像一隻貓兒似地蜷縮在杜紹均的懷裡,她的紅唇彎出一抹笑意。因為正作著一個美夢。
又過了大約二、三十分鐘之後,她在被窩裡嬌慵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當她的眼睛一睜開,一張大特寫的俊臉立刻映人眼簾,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能盯著那張俊臉發怔。
愣了一會兒之後,昨天的情景驀地浮現腦海,讓蘇千斐的雙頰也跟著飛上兩抹紅暈。
昨天和杜紹均發生關係之後,身體的疲倦讓她昏昏欲睡,便躺在杜紹均的身旁睡了個午覺。
當她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她便利用中午沒用完的食材為自己和杜紹均做了兩份簡餐。
吃完晚餐之後,他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DVD直到將近十二點。
本來昨晚她是想要回家去的,但杜紹均卻將她留了下來,不僅如此,他們還度過了一個相當激情的夜晚。
回想起昨天在這張床上的激情與狂野。蘇千斐的俏臉就不禁燒紅髮燙。
她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此的「放蕩」!回想起自己如何在他的撩撥挑逗之下發出嬌喘吟哦,她熱燙的雙頰就幾乎快要冒煙了!
她又喜又羞地咬著唇,一瞬也不瞬地望著杜紹均,一顆心因為濃得化不開的愛意而強烈地怦跳著。
或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視,杜紹均沒多久也跟著醒來,他那剛甦醒的慵懶神情,讓他整個人更具魅力,蘇千斐不禁看癡了。
杜紹均的唇邊勾起一抹笑,半開玩笑地說:「你用這樣的目光盯著我瞧,是在誘惑我嗎?」
「我哪有!」蘇千斐紅著臉否認。
「你就是有,而且你成功了,我已經臣服於你的誘惑了。」
「啊?真……真的嗎?」蘇千斐愣愣地問。她明明除了看著他之外,其他什麼事也沒做呀!
「當然是真的,需要我證明嗎?」
「嗄?怎麼證明?」
「當然是「身體力行」地證明嘍!」
杜紹均伸手將她摟進懷中,密得幾乎尋不出半絲空隙的身軀,讓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有多麼的燒灼強烈。
「怎麼樣?你感受到了嗎?」他說著,還暖昧地將她更壓往自己的慾望。
蘇千斐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們雖然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她還是下太習慣這麼直接的挑逗。
她那嬌羞的模樣宛如火上加油,讓杜紹均的慾望更加高張了。
他發現自己對她幾乎沒什麼抵抗力,或許是她那份揉合了性感與純真的氣質,讓男人為之瘋狂吧!
「千斐,我要你。」
他的話才剛說完,健碩的身軀就翻身壓上了她,大掌也開始在她赤裸的同體上游移愛撫,展開屬於戀人的「晨間運動」……
許久之後,當火熱的激情總算恢復平靜,整個房間裡只剩不肯們的喘息聲。
蘇千斐靜靜地倚偎在杜紹均的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一顆心暖呼呼的,就算寒流來襲也不怕。
「紹均。」她開口輕喚。
「嗯?怎麼了?」杜紹均輕撫著她柔細的髮絲。
蘇千斐抬頭望著他的俊臉,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忍不住問道:「我在你心裡的份量,有沒有更重一些了?」
聽見她的問題,杜紹均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情婦守則之一,就是不該問這種問題。」
「是嗎?」蘇千斐有些失望,因為她實在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見她一臉失落,杜紹均輕歎了口氣。低頭親吻她微蹙的眉心。
「至少現在的我只想抱著你、疼愛你,根本不會去想到其他的女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嗯,滿意。」蘇千斐點了點頭,重新漾開一抹微笑,那開心的神情宛如得到了什麼珍貴的禮物。
望著她美麗的笑靨,杜紹均的心裡有種被觸動的感覺。如此容易滿足的她,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疼她更多。
他收攏雙臂,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並低頭給了她一記深深的吻。
等這個纏綿俳惻的吻結束後,杜紹均突然一臉認真地說:「不行,我們得趕快起床了。」
「呃?怎麼了?要起床做什麼?」蘇千斐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地問。
「不是要起床做什麼,而是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今天一整天都要在這張床上度過,然後明天兩個人都會累得無法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