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點感傷而已,原本以為呂郁櫻和學長結婚之後會過得幸福快樂,沒想到才短短幾年的時間。」想到這邊,原望語不禁感慨萬千的灌了杯啤酒下肚。
「男人誰不是這樣呢?結婚幾年就全身發癢,加上現在的美眉個個都那麼辣又那麼大膽,一個個主動送上門來,你說曹永達那個乖乖牌怎麼受得了呢?」倪大展酒多喝了幾杯,說話的聲音就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原望語雖然不是三心二意的男人,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不婚主義者。他有一個固定女朋友,但他卻不想結婚,因論他總覺得那張結婚證書不能代表什麼。
在這個喧鬧的酒吧當中,多的是夜不歸營的人,大家喝個小酒,隨著DJ的音樂熱情起舞。雖然熱鬧,卻也顯現出都市人害怕寂寞的矛盾心態。
原望語雖然還是和倪大展閒扯淡,可是他不禁想起倪大展剛才說的那些話。那個林江兒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女孩,難道真的是她下這種致命的吸引力才引誘老實又穩重的曹永達學長陷入她的迷魂陣中嗎?
在他印象中的曹永達學長應該不是個貪戀美色的男人,他還算得上是個有定力又穩重的男人,怎麼也不免走上這條路呢?
難道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嗎?抑或是他從前沒爆發出自己的本性,直到遇見林江兒才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原望語不可自拔的越想越多,想來想去,最終又都回到林江兒那張白皙充滿戲謔的臉孔上,他發現那張臉似乎烙在他心中,愈來愈明顯,怎麼也淡不下來。
「啊!都這麼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像我們這種結了婚的男人,總是不如你們這種未婚單身漢來得那麼自由。」倪大展拖著有點沉重的步伐走出酒吧。
原望語則留了下來,點了一杯醒酒茶,打算等自己的酒氣過了之後,再開車回家。
突然間,舞池中有對男女熱吻引起他的注意,倒不是因為他們擁吻的舉動,而是那個女孩子的背影讓他想到一個人。
那頭又長又直的頭髮,還有那身印花長裙的嬉皮裝扮,那不就是林江兒嗎?她怎麼會在這邊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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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停了下來,舞池中汗味消散了一些,江兒不耐煩的推開眼前的男人。她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唇,這個男人把她的唇弄得濕漉漉的,她不喜歡他的氣味,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古龍水香味讓她作惡。
「江兒,你說我們等會兒再上哪去玩?」那個男人主動的坐到江兒的身邊。
江兒瞇著眼睛笑了笑,隨即把自己的眼睛擺到他的眼前,認真的看著他。
「怎麼!我和你很熟嗎?你可不可以快點走開,別來煩我!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古龍水讓我噁心得想吐。」江兒不留情的把他推到一旁。
那個男的怎麼可能就此罷休?他已經注意江兒很久了,好不容易搭上線可以和她說說話,他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這個機會。
「你說你不認識我?怎麼可能?我們跳了那麼多次舞,也打啵了幾次,你還說出這種話。來吧!我們今天就一起上賓館去吧。」那個男人竟然不客氣的就把江兒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
江兒甩開他的手,對著他猛笑,她愈是笑得誇張,她那生動的表情就更是迷人。
「本姑娘今天不想和你上床,你別來煩我!」
那個男人還是緊纏不捨,江兒向來討厭這種牛皮糖的男人,臉皮厚得要命,只會占女人便宜。
「你別假正經了!這個酒吧誰不知道你林江兒素有豪放女之稱,而且還是來者不拒。你是有幾分姿色,我也差不到哪去!」那個男人愈說愈淫蕩。
江兒不以為意,她又點了杯酒。這種酒吧的生態她再瞭解不過了,男人只要和你跳了支舞,就會吹牛說他和你接吻了;只要和他接了吻,就會吹牛說他已經和你上了床。
總之男人,在他林江兒的眼中,簡直就是比螞蟻還低等的動物,只具備生物的功能,和配種的豬公差不了多少,他們充其量只配和女人一起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那個男人死纏爛打的毅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好,他心想只要煩久一點,江兒也醉得差不多了,那麼他的機會可就大多了。
江兒自顧自的喝著酒,有意無意的挑逗著酒保,那個酒保不過是吃了她一點豆腐就開心得要命,那個蠢樣,看得江兒想發噱。
直到喝夠了,她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但是旁邊那個男人卻亦步亦趨的沒有離開的意思。等到她走到門外,他乾脆一把抱著她,扯著她的頭髮猛吻著她的唇。
「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快放開我!」江兒大喊大叫,可是來往行人並沒有干預。
因為在酒吧前面發生這種事情,似乎是司空見慣了,大家都以為只是小兩口在打情罵俏,沒有人會不識相的跑來英雄救美。
「小騷貨,本公子有心情和你玩,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不顧江兒的反抗,那個男人硬是把她拖到旁邊的暗巷,一隻手把江兒固定在牆上,另一隻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褲頭。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從旁邊衝了出來,用力的在那個色慾熏心的男人的褲襠上賞了一腳,讓那個男人痛得爬不起來。
「快走!」他拉著江兒就衝出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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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原望語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江兒給拖到自己的吉普車上面,此刻的江兒已經醉得癱在座位上,滿嘴胡言亂語。
剛才在酒吧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偷偷的觀察著江兒,他看到她對酒保打情罵俏的模樣,看到她像個玩心很重的大女孩,不斷的去招意那些危險的大野狼。直到那個男人把她拖到暗巷,他才出手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