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剛才真的是一時讓情慾給沖昏了頭,讓我變得不像我,真的很對不起。」
為了彌補她受傷的靈魂,他不惜再三道歉,只求佳人一笑。
「呵,情慾!男人總把所有的錯統統怪罪到情慾上頭,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台詞可用了嗎?請你離開吧!這裡並不需要你。」他剛才的說辭真是令她心灰意冷。
他試著說服她,「我不走,你現在這麼虛弱,我怎能放心地離開?再怎麼樣你還是我的學生啊!」在沒見到她康復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裡的。
「那我走。」
她淡淡地吐出這句話後,隨即想起身走人,卻給了岳令雲一個機會。他將她整個人給緊緊地抱住,讓她再也走不了、逃不離他的懷抱。
「為何要說出這麼絕情的話?為什麼……請你告訴我為什麼好嗎?」他不明白她為何總是說出傷人的字眼來傷害彼此。
她輕聲說道:「你該回去了,回到你所屬於的地方、屬於的人。」
她用力地將小手抽了回來,狠下心腸打算一走了之。
「屬於的人……」
他重複了這句話,實在是弄不清她話中的涵義是什麼?只知,她在說這話的同時,脆弱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割傷了。
「對,就是屬於的人,一個早已對你傾心的女人,你合該是屬於她的。」霎時,她感到醋意充滿全身的血液,她急忙深吸了一口氣,「我則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而那男人就是桀雨驁。」
「晴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原來你早就心有所屬了,是不是?」
不是的,承認你沒有啊!他在心中渴望地祈求,希望她待會兒所說出來的答案會如他所想的。
「是,沒錯。」決定選擇忽視他眼中的傷痛,給予他無情的答案。
「我相信你剛才的話全是騙我的,我不願相信也不想相信。」他憤怒得雙眼赤紅,「好,那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回去什麼狗屁屬於我的地方,絕對不會!」氣憤地嘶吼出心中的想法,只因他早就不屬於那裡了。
「給你二個星期好好考慮吧!想要得到我的原諒,除了這一條路之外,就再無其他的路讓你選擇了。」她黯然神傷地自他那既憤怒又懊悔的眼神中離開。
天!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他這個身為教授、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居然得無條件答應這個毛頭女孩的要求,好獲得她的原諒?
可能嗎?他可能會接受她的要求嗎?
這個呼之欲出的答案衝擊著他的心頭,他明白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敗給了情慾、敗給了她!
「呵呵呵!你好壞喔!」寒晴雪輕輕地撫著桀雨驁的發,誘人的氣息,讓彼此更加貼近。
「我哪裡壞了?如果我不能夠對你壞的話,那就和不能給你幸福是同義詞。」
桀雨驁輕輕親吻她的唇,熟練地想除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縛,好讓他能一覽無遺地看著她。
「可以讓我碰你嗎?」
桀雨驁輕聲問道,一雙色色的眼眸不住地往她那飽滿的胸脯看去,同時手也忍不住地撫向它……
住手!
這樣的話她好想喊出口,可是卻喊不出來。不行,她不能喊,不然的話,就證明不了她是屬於他的。
她連忙換上一張巧笑倩兮的面孔,「當然囉!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啊?你居然到了這樣緊要的關頭還問我這個問題!」
是啊,今天的我將不再是從前那個純情的我了。
她在心中哀悼著即將失去的純潔。
為了表示她的真心,她主動動手解去他身上的衣服,並將性感又魅惑的唇放在他的唇上,與他展開浪漫舌吻。
他反客為主地將她拉至身下,並急速地撕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火爆的破壞方式,讓她徹底嚇壞了。
「你……」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實在不敢相信一向文質彬彬的他,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我怎麼了?難道我不能這麼對你嗎?」凡是與情愛有關的,他統統都想要來那麼一下,不然的話,他不會甘心的。
好久以前,他就好渴望能夠擁有她的人,現在終於讓他遇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他怎能放過呢?
「當然不行!你怎能對我使用這麼鹵莽的手段,我會害怕的。」真不明白自己怎會對他有一見鍾情的錯覺。
「害怕?呵呵呵!我就是要讓你害怕啊!」只要能夠得到這朵校花,要他用什麼手段他都肯。
「你走,我不要你了!」衣服都被他撕毀了,這下子該怎麼辦?萬一好死不死又被岳令雲瞧見的話,那她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可是換個角度想,如此一來不就更容易達到目的了嗎?
「呵呵呵!由不得你不要。」一想到待會兒就會得到她的身體,他就快樂得想飛上天。
「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我可是會叫人來的喔!」原來,他和她在一起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根本就不是她的心。
「叫啊!不過,我勸你省省力氣吧!」呵呵呵!就算這間房子真的有人那又如何?他要定她了。
當桀雨驁講這話的同時,手中也多了條繩子,讓她對他感到更加恐懼。
「救……」
在她想喊出這話的同時,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裡,他拿著手槍冷冷地抵著桀雨驁的額頭,讓他冒了一身冷汗。
「繼續做下去!」
可那冷冷的一言,卻徹底地將她的心給揉碎……
第5章(2)
幾天了?哦!不,應該是幾個小時了?
算一算已經三個小時了吧!
在這三個小時裡,已經有不少的男人進去她的房裡,每一個都待不到五分鐘就被她給趕出來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選擇不看、不聽……但他不能,他不能夠違背自己的心意不去看她、不去想她、不去關心她。
一想到當她放浪形駭、嬌艷美麗地躺在男人的懷裡的景象,便讓他的心好痛,但他又能如何?他憑什麼身份去阻止她,憑什麼理由去嚇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