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祁戀棠正想掙脫那些人,卻力不從心,早就被他們給制伏了,根本動彈不得。
「求求你,放了我女兒吧!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給你磕頭。」
祁傳翔著急的邊下跪哀求、邊磕頭道,此舉更是讓祁戀棠傷心得直落淚。
「爸,求求您不要再磕頭了。」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遇上這種不幸的事,也許今生她注定再也見不到黑魈摯了吧!
「女兒……咳……不……咳……我一定要磕頭,一定要。」他絕對不能讓女兒步上她媽媽的後塵。
「爸,我決定跟他回去,就讓我用我的一生,來幫爸爸您償還賭債。」罷了!既然是欠人家的,就一定得還。
「岳父,實在是太好了,那麼我們就先走羅!」語畢,陳海富便偕同一干手下將祁戀棠給押走。
「戀棠……」無能!無能!他做男人的卻老是教老婆、女兒為自己償還賭債。
他乾脆死了算了,省得禍害遺千年。
於是,祁傳翔從廚房裡拿來一把菜刀,正要往自己的腹部切下時,突然手上的刀不知被誰給踢落。
男人挑起俊眉,「你要是死了,那你女兒該怎麼辦?活著吧!」
好生疏的聲音,「你是誰?」
「我將會是你女兒未來的丈夫。」男人慵懶一笑,眼中卻蘊藏著最危險的光芒。
「什麼?」祁傳翔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位高大的男人,突然,他不曉得被誰從後方攻擊,之後便昏迷不醒。
「主子,事情辦好了。」另一個男人恭敬地說道。
男人淡淡地說:「很好,把他帶回狂闇界,順便戒掉他身上所有的毒癮,聽懂了嗎?」
「是。」語畢,另一個男人將祁傳翔背起,並帶走。
依然還站在原地的男人,望著方才陳海富一干人離去的方向,「戀棠,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語氣中夾帶著一股濃濃的佔有慾。
第7章(1)
夜晚,星光依舊燦爛,但冷涼的夜裡,似乎正悲訴著無法言喻的苦悶,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般痛苦難受。
魈摯,你人在哪裡?有沒有想我?
還是……你的身邊已有另一位美女相伴,不需要我了?
突然,急遽的心跳攫住她的呼吸,逼得她不得不摀住胸口,尋求心緒的平靜。
正當她還在冥想之時,一雙黝黑的大手霎時摀住她的嘴巴,當她正想掙扎,並放聲尖叫時,耳邊卻突然傳來她熟悉的聲音——
「噓!是我,魈摯。」
什麼!?
她該不會是在作夢吧?
眨眨眼,祁戀棠以泛起一層淚霧的眼凝望著他,「魈摯,真的是你!」
「是的,真的是我。」自己不就站在她眼前嗎?傻啊!這麼傻的女人竟是他的摯愛。
「出去!請你出去,我根本不需要你救。」霎時,她想起媽媽為了替狂闇界的人辦事,竟把自己的貞節給犧牲了,就讓她好痛恨他,好恨、好恨。
「為什麼?」剛才她不是還欣喜若狂嗎?怎麼一下子又變得如此冷漠?這樣的遽變實在是太突然了,使得他根本無法接受。
「我恨你,我這輩子永遠都恨你!」該死,為什麼她在說這話時,居然感到力不從心,好想把它全數收回?
「恨?沒有愛哪來的恨。」黑魈摯扯開一抹冷笑,心想,也許她已經從她爸爸那裡得知一切的事實了,即使如此,他仍然不會放手。
「反正你走吧!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情感上的牽扯了。」慧劍斬情絲,這才是她該做的事。
「如果我不呢?」今天他如果帶不走她的話,那他就枉為摯王了。
「你……好,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大叫羅!」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如此折磨她的心,至死方休?
「叫啊!」他就期待她這麼做,因為那只會使得接下來的戲碼更加刺激、好玩。
「你以為我不敢?」快走啊!再不走的話,你就會被陳海富那幫人給捉起來了。
「請。」語畢,黑魈摯還不忘開玩笑地眨眨眼。
「你……」豬頭!這個超級大豬頭,簡直快把她給氣死了。
「你不叫了嗎?那換我羅!」
慵懶的褐眸霎時帶著冷意,逼得她不由得心生恐懼。
「你想做什麼?」
突然,他從身後抽出一把銳利的刀子丟到她面前,「把它拿起來。」
「什麼!?」祁戀棠不懂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把它拿起來。」黑魈摯重複再說了一次。
「不……」那把刀看起來好嚇人、好可怕。
「如果你想自保的話,就把它拿起來。」黑魈摯冷冷地命令道。
「我……」祁戀棠拚命地搖頭落淚。
「怕什麼?」搞不懂她又在哭什麼了。
「不要,那把刀看起來好可怕,我不要拿,我不要。」祁戀棠白皙誘人的雙腿微屈,小手緊抱著頭,眼眶含著淚水,可憐得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般。
「為什麼?你不是很恨我嗎?那麼就拿這把刀狠狠地往我身上刺下去吧!」黑魈摯褐眸眨也不眨地說。
「不……不要逼我。」祁戀棠搖著頭,身子也不斷地向後挪移,只為求一時的逃避。
「殺了我,將可以為你帶來更多的幸福啊!為什麼你不做?」他不懂,她不是很恨他嗎?既然如此就應該會想殺了他才對啊!怎麼……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著!」祁戀棠的話語猶若綿綿情話,引他心喜。
「哦!你既然這麼說,是不是代表你已經不恨我了?」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沒有!」她恨他依舊,一如往昔。
「好,那我要全部的你,就在這裡。」
黑魈摯直截了當地道出自己的慾望,令祁戀棠蒼白的臉顯得更加無措。
「不!這是不可能的。」趕快逃啊!可是她能逃到哪裡去呢?除了這個房間,她還能去哪裡?
「為什麼不?」也許是還沒嘗過她的滋味吧!他只感到心癢無比。
「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祁戀棠試圖大吼,但她卻不知道這個房間的隔音設備讓她無論怎麼叫,任誰都不會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