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吧!怎麼會是他呢?
一看到他正努力地玩弄她的下半身,她的手用力想將他推開,可是根本無效,反而教他知道她已清醒,使他更加狂肆侵虐她的下體。
「呀……」愉悅的聲音不由自主地由她口中吐出。
天!這麼淫蕩的聲音,怎麼會從自己的口中吐出呢?這……實在太丟臉了。
書雲偉發出低沉的笑聲。說賓在的,她的聲音真令人悅耳呢!看來,或許再繼續努力話,她會叫得更大聲。
所以,他的雙唇努力吸吮起她的蓓蕾,單手更是徹底衝進她最深處的幽穴中,努力施展高超的挑情技巧,一心想激起她如火的慾望。
「呀——」按捺不住的她再次狂叫。只是這一次並不同,因為還帶點亟欲解放的慾望。
「大聲告訴我,你要我。」書雲偉不僅想要她的身,更想要她的靈魂。
「我……」依舊硬脾氣的她,死也不肯叫出,只因她覺得叫出這種聲音好羞辱自己。雖然已經被他侵略了身體,但是她的心仍然還是沒有辦法交出。
原來他的小女人還是有脾氣的呀!看來他真的是小看了她。不過,他會讓她叫出來的,因為他可是雙面之子,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百般挑逗她。
「呀——」一聲高分貝的聲音狂叫而出,而出聲的人就是她。
他究竟是怎麼做的?為什麼可以輕而易舉就讓她叫出聲?老天!她究竟遇到什麼樣的人?
非常好,她的叫聲令他十分滿意。
接著在她慾望最高張時,他便用力挺進,狂亂的衝刺,再度讓他倆攀上高峰。
而早晨美好的時光,在彼此間的你濃我濃中度過了。
雲園
充滿鳥語花香的晴空下,沙鷗翔集,彷彿處處充滿著溫情,可是在這美麗又不失生氣的雲園中,開始引發一場史無前例的戰爭。
「什麼!爸爸死了。」唐俐凡不敢置信地看著一個全身沾滿血的張進輝,他是飛龍幫的一名手下。
「是的。小姐,老大是被奪焰門的雙面之子書雲偉殺害的,求求小姐,趕緊將這個殺父仇人殺了,否則……」就在此時一顆子彈突然射進張進輝的腦袋,他面目全非死在唐俐凡面前。
「不!」唐俐凡心死般地看著書雲偉。
這一刻,她真的好恨他。
從來……她從來沒恨過任何人。但在這一刻,她只想將他殺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殺了爸爸!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了我爸爸,為什麼?」唐俐凡大叫。她的雙眼沾滿淚水,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引入憐惜。
「不為什麼,只因為這樣一來,你在這世上就沒有其他親人可以依靠了。」書雲偉說得十分淡然,彷彿他做這件事十分理所當然。
「難道你不怕我恨你嗎?」唐俐凡咬牙切齒地問道。
「恨?哼!說來真簡單。可是你真有十分的把握恨我嗎?在經過這麼多充滿回憶的夜晚後,你真的可以說出『恨』這個字嗎?」書雲偉輕佻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
「沒錯,我們的確有過這樣的夜晚。可是從這一刻起,我和你再也不是過去那種關係了,現在的你是我的仇人,我會恨你一輩子。」唐俐凡用著充滿恨意的眼看著他。
「好個孝女,不錯。」語畢,他便將她一把抱起,走往他倆的房間。
「不!你放開我……」唐俐凡使盡力氣想推開他。
可不到二秒,書雲偉便在她身上點上穴道,使她不能動彈,就連嘴巴也無法發出聲音。
「怎麼?不再咬我嗎?」書雲偉問道,隨即他的俊臉揚起一抹十分漠然的笑容。
唐俐凡雙眼怒視著他,彷彿在告訴他,她絕對會殺了他。
「恨我是吧!好,那你就好好表現給我看。」說完,他一把撕毀她的衣服。
在將她放在床上後,書雲偉便開始緩緩脫起身上的衣服。
看到書雲偉那健壯的身軀充滿著力和美,羞澀的她轉開視線,不願再看到這個殺父的男人。
書雲偉看到她的羞澀,他輕佛地道:「怎麼?不敢看了,是吧?」
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挑起她的怒氣,看來他的確成功了。
因為唐俐凡的眼中,已經消失了以往的迷戀,雙眼直逼視著他,眼神充斥著想殺人的光芒。
「不錯,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人。」他話一說完,剛好他全身上下的衣服也十分平穩地躺在地上。
唐俐凡真想大罵聲:你好無恥!可就在下一秒鐘,書雲偉便狂吻著她的雙唇,想就此拂起她隱藏在體內的狂野因子。
「不……」雖然她想別過臉,但就是沒辦法,不但如此,就連她的手腳也動彈不得。他究竟是怎麼讓她的身體無法自由的動。
雖然這麼做有點使小人手段,但在不讓她傷害自己的情況下,他也只好這麼做了。
「原諒我吧!俐凡。」書雲偉的臉上不再如以往般平靜,反而增添些許無奈。
好累,此時唐俐凡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也許他倆從一開始就是個錯。
所以才會引發起爸爸慘死在他的手上。
為何要殺了爸爸,這點,她著無法瞭解。
不過一想起她背負著要奪取跟前這個男人的命的重搪,她的心就覺得好痛。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彼此間有著這麼重重的阻隔?
她真的好想問個明白,真的好想好想。
而正在她身上製造慾火的書雲偉,此刻也正在心中想著。
笨女人,殺了你爸爸,這麼一來的話,你就不再有想要離開我的念頭,畢竟從你一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剎那,就決定了我們之間永不相離的命運。
他霸道地撫摸著她全身,而他的雙唇漸漸由嘴開始轉移到她的雙肩,並開始啃咬起她的皮膚。
痛是唐俐凡現在唯一的感覺。
她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因為即使她想要逃也逃不了。
「怎麼?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怎麼做愛的嗎?」他收起一貫的笑容,狠狠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