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現在易容成擎浩軒的模樣,所以應該是不用怕的。
唐俐凡安慰著自己,然後她打開門,一眼就看到書雲偉。
天!他那冷峻的臉龐透露著狂佞的氣息,霸道的模樣彷彿世上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這是唐俐凡看到他的第一個印象。
而書雲偉一聽到開門聲,就抬起頭來,他看到擎浩軒就笑著說:「軒,你今天怎麼會突然大駕光臨雲擎,真是稀客。」雖然書雲偉的臉上帶著笑,但他的眼神裡卻毫無笑意,因為只要一想起這個傢伙,心中就有股無明火。
唐俐凡一見到書雲偉的笑容,原本在她心中的緊張感頓時消失,同時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她突然感到莫名的心動。
唐俐凡開始模仿擎浩軒的動作,二話不說順手拉了張椅子,爽快地坐到他的面前,接著滿懷笑意地開口說:
「雲,我有一個提議,你要不要聽啊?」
書雲偉的俊臉淨是挑釁。「什麼樣的提議?」這傢伙的腦袋裡會有什麼樣的主意,他倒是挺好奇的。
「你覺得拓怎樣?」為了製造點樂趣,唐俐凡並不直接切入主題,反而問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拓?你在說笑嗎?」腦力激盪是吧!這書雲偉可就有興趣了。
「什麼意思?」唐俐凡不懂為何他要如此回答。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句話用在他書雲偉的身上可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哼!這小鬼想和他斗……還早得很。書雲偉在心中暗自想道。
「你要我配合你什麼事?」這麼簡單的心思難道他還看不出嗎?那他「金頭腦」這個稱號乾脆拱手讓人算了。
厲害,果真是名不虛傳的金頭腦。
看來,她真的是小看書雲偉了。
「我只要你安排一個女人到狂情可以看到她的地方,這樣就行了。」唐俐凡直接點明一切。
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居然叫拓為狂情?
絕對有問題,難不成……
「軒,你應該知道,拓是一個不願受人打擾的人。現在你要我安排這件事,恐怕……」書雲偉故意拉長語調,腦海中一抹詭異的算計隱藏在他那溫和的笑容裡。「不過,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可是前提是你得告訴我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唐俐凡聽見書雲偉的回答,頓時陷入沉思中,原本想要試試這個號稱雙面之子書雲偉的反應罷了,不料他出人意料的反應的確快得驚人。
更何況這傢伙總是喜歡吊人胃口,而且從頭到尾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想法究竟為何,就連一絲一毫都猜測不出。
接下來她該怎麼做呢?
這真是個苦惱的問題,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此刻唐俐凡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
而正陷入思索中的唐俐凡,根本就不知道書雲偉正用一種難以解釋的神情仔細盯著她瞧。
不可能!
坐在他面前的絕對不是軒,從他說話的神態就可瞭解一二,但這個人會是誰呢?為何會費如此大的……
突然,她意識到有一道銳利的視線注視致著自己,她猛然驚醒。
天!她怎麼會想到其他事情去了呢?
她暗自責怪自己。瞬間唐俐凡的臉上迅速閃過一絲紅潮,但為了顧全大局,她立刻又恢復為她易容後的擎浩軒。
「嗯……我只是突然……覺得拓最近應該非常需要一個女人吧!」唐俐凡絞盡腦汁想出一個勉強可以稱為理由的借口。
真不曉得原來要應付一個男人是如此累人。
唉!
「女人……」天啊!這可是世紀大笑話。如果依拓的外表還找不到一個女人暖床的話,那全天下的醜男不就得去自殺了。
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
看來,這個對手恐怕還不瞭解自己到底遇到什麼樣的角色。
接著書雲偉注意到在他的左耳上並沒有那只火紅色的耳環,這下,他更可以確定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冒充的。
而且他可以肯定這人絕對是——女人。
「對呀!難道我這樣為他著想也不對的嗎?」被書雲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唐俐凡立刻義正辭嚴的說。
但在看到書雲偉那銳利的眼神時,唐俐凡瞬間有種想逃避的念頭。不過不行,因為現在如果逃避的話,恐怕之前所做的努力都要白費。
無論如何她都要拿到照片才行。
「喔!那如果我現在也需要一個女人,你會怎麼做?」書雲偉揚起一抹邪笑,認真的眼神充滿狂佞、邪氣,唯我獨尊的霸氣。
一剎那,唐俐凡無法再盯著書雲偉看。因為他的眼神裡滿滿都是激狂、偏佞、佔有的意味。
當「佔有」這兩個字浮現在她腦海,她立即排除這個字眼。
在唐俐凡受不了他的眼神而轉移視線時,書雲偉立即出其不備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撕下她臉上的那張面具:
「啊!」她大叫,同時也努力掙扎,但不管她怎麼使力.就是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難道這一切就這麼完了嗎?
為什麼?她不是易容了,怎麼還會被書雲偉看出?
這怎麼會呢?
天!有誰來告訴她啊?
唐俐凡狂亂得想尖叫,因為她真的不懂為何事情會演變成如此,究竟是哪裡錯了?
書雲偉十分輕鬆地扣住她的身子,他拿出一條皮帶將她雙手捆綁住,一把將她扛起就帶往辦公室旁邊的一個房間。
在進房間以前,書雲偉開啟對講機吩咐秘書將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
第二章
他們進來的這個房間佔地約四十坪,是書雲偉處理完公事後休息的地方,如今是審判間諜的地方。
他將她扛進房間後,就將她丟到床上去,她那頭菽逸長髮完全蓋住她的臉龐,讓他始終看不清她的臉。
「你到底是誰?」他的語調雖輕,但卻涵蓋著威脅的意味。
「我是誰用不著你管。」唐俐凡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緩緩說出。
反正她的身份既已被識破,最後的結果究竟是生或是死,她都已不在乎了。
如果乾脆一點就將她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