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的進入讓她微感不適,但沒多久,一股渴望由下體漸漸蔓延上來,讓她的腳不自主地環住他的腰。
爆炸性的情慾迅速席捲了他們兩人。
雲擎國際企業集團
電話聲響起,書雲偉便伸手接聽。
「喂!雲擎。」
(雲嗎?我是翔。)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可能是哪個傢伙打采的,畢竟這個電話只有他們四個人知道,外人不可能得知。
「翔,怎樣?最近度假度得不錯吧?。
(嘿!你認為呢?)這就是他們四人的相處模式,並不必要特別交代行蹤。
「唉!就算你已經有老婆,也千萬別把公司忘了。」書雲偉提醒道。
這些傢伙真不是人,一有了女人就忘了公司,更忘了在公司中最辛勞的他。
(公司……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們還經營一家公司。)凌季翔立刻附和道。
一聽到他的回答,書雲偉忍住想揍人的念頭,並努力說服自己忍下怒氣。
別氣,別氣,氣壞了可是傷到自己的身體。
「那你現在人在哪裡?」消失快一年,突然打通電話來,應該是有事才對。
(我和巧倩正在拉斯維加斯。)
「噢!你們已經玩到那裡啦!順便請問一下,你的蜜月旅行大概還要多久?」書雲偉咬牙切齒地詢問。
(大概……要再二年。)凌季翔努力想,算算地點還有許多地方還沒玩到。
「二年!需要那麼久嗎?」一個蜜月旅行就需要二年,自己究竟還有多少個二年可以這些人糟蹋?
(結婚只有一次,怎可草率?)
凌季翔不說還好,一說書雲偉良好的修養全被他給破壞光了。
這些該死的傢伙!
把公司丟給他後,就各自東奔西跑。
不過呢?呵呵!軒被他這麼一講,應該這幾天就會到了吧!
此時在電話另一端的凌季翔,突然想起一件事。 (雲,你最近最好小心一點,意大利黑手黨的英森·迪奈頓因為他弟弟莫肯·迪奈頓的死,揚言說要找你報仇。)
「放心好了,對忖他根本就是小事一樁,我一個人就綽綽有餘,別為我擔心。對了!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是拓告訴我的,不過,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趕過去。)再怎麼說雲是他的同伴,他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我知道。對了!那拓呢?怎麼都不見他的人影?」由於從小他們四人就是孤兒,所以他們彼此間的情誼有如親兄弟般的親密。
(他呀,我也不太楚。好了!那沒事了,改天再聊,拜拜。)
「拜。」
說完,書雲偉掛上電話,便開始處理起公務。
第三章
清晨的陽光照在唐俐凡臉上,當她因感到微熱而睜開眼,才發覺現在已經是早上了。
隨即她想起昨晚的他不僅不讓她睡,還徹夜對她索求,讓她今早光是坐起來就有點痛苦。
而此刻她的雙腳更是疼得難以走動。
為什麼他的體力如此的好?簡直好到讓她吃不消。
整個房間內遍佈了激情過後的味道,就連他那霸道的氣味也絲毫不減。
唉!為什麼她會變得如此呢?
再想起她的身子居然已被他侵佔,頓時讓她感覺好骯髒。
她不由自主開始悲從中來。
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對,洗澡。說不定能夠洗去他殘留在她身上的氣息。
所以她忍著身下的痛,勉強走到浴室。
而這一天她不管是否會弄痛自己,她要努力將他的氣味洗去,再痛,她也無所謂。
真的。
每當夜晚來臨,唐俐凡便會有種逃不過的感覺。
自從做過那檔事之後,書雲偉每天一定佔有她好幾次,直到他沒有體力之後,才會躺在她身旁睡著。
而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樣,臉上表情十分自然。也許是今天有什麼事令他高興吧!她私下想。
「你是唐俐凡吧!」
她的臉上充滿訝異。為……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我記得我從未告訴過你呀!。
「想要知道一個女人的名字,對我而言那是何等容易的事。」他更知道她有個毒梟爸爸及一個十分破爛的飛龍幫。
在他眼裡除了奪焰門以外,其他的幫派全是一些烏合之眾。
「你……何時會放我走?我不想在待這裡。每天不是這個房間就是浴室,我快受不了了,我想……」唐俐凡還想繼續講下去,可他輕緩的一句話令她震驚得說不出話。
「這輩子,你永遠別想走出這道門。」
「為什麼?難道你侵佔我侵佔得還不夠嗎?究竟要如何做,你才肯放我走?」她邊哭泣邊打他。
「侵佔你?哼!難道你從未得到至上的快樂,難道你很肯定你絕對沒有迷戀我嗎?」語畢,他開始親吻她的唇,並順手讓她的衣服自然落地。
他的眼神中充滿掠奪,強烈的、發狂的、深沉的、迅速地湧向她,像是要把她帶往一個不知名的天堂般。
「震撼」這兩個字還不足以形容他的話對她造成的影響。為什麼他會用「迷戀」兩字來形容?不!她絕對不會迷戀這個男人,她恨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會迷戀他呢?
當她回到現實世界後,才發覺自己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
迅速而猛然的他,狂烈地掠奪她的唇,開始在她身上燃起情慾的熊熊火焰。
激情的兩人在美好的夜光下,度過充滿情恨交加的一晚。
飛龍幫
一名男子急急忙忙從外頭進人大廳,大廳裡只有二個人,一個是林俊傑,另一個是唐文豪。
「老大,我有小姐的消息。」他花了一個月時間打聽小姐的消息,一有消息他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報告。
「快說!」唐文豪急切地道。
這男子立刻快步走到唐文豪面前,開口說:「目前只知道小姐被書雲偉綁走了。」
「簡直快把我給氣死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那個雙面之子的手上,他就氣得想殺人,也煩惱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