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必須再跟我打一場!」俞聖南將自己剛想到的解決之道說了出來,「你若是打贏我,才能算是真正贏家,夠資格當我男朋友!」「跟你打?!」俞聖南話一出,可令林克諺大吃一驚,「可是剛才大會規定,沒有說要和你打呀!」
俞聖南下巴一昂,叉起腰,一副挑戰者的姿態,「這規定是我自己下的!如果你沒法打贏我,又有什麼本事和能力保護我?哪有資格當我男朋友?」「這……,」林克諺的表情閃透出為難之色,「小南甜心,我怎能跟你打呢?我怎捨得傷到你?那會讓我心疼的!」
「噁心的廢話少說!」俞聖南低喊回去,要林克諺閉上嘴,「以你的身手,未必傷得到我任何一根寒毛!」說完,不等林克諺再開口,快速敏捷的動作,閃至他的面前,先發制人地向他出招了。
林克諺對俞聖南的狠力出招,也顧不到太多,開始接應她咄咄逼人的招式。
這個對招,在時間流逝了近二十分鐘,才終於分出了勝負——林克諺是被俞聖南修理得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俞聖南伸手拭去臉上因剛才劇烈打鬥,而如雨下的汗水,喘著大氣順著急促的呼吸,身子站得挺挺地睨著倒在擂台上的林克諺,「你輸了,你沒資格當我男朋友。」
哼!終於打敗了這只蒼蠅,這樣他就不會被無聊的老爹宣佈為是她的未來老公啦!
「小南!」這時俞正剛叫喚聲傳來,臉上儘是開心的笑意,「打得好!功夫又進步不少啦!」說著,還拍手誇證女兒。
對於父親的鼓掌稱讚,俞聖南可是沒半點欣愉之心,只是撇撇嘴唇,不吭半句話。
「好啦。」俞正剛此時站直了身子,清清喉嚨,對著會場內所有的人宣佈著,「現在還有沒有人,願意出來比武呢?只要能打敗小女,就可以成為小女的未婚夫。」
俞正剛的宣佈一出,場下是議論紛紛。
站在搐台上的俞聖南此時是不經意的目光一掃,居然看到正走進會場內的章震豪,登時她雙眼一亮,興奮得站在擂合上,對章震豪猛力地揮手。
而章震豪則是很快地望到搖台上不停對他猛揮手的俞聖南,於是他揚著微笑,原本認定章震豪不來而失望之極的俞聖南,此時卻奇跡似地見到他來了,她興奮得手舞足蹈,忘了自己此刻的環境,對章震豪猛招手,要他過來。
才剛進入會場,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章震豪,得到俞聖南的示意,點了點頭,朝她走去,上了擂台。
「這位先生。」俞正剛見章震豪走上了擂台,有些殼異,「你要和小女打鬥嗎?」看他一身西裝筆挺,斯文有禮的模樣,他有功夫嗎?而且,自己似乎在哪兒見過……
啊!對了!他是昨晚和小南一起上警局,那個受傷男孩子嘛!瞧他額頭上,還有包著那一大捆的紗布。「什麼?」章震豪稍稍一怔。什麼打鬥?他一頭霧水地望向俞聖南。
而俞聖南這時也才拉回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她在心裡暗暗叫著糟。
這下子可慘了!她太過興奮他的到來,而忘形得要他過來,完了……
「怎麼了?」瞧見俞聖南興奮的笑臉,像突然變了天的天氣,浮現上一張大禍臨頭的苦瓜臉,他嘴邊堆起溫和的笑意,輕聲地詢問。
「啊?」俞聖南迎視上章震豪那張柔和的笑臉,他俊美的笑容,有如初升朝陽般的溫柔,突然間,她的心像是急速奔跑過後般,快速地跳動起來,而且一雙眼著了魔似地直盯著章震豪看,連眼皮都捨不得眨一下。
看俞聖南又換了一張呆滯的表情,直盯著他瞧,清澈的剪茁雙眸中,很不避諱、很大刺刺地閃射出她似乎對他癡迷的神色,章震豪可被她這般注視,給弄得全身不自在起來。
雖然自己並不是沒有接受過這樣的癡迷注視,他每天上班,就不定時會得到公司女職員們投給他的癡戀目光,但是她們都是以含蓄的目光注視著他,然而像面前這小女孩這麼大刺刺的,他還是頭一遭遇到哩!
「你……」章震豪壓低了音量,臉上溫和的笑意轉化成了尬尷,「還好吧?」
「啊?」俞聖南回過神,才驚覺自己剛才似乎失態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事……不不不!有事!」回過神,那要和章震豪打鬥的事實又飛回了思緒,遂稍顯慌亂的神情,又回到她臉上了。
「有事?」看著俞聖南不停轉變的臉色,還有語焉不詳的話,章震豪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滿頭霧水和疑惑,「到底是怎麼了?」
「是……」俞聖南本欲解釋,但是卻又不知從何解釋起,只好皺起一張臉,「哎呀!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反正你現在就是跟我打架就對了。」
「跟你打架?!」章震豪吃了一大驚,「我做什麼要跟你打架?」而且,依昨晚看她和那裡不良少年打鬥,以她那種身手,他不被她打成鼻青臉腫,骨頭斷了幾根才怪,他可不想我這要人命的苦頭吃啊!
「沒錯!」俞聖南雖肯定地應著聲,但心裡也是叫苦連天。他沒有功夫底子,她怎跟他打啊?如果把他打倒,在地上哀哀叫嚎,她可是又多欠他一份人情了,而且她也根本下不了手啊!這下子可進退兩難了,除非他打倒她。
打倒她,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就算到時老爹、師兄他們硬要他娶她為妻,也只能認了,況且有這麼一個文質彬彬、帥氣十足的男人當她的老公,也算是賺到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打?」在俞聖南思考之際,章震豪拒絕打架的話語出了口。
「不可以!」俞聖南很快地回絕了他,「你一定要和我打架!」不知怎地,一個衝動念頭佔滿了她所有思緒。
她——很希望能和他成為夫妻!
「為什麼,」章震豪想知道原因,溫和帥氣的臉,換化成正經八百的凝肅面孔,帶著質鉤意味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