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藍想玟搖搖頭,嘴角揚著笑容,」只是波叔有說,廚房每次到晚餐的時候會很忙,希望我們這些人忙完自己的事情可以去廚房幫忙。「
康維平明白地點點頭。「喔。」
相信廚房的工作是很忙碌的,雖然幾個籃球員哥哥們常會因為比賽關係不在家吃飯,但是至少也要準備到八人份至十人份的晚餐,而且家裡每個人的嘴又挑,還要餐餐萊色不同,的確是會忙壞廚房的入。
「所以我現在要收拾收拾這些工具,去廚房幫忙去了。」藍想玟邊彎腰收拾工具,邊對她說。
「那……你慢慢忙吧。」
「嗯。」
和藍想玟一同步出房間,康維平迎面碰上才上樓來的康維雄。
「嗨!雄哥。」康維平對康維雄揮了一下手;隨口打著招呼,「你回來啦,今晚沒比賽啊?」
「沒有,今天星期一,是職籃公休日,哪來的比賽啊?」康維雄回了康維平一句,隨即瞧到她身邊的藍想玟,「囑!新面孔,新來的傭人嗎?」他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好像晨兩個新傭人的報到上班。
康維平點點頭,「沒錯,她是我繫上的好同學,藍想玟。」
「喔,你同學啊——」他稍稍拉長了音調,用打量的目光,直耵著藍想玟瞧。
她是維平的同學……不知道透過維平的這層關係,她有什麼「目的」來家裡幫傭?不然的話,一個堂堂法律系的大學生,為什麼幫來當傭人?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看得出來他眼中閃爍對藍想玟的猜疑,康維平伸手拍了他一下,「你放,心吧!想玟不看職籃,也不是你的瘋狂球迷,更不是為了你而跑來我們家當傭人的。」她先解釋說明,以除去他跟中泛出的疑問。
「真的嗎?」康維雄如牛眼般大的黑眸微微一瞇,不是很相信康維平的話。
「我騙你又沒甜頭可拿。」對於他的不相信,康維平丟給他一個白眼,「反正你安一千兩百個心,想玟不是你那一大團瘋狂阿花球迷,對你這副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兒帥的人,有惡虎撲羊的行為。」
聽著康維平又是損又是貶的話語,康維雄雖然有不滿且生氣的情緒反應,不過也讓自己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前這新來的傭人不是崇拜迷戀他的球迷,他的私生活截至止還是處於保密狀態,不是亂被騷擾;只是速次有兩個傭人,那另一個……
「還有一個新傭人呢?」他好奇地問著面前的兩個女孩,心裡希望那一個也是『安全人物「
康維平聳聳肩,隨意地四處瞧了瞧,「誰知道?我到現在還沒看到她哩!」
而藍想玟則是手指指向長廊的盡頭,「我之前還有看到她在那邊的房伺打掃,好像剛才整理清掃好;到樓下廚房去幫忙了。」
「喔。」
「我不跟你們說了。」藍想玫又看了一下時間:「我到廚房幫忙了。」隨即,她對康維雄和康維乎一笑,動作稍快地離去。
「我也要打一通電話給子離,早上他有說晚上要帶我看十九點鐘的電影。」康維平說道,人便回了自已的房間。
而康維雄也沒有再吭半聲,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但才過兩分鐘未到的時間,只見他氣急敗壞地衝出去直奔向康維平的房間,「維平!」他連門都沒敲,轉動門把地衝進房間。
才和連子離說完話,掛上電話的康維平,被他突然、衝進自己房間的舉止嚇到。「怎麼啦?」她嚇到的臉上有著不解,「你被人追殺啊?為什麼這麼橫衝直撞、氣呼呼的模樣?」
「我的房間是不是你同學清掃的?」康維雄劈頭就是質問韻口氣。
「你的房間?」康維平微微一怔,「我不知道」
康維雄一個大跨步,走到康維平面前,「這是她寫的嗎?」
說著,他將手中拿著的一張紙條甩至她眼前。
「什麼?」她接過紙條,將目光落在上面所寫的文字「親愛的維雄:沒想到我也會有這一天,像個妻子一樣,為你打掃房間。希望你會滿意我的打掃,還有我為你重新佈置的房間。
我是可愛的小娟娟
可愛的小娟娟?怎麼有這麼噁心的自稱名啊?不過;這線條還寫得頗好玩的呵;康維平忍住笑意盎然。
「這是不是你同學寫的?」瞪著她揚著笑意的嘴,康維雄再二次地質問;
她搖搖頭,「這才不是我同學的字呢!」她否認著,
「這字跡大且圓滑漂亮,我同學的字可是小且娟麗秀氣的,這字跟想玟的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嘛!」
「不是你同學,那會是誰?」他氣憤的口吻又追問。
她抬起頭,衝著他快冒出煙的臉,「笑話!我哪兒知道啊?」不畏他惱怒的態度,口氣也不是挺溫順地頂話回去,「反正絕對不是我同學,八成是另個新來的傭人吧!」
「她人在哪兒?」捺著氣憤,康維雄一字一字盡量不帶火氣地再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康維平再頂回去,「你不會去廚房看看啊!剛才想玟不是說,另一個新傭人好像已經去廚房幫忙了嗎?」
她話才一落,他就像一個脫了軌的火車頭,火氣沖天地衝出房間。
「又發神經了。」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她忍不住低喃著,「真不如道是誰惹惱他了?」
同時,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真的會是她嗎?」她只低低自語,「如果真的是她,可有好戲看了吧?」說著,她還笑出了聲。
嘿嘿!;既然有好戲可看,那就跟雄哥去廚房看看吧!相信一定會熱鬧非凡的,聽說她的脾氣可也不怎麼好的!此時不看更待何時?康維平跳起身,急急忙忙地往一樓廚房奔去。
第三章
康維和帶著些許倦累的身軀,緩步地走進客廳,然而遠處的廚房內,有個幾近歇斯底里的叫喊聲,穿透廚房的門,再飄過寬敞的餐廳,傳進他的耳朵裡。
天!發生命案了嗎?他濃黑的眉頭聚緊在起,住二樓間的步伐也停了下來,一雙眼透著莫名的不解,望向廚房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