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尉賢楞楞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啦?」
「剛--剛才?!」天啊,喬凌可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簡直快氣炸了。最後,她索性開了門下車。
「你做什麼?」柏尉賢不明白的問。
「下車,你給我滾下車。」喬凌命令著他,同時也用力要拖拉著他出車門。
「為什麼?」柏尉賢仍是一臉不解的模樣。
「因為我想活命!」在回答的同時,喬凌雙手仍未停止要拉柏尉賢下車的動作。
柏尉賢則也乖乖地給她拉下車。
喬凌見他下車,立即要鑽進駕駛座。
「你做什麼?」一柏尉賢拉住她。
「做什麼?你沒看到啊?開車啊!」一喬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開就好了呀!」柏尉賢搞不清楚事情嚴重性。
「你開?那我寧可從這裡走路回家。」喬凌生氣的說。
「為什麼?我開得很好啊!」柏尉賢仍不覺有異。
「真受不了你,你以後別給我喝酒。」喬凌實在不知該氣還是該哭。
柏尉賢凝視著喬凌因剛才氣憤而漲紅的臉龐,一股衝動,他忍不住低頭,藉著全身酒精的發揮作用,提出最大的勇敢,吻了他很久之前就想捆細品嚐的櫻唇。
喬凌一楞,睜大了雙眼,看著柏尉賢閉上了雙眼,溫柔卻熱烈地吻著自己。
這……是怎麼一回事?!待喬凌還未反應過來時,柏尉賢伸出了手臂,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將她的身體,更緊地貼著自己。
喬凌喜歡這個感覺,於是,她也不反抗地緩緩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雙手本能地環住他的脖子,享受這個奇妙感覺。
柏尉賢雙手不安分地在喬凌的背上遊走,最後,他的唇離開了喬凌的唇,但卻戀戀不捨地在喬凌的耳邊、粉頸上,烙印下細吻,甚至,他還順著脖子,下滑吻上她的胸前。
喬凌輕聲嬌吟了一聲,此時也警覺性地推開了柏尉賢,同時才發現。自己襯衫最上方的兩粒扣子,不知何時已被柏尉賢解開,隱約地露出上身的胸衣。
喬凌立即伸手拉緊胸前的襯衫,臉頰卻因嬌羞,而更紅了。
「小凌,我愛你。」柏尉賢沙啞著聲,卻溫柔地對喬凌輕訴著心中蟄伏已久的情感。
這句話像支強心劑打入喬凌的內心。她的心因這句話,而正加速且強而有力地跳動著。
「我愛你,真的好愛你,你知道嗎?凌?」柏尉賢再次溫柔重複地在喬凌耳邊傾訴他心中的愛語。
喬凌的心跳得更快,她甚至有些負荷不了,呼吸也加快了。
此時,她似乎也感受到自己內心的情感--她也喜歡上了面前,她老稱他為老男人的人。
「嫁給我,好不好?」柏尉賢提出他三十五年來所有的勇氣,對喬凌訴問著。
喬凌全身一震,驚訝爬滿臉龐地抬頭看著柏尉賢。柏尉賢則是用他充滿深情的雙眼,凝視著她,靜靜卻也緊張地期待她的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喝醉了。」喬凌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她可不相信他說的話,他八成是醉翻了。
「我沒有醉,我腦子清醒得很。」柏尉賢否決喬凌的猜測。
「那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了?」喬凌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心想,對!一定是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小凌,嫁給我,好嗎?」柏尉賢再一次的說。
「你……現在是在跟我求婚?」喬凌覺得眼前的他病得不輕。
「當然了,小凌,我真的好愛你,我……」
「別說了!」喬凌立即打斷柏尉賢的話,阻止他再說下去,「我看你八成醉得不省人事了,胡言亂語的。」
「我沒有胡言亂語,我是說真的。」柏尉賢急急的喊。
「好,如果你是說真的,你改天就清醒著腦子,給我帶一千朵玫瑰花,到修車廠來找我求婚。」喬凌可不想跟他囉唆,只好隨口找個借口推托應付著柏尉賢。
「老哥。」柏尉賢回憶到此,思緒被此時匆匆開門進辦公室的書齊給打斷。
「發生什麼事啦?有人追殺你啊?」和喬凌相處一個多月來,柏尉賢也學到了她說話的俏皮方式。
「比追殺還嚴重。」柏書齊甚至還鎖上門鎖,一臉慌張的走至柏尉賢面前說。
「什麼事啊?」看弟弟一臉神色緊張的樣子,柏尉賢好奇心不禁被挑起。
「老媽串通禹世伯,要你和孟雅再次相親。」柏書齊降低音量的說
「老媽又來了。」柏尉賢不禁歎氧搖搖頭。
「老媽串通好禹世伯,這次相親不讓你知道,要騙你出去外面飯店吃飯,和孟雅見面。」柏書齊急急的說。
「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柏尉賢一副悠哉模樣。
「是孟雅告訴我的。」
「孟雅?」柏尉賢微皺著眉,不知弟弟所指為何?
「就是禹世伯的女兒,你的相親對象。」柏書齊解釋著。
「她怎會告訴你?聽你的口氣,好像跟她很熟呵!」柏尉賢高挑著眉。
柏書齊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不瞞你說啦!其實,上次孟雅到家裡,要和你相親的那次,我一見孟雅,就對她很有好感,於是,就私底下去找她,我們就很巧地一拍即合,成了男女朋友。」
「是嗎?呵!很難得,孟雅那種斯斯文文,安靜內向的女孩子,跟你也有緣?」柏尉賢可好奇了。
「我起初也以為孟雅是這類型的女孩子,可是,自從和她相處後,才知道她其實是和小喬同類型的女孩子。」
「真的?」柏尉賢有些驚訝。
「嗯。我很喜歡小喬的個性,這種直爽的女孩子,可是,我知道你也很喜歡小喬,所以,就沒對小喬有所表示。結果,才沒多久,就遇上了孟雅,和小喬同類型,一旦碰上了,我當然不會放棄了。」柏書齊笑著說。
「爸媽他們知道孟雅的個性嗎?」柏尉賢看著弟弟問。
「應該不知道。聽孟雅說,就連禹世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