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好不容易取得了經理的信任,間接知道了對於陶楷韻報復的計劃和時間,但是無巧不巧,丁經理交代下來的公務卻又極多,壓得他無法分身,眼看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卻苦於無法立刻聯絡上藍玲,害他心急如焚。
「方舒華、陶楷韻,竟然沒一個在家,他們到底去哪兒了?」薛志風重重捶了一下鍵盤,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他們的電話,我也是今天才問到的,竟然就這麼巧,兩個人都不在家,藍玲也是。」剛才他硬著頭皮撥電話過去,藍玲家根本沒人接。
「快來不及了,這樣下去陶楷韻會有危險……」薛志風看向手錶,愈來愈焦躁,「他們要是真的把陶楷韻給……我可是萬死莫贖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不得不下一個決定,「不管了,就算是一個人也得扛下來。」
他換上球鞋,順手發出一封電子郵件到籃玲的信箱裡、無奈的走出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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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楷韻對於自家附近算是熟透了的,抄小路回家並不會今她感到害怕。但今夜的空氣中卻浮動著隱隱然的不安,她雖然加快了步伐,仍覺得有一股甩不開的壓迫感尾隨著她的腳步,讓她不得不頻頻深呼吸。
「有聲音!」陶楷韻第三次停下腳步,回頭凝望幽暗得幾乎無法一眼望穿的暗巷深處。
這次,她確定絕對不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是誰?給我出來!」她一向勇於面對困境,會以潑辣出名。
斥唱之下,狹窄的巷弄裡果然閃出人影,不過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陶楷韻心裡暗喊糟糕,除了寡不敵眾的些許慌張之外,她還驀然發現對方似乎是故意挑在此時引起她的注意。舉目四望,她發現左邊是廢車回收的棄置揚,右邊是高聳的圍牆,兩端綿延至少將近一百公尺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地段。
有計劃的犯罪?是想劫財還是……陶楷韻看著逐漸逼近的三人,不禁往牆角縮去,她的背脊生涼,就差沒發抖。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陶楷韻的語氣已經不若先前般鎮定,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
「我們不會搶你的錢,你不必把皮包捏得那麼緊。」其中看來比較「和善」的年輕男子開口,接著他的表情倏地沉下來,「我們要你的身體。」他光得像是別人的事,語氣既平靜又冷峻,絲毫不容置疑。
她快崩潰了!陶楷韻強忍尖叫出聲的衝動,凝聚最後的理智,顫聲問他,「我不懂,我到底只是……倒楣,或是你們的……特定對像?」她總覺得他們三個和一般盜匪略有不同。
「有人要我們……」另外兩個之中的一個開口。
「你的話太多了!」原來帶頭說話的年輕男子立刻制止他說下去,再回頭沉聲警告陶楷韻,「說是倒相也沒錯,你會變成別人的目標,當然是你的行為引人注意或不滿,當命運如此時,也只好接受了。」
他言下之意,自是有人指使,但不能說出來?她問:「哼!莫非你們今天對我動手也是迫不得已的?」陶楷韻稍微恢復冷靜。
「救——命——啊——」陶楷韻只能發出無助的慘叫。
但是尖叫卻只會引出他們內心深處的獸慾,讓他們想撕裂她全身的衣物,爭相把獸慾發洩在她身上。
不到三十秒,陶楷韻堪稱靈活的身手就被輕易制伏,蠻力極大的兩人終究佔了上風,狠狠的資制住她,並且二話不說的開始撕爛她的衣褲,兩人淫笑不已。
最後陶楷韻已經完全失去反制能力,無法掙扎,吼叫的聲音轉為嘶啞,衰弱得變成悲哀的呻吟,她只能眼睜睜的見他們倆露出猥褻的表情和下流的動作。
原本是為了照亮夜歸人回家路途而設置的路燈,此時在她的眼中看來無異是一種諷刺,亮眼的水銀燈清楚的照出她雪白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寸衣物幾乎都破得已無法遮避些什麼,所有的景物看起來似乎都像是一種提醒,提醒她今夜只能做個受辱的女性。
在把風的年輕男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早已經遠遠的走開了。
突然間,絕望的陶楷韻覺得身邊的世界倏地變得靜默。她彷彿浮在水面上,再大的晃動也與她無關,她沒什麼好掙扎的,她的眼睛就像是一部攝影機,看到的只不過是別人的故事。她的表情陷入死寂。
「咦,她怎麼了?」其中一人停手,發覺她不對勁的表情,「喂!你別猴急,先看看她嘛!」
兩人面對已經自我封閉到將近暈厥的陶楷韻,多少有點怕怕的,下手也有些遲疑了,「真掃興,還沒開始就像條死魚,多沒意思!」
其實他們是怕弄出人命,警察必然會追查到底,屆時就麻煩了。兩人對於接下來的動作產生意見上的出入,爭執不休,陶楷韻反而被棄置一旁,退自癱著不動。
忽然,一抹人影迅速欺近他們的背後,伸手就是一棒。
毫無提防的兩人,一個是當場應聲而倒,沒有再爬起來,另一個驚慌失措的人反射性的回過頭來,同樣被狠狠的重踹了一腳在胸口上,不過他還有能力大叫,想引起把風的年輕男子的注意。
把風的年輕男子確實是聽到了,但在他跑過來之前,呼救的歹徒已經被補挨上結實的一棒,腕骨因為伸手擋捧而硬生生的折斷,他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此時本該有一場惡鬥,但警笛卻適時鳴起,阻斷兩人的正面衝突。把風的年輕男子眼見情況不對,轉頭就從廢車場的草堆中逃竄,沒打算救他的同伴。
「怎麼來得這麼快?」薛志風喃念。為了避免麻煩,他也放棄把陶楷韻一同帶走的念頭,朝警車駛來的反方向退入陰暗的巷道中離去,留下紊亂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