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井建平正式舉行婚禮後,總算找到一天將他找出來,他們好兄弟三個邊飲酒邊嚴刑逼供。
「建平,那小惡女到底要對我們怎麼樣?是兄弟,你就要先對我們說清楚、講明白,我們不想死得莫名其妙!」慶中堅決的要知道裘琍的真正想法。
「不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嘛!」井建平粉無奈的說。
「天哪,那壞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她就不顧念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貢獻啊!」哈雷忍不住吐苦水。
「她對你罰她站的事還耿耿於懷咧!」井建平也很無奈。
「可——我也陪她罰站啊!我還是站在樓頂上吹風呢!」哈雷很委屈的抗議。
「所以,我想過了,反正我家的工廠最近要向國外擴張,我可能會假借名義帶她一起出國,嗯!長久是不太可能,不過,我盡量不讓她有時間想到你們,你們就自求多福吧!」這是他惟一能做到的。
沒想到,光陰如箭、歲月如梭,一晃五年就過去了。
「完了!逃不過那小惡女的魔掌了。」慶中都快急瘋了。
「唉!難道這就是命?」哈雷只能自己嘲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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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小貓又在跟小狗打架了啦!」
裘琍看著一個滿臉怒氣的小一號井建平正扯著她的腿,另一個兩顆眼淚還掛在小臉上的小一號她,正委屈的拉著她的手,兩人都要求她當公正的裁判,她只能放聲求救。
井建平手裡抱著一個胖小子,焦急的衝過來,「小貓、小狗,來跟小豬一起玩,不要吵媽媽,媽媽肚子裡的小乖會不高興的踢她呢!」
「你看吧!我就說不能生很多只,你偏不聽,你看看我的生活現在變成了怎麼一回事?」
不是她愛抱怨,結婚後,她不斷的增產報國,公婆也是她每生一隻小的,就頒給她一面金牌,所以,直到今天,她都還沒機會品嚐當女強人的滋味。
「我們不要跟小豬玩,我們只要媽媽。」小貓和小狗死命抓緊裘琍的手腳,說什麼也不肯放。
「抱抱——」牙牙學語的小豬也將手伸向她。
井建平假裝無奈的聳聳肩,「你太受歡迎了,我都吃醋了呢!」
「騙人!你才高興咧!」裘琍只好抱起小豬,「不管啦!你說好要教人家的,卻一直讓人家生……」「不對不對!」井建平趕快好心的提醒她說:「我有教喔!是你不肯專心學,還嫌我吵,我也很無辜喔!」
看著井建平開朗的笑容,裘琍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她心甘情願為他孕育一堆小蘿蔔頭,只是——
「誰教你每次都在人家累得睜不開眼睛時才要教我?」
「可是,你自己每次都說還要還要,我才只好讓你累的啊!」他壞壞的靠在她的耳畔說。
「哦——男生愛女生,羞羞臉!」看到爸爸偷親媽媽,小狗趕快站起身羞井建平。
「羞羞!」小貓也趕快學哥哥,朝井建平直用兩隻小手指畫著小臉。
「爸爸愛媽媽是天經地義的,才不羞呢!」
井建平大笑出聲,他已有兩男一女了,裘琍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壯丁,他決定至少要能組成一個棒球隊他才會罷手。
「可是,人家的日子過得好無聊喔!」整天當小朋友的吵架評理人,她覺得好沒建設性喔。
「那不然,老公——我們回台灣去,你讓人家找你的那兩個最佳損友報老鼠冤好不好?」她眼睛骨碌碌的打轉,終於想到一個可以讓日子過得不無聊的好點子了。
「啊——」井建平一時想不出來該怎麼打消她的壞念頭。
「反正他倆都還沒結婚,不然,我就幫他們配個對,替他們牽紅線就好。」她說得冠冕堂皇,但嘴角的邪笑卻洩漏了她的壞心眼。
「這……」他倆的確是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啦!「不作怪?」他要她的承諾。
裘琍將雙手放在背後,食指與三指各做出交叉的動作,「不作怪!」
「才怪!」稚嫩的孩子先吐他們的媽的槽。
「嘿嘿嘿!」裘琍不好意思的直抓頭。
井建平卻往好的方面想,只要裘琍出馬,他的好友必定能找到到好歸宿,看來,他要先提醒他倆裘琍就要到他們身邊作怪,讓他們先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他確實該讓他的親親老婆動動歪腦筋,否則,她都變不出新花樣來了呢!
嗯,就這麼決定,他們要收拾行李回家去!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