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忘了介紹呢?他是我補飛班的同學叫程浩,也是……也是我的男朋友。」少剛巧笑倩兮地對祁煜說。
他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說不出心頭一擁而上的怪異感覺是什麼,只明白他想揍人!
「你是她的男朋友?」他逼視著程浩。
程浩咧嘴一笑,例是挺配合地說:「沒錯,我是她的男朋友,追了她兩年多,好不容易才追上手的。」
他還誇張地將右手臂橫攀在少剛的肩上,狀似親密地緊摟著她,瞳底隱約泛過一道陰邪的狹光。
少剛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突然,他又輕薄地啄了一下她的臉寵,幾乎讓她變了臉色,可是在祁煜深究的眼光下,她不敢自露馬腳,只好咬著牙硬忍了下來。
這個程浩在摘什麼鬼!
「很不好意思,今天你的女朋友我訂下了,改天再還給你。」攫住少剛的手腕,祁煜連電影都不看了,立刻憤怒地拽著她離開!
程浩一臉詭譎的看著他倆的背影,卻笑得別有玄機。
祁煜寒著一張臉,氣急敗壞地將小剛帶回公寓,他並沒有在六樓放她回家,而是直接將她硬拉上七樓。
「說,那個男人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一路上的猜忌幾乎快逼瘋了他,想不到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居然會栽在這個公丫頭手裡。
少剛看向他那雙把人凍結成冰的眼神,冷靜的瞳眸再一次染上失措,一顆忐忑的心把全身的血液壓縮得激烈流竄,幾乎都能聽見心臟鼓動的聲音。
「是……他……他是我男朋友,而且我們已經交往一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她刻意佯裝出一副閒適的表情,天真無邪的臉孔上卻有著極不搭調的緊張。
「想不到你死到臨頭還油嘴滑舌!」他箝住她的肩,將她推到牆角,整個人圈在他的雙臂內。
他灼灼的目光毫不客氣地盯住她的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好,就算他是,你以為我沒有把後握把你從他手裡搶回來嗎?」
他的嘴角掛著陰冷的笑,此刻的祁煜一點也不像少剛心目中一直照顧著她的祁大哥;她恐懼地貼緊牆,戰戰兢兢地迎上了他的視線。
「你……你想幹嘛?」面對他,少剛頭一回感到害怕,潛入末梢神經的是一股直鑽骨髓的駭意。
「等了你十三年,夠久了!一直以來,我對你總是以禮相待,不敢以男人愛女人的方式對你,但今天,我不會再放過你——」祁煜故意壓低嗓音,讓聲音聽起來更為森冷!
「祁——」
她話語未出,他已狂猛的覆上她的唇,眼中閃著獸性的垂涎與憤怒的火光,甚至有股懾人的冷焰襲上他的眉尖,像個完全失去理智的狂徒!
少剛似觸電般地僵在原地,她瞠著眼看進他慾火狂焚的眼底,簡直不敢相信他會有侵犯她的一天!
情急之下,她咬了一下他的唇!
祁煜霍然放開了她,「你咬我!」
「你……你不可以這樣……你為什麼要傷害我?」少剛不斷的抽噎著,那狂洩不止的淚化為一隻無形的手,攫住了祁煜那顆不聽使喚的心。
偏偏,此時「理智『』兩個字怎麼寫他已經不記得了!
「我從沒傷害過你,這你是明白的。」他像一尊黑武士般矗立在她面前,幽暗的臉孔反應不出他難測的心事。
「不要讓我對你失望,讓我回去。」她急著逃離開他,小腿卻不小心勾到了茶几腳,一頭栽進了沙發椅。
「你一味的認定我會傷害你,但憑你那單純的腦袋又如何能理解我的痛苦?『』祁煜雙手攀住椅把,絕望的語調透著滄桑。
少剛在他眼裡看見一抹撼人的情慷,也感覺到他胸中翻騰不已的逆流,但她又如何能承受他的愛?
她沒有資格啊!
「不要……你不要這樣,讓我們和以前一樣,做個彼此關心的朋友,好不好?」
她又何嘗不苦呢?和他相處了十幾年,彼此的心意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她之所以一逕的逃避,完全是為他著想,只可惜他一點兒也不懂!
如果她對他無心,為何這麼多些年來會將他的話奉為圭臬,從來不曾違逆他的意見,而她卻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這種掩飾的苦楚又有幾個人能明瞭,他不該把所有的罪過統統算在她的頭上!
少剛淚光盈然,苦的是自己的心,看在他眼中卻誤以為是排斥!
「我不要做你的什麼朋友、兄弟,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試問你接不接受?」祁煜低下頭,以額對額地逼視她。
少剛愣了一下,被他這些不可思議的話炸毀了她所有的思緒,更奪走了她的呼吸,「不……這不可能……」
他如大夢初醒,懊惱地發出一句悶哼,臉上的神情更顯灰敗!
「是因為你我年齡的差距嗎?」他瞇著眼鄭重的問道。
「不是,只要兩個人相愛,年齡哪是問題。」
「你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投有了?」他俊美酌雙眼閃過一道激烈的冷光;冽冽如寒冰地壓迫著少剛。
「我……我……」
「說,我要聽實話。」他冷睇著她,一陣寒徹骨血的恐懼感竄上她的背脊。
「不……也不是……」
「你耍我!」祁煜握住她脆弱的下顎,心頭被一把無名火熊熊的燃燒著,「既然你我之間沒有年齡的問題,你對我也不是沒感覺,那就好辦事了。」
他一腿跨上沙發,使勁鉗住她晃動的身體,一手覆上她圓潤小巧的胸部,揉捏愛撫著。
「不要——」少剛驚鄂的說不出話來,淚水已浸潤了兩頰。
他並不理會她的尖嚷,逕自說道:「你果真長大了,已由一個小女孩變成一個小女人了。」 祁煜突然扯開她襯衫的衣扣,讓她飽滿的胸部跳彈入眼簾。
「不……」少剛拚命掙扎著,無奈祁煜像一隻逼急了的野獸,對於少剛的反抗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也產生不了影響。
「何必顧做清純呢?我就不信那姓程的小子沒有動過你。」一想起少剛可能和其他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祁煜額上的青筋就憤怒的爆跳不已,巴不得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