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她嚇得小臉花容失色。
「當然是真的,所以我跟你去。」荒木光眼神瞟向阿涼,狠厲的逼迫他。「阿涼,這種小事交給你準沒錯,對吧?」
「光,如果你要玩水上摩托車,那我們也要玩。」嬌嬌女們以凶狠的眼光殺向嬌小的似雨,大家都嫉妒她得到荒木光特別的對待,恨不得凌遲她以洩心頭之恨。
「閉嘴。」荒木光回頭,對著一干火辣女郎露出別於方纔的凶狠表情。
對似雨,他的確不一樣,十分明顯的差別待遇,大小眼不公平,問他為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上來。
「再多說一個宇,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回東京,永遠不准出現在我面前。」他囂張的撂下狠話。
眾女吭也不敢吭一聲,以哀怨的眼神投向一臉堅決的荒木光,及欣羨地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似雨。
「很好。」荒木光滿意地勾唇一笑,這一笑,讓眾美女失了魂,瞳孔變成心型,貪婪的看著他稀少如鳳毛麟角的笑容。
他拉開似雨纏住阿涼的手臂,將嬌小的她扯到身邊,拍拍阿涼的肩膀。「全交給你了。」說完,便牽著臉上爬滿問號的似雨離開。
「好了,各位小姐們,請帶著你們的衝浪板到前面集合。」阿涼沒有露出不快的表情,反而笑得很開心,接下荒木光丟下的工作,指導這一群不會游泳的千金小姐們先從打水學起。
他就知道似雨對光來說很特別,哈!
* * *
「你要帶我去哪裡?」似雨被動的被荒木光拉著走,他的步伐很大,她必須用小跑步的才能跟上他的速度,否則一定會被他拖著走。
「玩水上摩托車。」荒木光回頭笑道。
似雨被他燦爛的笑容迷眩了神智。
荒木光笑著替她套上救生衣,拍拍她失了魂的小臉。
「回魂哦。」
「什麼?」似雨猛然驚醒,張眼圓睜地看著一臉溫善笑意的荒木光。「現在要幹麼?」
「玩啊,剛剛你在想什麼?發呆哦!」他故做不悅地以食指戳了戳她額頭。
「呃——」似雨完全不懂眼前這個性格變化之大的男人,他剛才講話那麼不留餘地,現在竟然這麼體貼的要帶她去玩,他會不會太善變了?「你剛剛——」她不免懷疑,他是不是把剛才那一面隱藏起來對付她。
「我剛剛嚇到你了嗎?」荒木光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教學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教到一群花癡女學員的時候,我的脾氣通常就克制不住。」
「噢——」她瞭解的點點頭,言下之意就是,他對女人一向不假辭色嘍?完了,他果然很難搞。
荒木光將停在沙灘邊的水上摩托車推入海裡,兩手扶在似雨腰間,在她驚訝的眼光下,將她抱上後座。
「耶?不要、不要,我會怕啦——」似雨哇哇大叫,身下的水上摩托車搖擺不定,令她十分沒有安全感。
奸像會掉下去的樣子,依她這隻大早鴨的蹩腳泳技,跌下去一定會被淹死。
「我不會讓你跌下去。」荒木光差點被反應激動的似雨逗得笑出聲。看她那副害怕的樣子,荒木光腦子裡冒出逗弄她的念頭。
「真的嗎?」似雨的小手抵在座墊上,小臉慘白。
她好像真的很伯水。荒木光漂亮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他嘴角勾起笑意,俐落的躍上前座。
似雨的小手立刻主動的抱住他削瘦的腰身,抱得緊緊的,一點也不敢放手。
看著腰間那雙抱得死緊的小手,荒木光差一點噴笑出聲。
她怎麼這麼好玩?
「走了,坐好了沒?」
「嗯……我可不可以不要玩?」她一副快哭的語氣。
她還以為水上摩托車不會很恐怖,沒有想到離水這麼近,嗚,好可怕,她會淹死啦。
似雨腦袋裡不停的轉著不祥的念頭,沒有注意到,她與荒木光現在的舉動可是親密得很。
嬌小的她完全緊靠住荒木光的背,大眼中盛滿驚恐,看著腳底隨著水上摩托車滑行而激起的浪花。
太……太刺激了,她承受不住。
「坐在我的車上哪能准你不玩?來不及了,似雨,沒有玩到我爽為止,我是不會停車的,哈哈哈——」荒木光得意的哈哈大笑,不理會似雨的失聲尖叫,逕自加速,將車子駛離岸邊。
「水、水、水激上來了,哇!我的衣服濕掉了——」似雨不停的尖叫、大笑,一下子,她就忘記了怕水的事實,玩得極為開心。
「水並不可怕,對下對?」荒木光將車子的速度放慢,回過頭來對她笑道。
「嗯……」似雨話中帶有保留,假笑的點點頭。
如果是這種玩法,水當然不可伯。
「荒木光,我問你,為什麼你對我的態度跟對那些女孩子不一樣?」似雨故做不解地問。
他對她另眼看待當然是最好的嘍,但偶爾還是稍微戳他一下、裝一下傻,這樣事情才會有趣的發展。
她這回把荒木光問倒了。
他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問自己為什麼對她的態度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樣,為什麼?他並不是個體貼的人,昨天陪她去姬百合公園看仙人掌,又跑去看海豚表演,今天呢,一聽到她想跟阿涼玩水上摩托車,心裡就十分不舒坦,於是牽怒於那群花癡千金女,講了幾句刻薄的話後,就把課程丟給阿涼,帶著她來玩她想玩的水上摩托車。
怪了,他怎麼又展現出溫柔體貼的一面?他根本不是這種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啊!
難道是似雨給他的第一印象太深刻的關係?
沒錯,就是這樣,第一次見面她就昏倒,的確是印象深刻。荒木光給了自己一個超爛的解答。
她的反應很直接、很可愛,好幾次都讓他笑到不行,她那可愛的樣子,讓他覺得她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對了,就是妹妹。
荒木光刻意忽略她是女人的事實,催眠著自己。
「你是小妹妹,跟那些聒噪的女人怎麼比?」荒木光說著違心之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