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揮金敗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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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也許,她是那種學生在讀書她在睡覺,半夜則是努力發奮圖強的學生也說不定。

  不想讓自己對聖凱薩琳的學生印象破滅,殷獻心裡頭仍是這麼想著。

  「咕……早寫晚寫還是得寫,做什麼要我用威脅的啊?這樣不是挺沒趣的。」

  真是個怪人耶,早早答應不就沒事了嗎?為什麼還要她這麼威脅呢?

  「杜同學,請你不要得寸進尺好嗎?」也許,他應該要發揮一點當老師的威嚴才對,不然都被杜晨瑜給踩在腳下了,「你這樣是不行的,功課本來就得自己做了。」

  「哎唷……就是不會寫才叫你寫啊,要是會寫的話,我幹嘛還指望你來寫啊……」杜晨瑜揮揮手。呃、她承認她這句話是有語病啦,她就是那種就算會寫也會讓別人來寫的人。

  「你是優等生……」殷獻有些遲疑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對啦、對啦……所以優等生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不是嗎?」

  「你真的是——」殷獻覺得自己真是受夠了。

  「怎麼樣?」杜晨瑜洗耳恭聽,打算聽聽看他要說些什麼來著。

  「沒事!」殷獻搖頭。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忘了要告訴你。」她自從住在這個鳥宿舍之後,已經有許久都沒有吃過消夜了,她好想吃消夜唷……

  天!她真的很懷念她以前住在家裡的生活,那時她只要一喊餓,就有僕人乖乖的送上點心、糖果什麼的,哪像現在啊……

  她就像是被關在牢裡一般,晚上還有宵禁,真是笑死人了,害她都無法活得像她以前那麼的愜意。

  「我要吃消夜,你今天晚上得幫我送消夜到我的宿舍來!」杜晨瑜就像個女王一樣,對殷獻這個小太監下了懿旨。

  「什麼?你還要吃消夜?」殷獻揚高了聲音,「而且還要我送到你的宿舍去?」這要是被人給抓到的話,他真的可以提早捲鋪蓋走路了,而這一切他都得感謝杜晨瑜。

  「不行嗎?」她就不信殷獻說出不行兩個字。

  「不、不是……」也許婉轉一點和她說會比較有用也不一定,「人說睡前的三個小時最好不要吃東西,這樣才不會發胖,所以為了你的身材著想,你還是不要吃消夜會比較好。」說完,殷獻還不忘掃了杜晨瑜有些豐腴的身材一眼。

  「不行、不行。」杜晨瑜搖了搖手指頭,她才不管到底會不會胖哩,她就是要吃,不然他是要拿她怎麼樣,「我還在發育,均衡的飲食對我來說才是最健康的。」她得攝取足夠的營養才行啊,不然發育不良的話,那還得了!

  「你已經發育的差不多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消夜,限你今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將消夜送到我們宿舍裡來,不然我就要將你的事告訴大家。」

  這「告訴大家」四個字真不是普通的好用,最起碼她就用得挺快樂的。

  「好、好……我做、我做……」殷獻真是無奈極了,「不過你們宿舍都用圍牆圍起來,我根本沒有辦法到裡頭去。」他是真的遇到「壞人」了。

  「嗯……讓我用我的聰明才智想一想。」杜晨瑜努力的想著,「啊,我想到了!我們宿舍大門口的右邊第三根樹木旁的圍牆底下破了一個小洞,常常都有小狗、小貓從那個洞洞溜進來,我都會喂東西給那些小動物吃,好吧!那九點半的時候我就在那裡等你,你到的話就學豬叫兩聲,我就知道你到了。」

  「小姐,聖凱薩琳裡頭是不會有豬的。」他很好心的提醒她,打死他,他也不願意學豬叫,而且誰說沒有豬啊,杜晨瑜本身就是一隻迷你豬了,不過殷獻聰明的違背自己的良心沒有說出來,否則不知道杜晨瑜又要想到什麼有的沒的來整他了。

  「好吧,學狗叫。」她一副自己十分寬容的樣子,「別忘了要汪三聲知道嗎?」要是敢不送消夜給她的話,哼哼……她可是有很多法子可以整他的,相信她!她絕對有那個能力,其實別說她這個人太過於驕縱什麼的,她也是個挺寬容的人,他不學豬叫,她就讓他學狗叫,瞧……她是不是一個很好的人呢?

  嘿,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的得意。

  「知道。」難不成他還能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嗎?不可能的事嘛!

  「宿舍大門口的右邊第三根樹木旁的圍牆底下……」

  殷獻喃喃自語的仔細找著杜晨瑜所說的地方,沒想到卻怎麼找都找不到,難不成她連這個都要耍他嗎?

  不可能吧,那個貪吃的小姐不可能拿自己的消夜開玩笑才是!殷獻在心裡想著。

  他仔細的再找了一遍,終於在宿舍大門口的「左邊」第三根樹木旁的圍牆底下,找到了杜晨瑜所說的「狗洞」了,當發現她是一個左右不分的人時,他顯然也沒有太大的訝異了,畢竟以她這樣的程度,他又能要求什麼呢?

  『』汪汪汪……「殷獻縱使十分的無奈,但還是窩在小洞旁汪了三聲,不過他心裡想著杜晨瑜這個笨女孩,不知道能不能記得洞其實是在左邊,而不是在右邊呢?就怕他叫了半天引來了舍監、警衛,那個笨女孩就是沒來。

  「汪汪汪……」過了五秒,殷獻再發出了三聲狗叫聲,好不容易他聽到了杜晨瑜細小的聲音。

  「龍眼!」杜晨瑜喚道,「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啊,龍眼……」住在宿舍裡頭的她,拿著手電筒摸黑到了圍牆旁,彎下了腰。

  「小姐,你有沒有什麼方向感啊?你左右不分是不是?」殷獻將東西由狗洞埋頭遞過去,「你寫字的那一手叫右手,不寫字的那一手是左手。」他怎麼感覺自己就像在教小朋友一樣。

  「這……我當然知道哪一手是左手、哪一手是右手啊,你在說廢話是嗎?」基本上杜晨瑜是有些心虛的,不過隨即她又告訴自己,她有什麼好心虛、不安的,她只不過一時忘了自己拿筆時是哪一手而已啊。「哎唷,你消夜塞在哪裡啊,我怎麼看不到?」少根筋的她、拿著手電簡就這麼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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