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沒有一技之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不是她爸和她哥將她給趕出家門去的話,她有必要這麼做嗎?
這全都是他們的錯!她將錯誤全都推給他們。
「這種事是不能後悔的,給你最後幾秒鐘想清楚。」殷獻心裡其實是不希望她後悔的。
「不用想了,我說這樣就是這樣了,我會立志當個好情婦的,請多多指教。」說完,杜晨瑜還很有禮貌的向殷獻彎腰鞠了個躬。
「我有事要告訴你。」他看著她,親吻了她紅潤的臉頰。
「什麼事?」為什麼用這麼認真的口氣和她說話啊,她會嚇到耶,「說話就說話嘛,不要這樣怪裡怪氣的。」她捏了捏殷獻的鼻子,「再這樣的話,看我不好好的懲罰你才怪!」
「你現在不是在懲罰了嗎?」殷獻笑道,「不過呢……現在就當我在讓你,等我一休息夠,你就完了。」
「好色!」杜晨瑜碎了聲。
「你也好色不是嗎?不知道誰說要當我的情婦的?還說什麼會在床上好好的服侍我的?」他反問。
「當情婦又沒有什麼,人家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不是嗎?」她瞪了殷獻一眼。
「請問你出狀元了沒?」
「還沒!」她搖頭,「可能還得過一陣子才行吧!」畢竟她的能力就只有到這裡而已,她真的已經盡力了。「你要和我說什麼,快說啦。」
「好……我老媽叫我去相親。」殷獻注視著杜晨瑜臉上的表情,緩緩的說道。
「啥咪?」聽到殷獻的話之後,她全身震了一下。
他……他竟然要去相親……這……
雖然她的身份是他的小情婦,她沒有資格去干涉他做任何的事,但是她的心理還是挺難受的,就像有顆大石頭壓在上頭一般,她真的不是很舒服。
她不要他去相親,她不要啊……
嗚嗚嗚……他要是去相親娶了別人的話,那她怎麼辦呢?好是不是得重新再找個金主、重新再學習一遍床技、重新再找適合他們兩人的姿勢呢?
而且人家她早就喜歡他好久了,他怎麼可以拋棄她去娶別人呢?
那她怎麼辦?
不要……她不要啊,一想她就覺得全身發麻了起來!
「你不要去好不好?」她可憐兮兮的說道。
「為什麼不要?」
這些日子以來,他是真的越來越喜歡杜晨瑜了,但是她始終就像個小朋友一般,讓他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她到底何時才會長大呢?
他希望從她口中聽到她說出喜歡他、愛他之類的話,不過那對她來說似乎是有些困難。
「你說出你的理由。」
也許藉著這次相親的事,他可以從她口中聽到一些他想聽的話也說不定,殷獻的內心正期待著。
「我……我……」杜晨瑜的手絞著棉被,她要說什麼好呢?
人家她害羞……心裡想的話全都沒有半句說的出來。
她想說她喜歡他,非常的喜歡他……可是、可是……就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她平常是這麼大膽、囂張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了一隻小烏龜!
「你什麼?」殷獻問道。
「沒有啦……我只是想說……你要是去相親,兩人就這麼看對眼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我是不是還要重新再找個金主,什麼事都得重頭來一遍啊?那太辛苦了。」而且,一張床三個人真的太擠了,她也沒有興趣玩三人遊戲。
聽到杜晨瑜的話,殷獻幾乎想狠狠的掐死她。
果然!
要從她的口中聽到一些好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樣而已嗎?」
「當然了,不然你還要我說什麼?哎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殷獻的舉動給打斷了,並且發出了哀鳴聲。
「我……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屁股……不要打我的屁股……」她雖然不停的給予殷獻她自認為嚴厲的警告,但他的手卻仍一下一下的往她圓翹的臀部上拍。
「好痛啊,你為什麼要打我的小屁屁……」
她的小屁屁是無辜的啊……
「因為你說錯話了!」
他的舉動停止了,看著那被打紅的小屁屁;也許他還是太善良了一些,他要是殘忍一點的話,應該要用皮鞭打她才對。
「我哪裡說錯話了啊,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
嗚嗚……她好悲情啊,畢竟她是當人家情婦的,她又能說什麼呢?金主就算是對她使用暴力,她也敢怒不敢言啊……
她頂多當個「夜夜磨刀的女人」,每天將她那把小小的美工刀磨的又光又亮,用來——割紙而已,不然她還能做什麼呢?
金主是不能得罪的啊!
她的命運就像是寒風中的小草,得被人這麼踐踏,這就是她的命啊為何她就是「水人憮水命」呢?嗚嗚……
「你以為以你這麼低的智商,可能會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真是笨蛋一個!
不過,她是笨蛋的事,他六年前就知道了。
「我警告你唷,你不要這麼說我,不然的話……」當人家的情婦也要有一點小小的尊嚴吧!
「不然你想怎麼樣?」殷獻揚眉,他就不信她可以對他怎麼樣。
「我……我就拿橡皮筋彈你的小鳥唷!」對咩,人家她有很多橡皮筋唷。
聽到她的話,殷獻愣了下隨即爆笑出聲。
「你這個笨女孩在胡說些什麼話啊……」不愧是她可以想出來的,老實說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很訝異。
「我是認真的!」她紅著臉說道。
「好啊……你要彈就彈啊……若是有什麼損傷的話,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沒了。」到時可別怪他沒有告訴她啊。
「吱,天底下的男人這麼多,又不是只有你一個而已,我為什麼要擔心我的幸福啊……」哈哈哈,真是個好笑的男人。
「你對於我要去相親有什麼感覺?」殷獻決定不與杜晨瑜說一些有的沒有的,他直接問她的意見。
「沒什麼感覺。」她要有什麼感覺呢?她皺眉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