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軾傑搖頭失笑了,他們想得還真是周到哩!
三年沒碰女人了,他很好奇自己的做愛技術是否稍有退步,抑或勇猛如前,看來今晚就可以印證了。
進入這間雖不能說是金碧輝煌,卻可以說大得嚇人的房間,向婉兒的疑惑心愈來愈重了,不是要談生意搶合約嗎?為何童哥帶她到這間房間?這裡明顯是讓人休憩的房間呀,她不瞭解,真的不瞭解。
難道現在的生意人都是在臥房裡談生意的嗎?她滿臉疑惑的轉身看向帶她進來的童歷。
「你先待在這裡休息一下。」
然而在她還來不及開口詢問時,只聽到這一句話和一聲關門聲,她就獨自被留在這間特大的臥房裡。
抬頭看著房內陽剛的佈置,向婉兒頓時有種被壓迫的感覺,然而騎虎難下的她,除了找張沙發椅坐下,讓無法支撐自己的雙腿休憩外,她根本不可能奪門而出逃離這裡。
看向窗外漆黑的一片,她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也許那場交易根本是明天的事,而童哥之所以帶她到這兒的目的,就是讓她能有充分的休息,以保持最佳狀態,好應付明天即將到來的交際應酬,所謂「休息就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童哥一定是這樣認為的。
雙臂抱胸,向婉兒靜靜的坐著凝望房內的一切,這裡不像時下的旅館客房,倒像間高級套房,簡潔有力、獨一無二。她好奇的想像這裡的主人,據瞭解,童哥不是這兒的主人,那這裡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所從事是何種事業?他明天所要談的是何種交易,為何要特地請一個交際公關來幫助他?他難道沒有私人助理可以協助他嗎?
種種問題一一在向婉兒腦中閃過,她努力思考著卻無法抵擋疲憊不堪的身心,不知不覺間她竟坐在沙發上睡著了,直至秦軾傑推門進入房間猶不知。
第二章
一推開門,秦軾傑就明顯的感覺到望月閣的不同,它多了一種柔和的香氣,一種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氣息,而他喜歡這種香氣。看來今晚自己有得累了,他嘴角揚起了一絲慾望的笑意。
關上房門,他不疾不徐的走向臥房,雙手從容的解著胸前的扣子,驀然間,他停下了腳步慢慢側過頭看向沙發的方向。
天使?!
揉揉雙眼,秦軾傑不相信的仔細再看一道,真的是一個天使在他的沙發上睡著了!怎麼會有這種事,他目瞪口呆的瞪著她好久。
「這怎麼可能?」他搖著頭喃喃自語。
匆匆走出房門,他對站在門外的童歷低吼著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是誰,為什麼在我房裡?」
「老……老大,那是陳哥要我替你準備的,你……你如果不滿意,我馬上替你換人。」童歷戰慄的低著頭,他還以為老大會中意那個女人,沒想到卻……「我馬上將她擰走。」他跳起身直往望月閣沖。
「等等!」秦軾傑反應極快的將他拉回來,「你說那個天……那個女孩是來服侍我的?」他皺著眉有點不可思議的問。
「是……是的。」童歷吞了口唾液點頭。
「你從哪找來的?」
「老楊那兒。」童歷有些瑟縮的回答。
「老楊?」
「嗯,他是個皮條客。」童歷頭點得快撞到胸了。
「皮條客?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的是應召女郎?」秦軾傑危險的開口,一臉無人理解的怒氣。
「老大,我保證她絕對是第一次,你放心,不會不乾淨的。」童歷以為秦軾傑是為「性病」的安全考量,急忙解釋著。
「第一次?」秦軾傑瞇起了眼睛。
「是的,她今天才到老楊那邊應徵,雖然是個新人但一定是乾淨的,老大你可以放心使用。」
使用?!
現在的女人真的那麼沒價值嗎?男人竟把她們拿來當成東西一樣,竟然用「使用」兩個字來形容,難道,三年的牢獄時間讓他跟不上時代了嗎?秦軾傑有些愣住了。
「老大,那妞不合你意嗎?如果這樣的話,我馬上給你再找一個。」見他不言不語,童歷有些著急的開口。
「不必了,這個就可以了。」揮揮手,秦軾傑淡淡的開口對他說,然後轉身走回望月閣。
回到望月閣看著沙發上的女孩,他怔了好久,一個天使般的處子應召女郎?他搖搖頭歎息,世界真的變了。
看著熟睡的她,他心想,既然是自願的應召女郎,自己也不必顧慮那麼多了。
他彎身抱起她,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緩緩的脫去身上的衣物,然後欺身壓在她身上,輕吻落在她潔白無瑕的頸項、臉龐。
「天使。」秦軾傑低聲呢喃著,衝動的下體早已蓄勢待發,要禁慾三年的他強忍著衝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也沒忘記身下的女孩還是個處女,所以壓下自己勃發的性慾,他極盡所能的挑逗著她,「醒來,天使。」
她的唇柔軟,而且甜美得不可思議,秦軾傑深深的吸了口氣,多希望天使張開眼睛回應他,他要看著她眼裡的熱情,他要聽到她歡愉的吶喊,他還要她醒來感覺他、回應他、愛撫他,他要這個天使完全屬於他。他呻吟出聲,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進她如絲的秀髮中,固定住她深深的吻著她。
緊張的空氣在他們四周流動,他們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何時跌落一地,向婉兒更由靜默的狀態下變成了動態,開始回應他的一切,即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本能卻驅使她回應。
感覺她已準備好,秦軾傑移進她腿間,緩慢而溫柔的進入她,天知道他之前的控制力是從哪裡來的。
一陣疼痛驚醒了向婉兒,她倒抽了口氣,張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上方的男人。
「不要!」她哽咽的大叫出聲,終於知道這不是場春夢,而是真真確確的事實。天,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別動,疼痛一下子就會過去的。」秦軾傑在她身上以自己陌生不已的溫柔安慰著她,然後身子再度慢慢的動了起來,直到壓抑不住的激情在她身上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