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妙麗女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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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傅雋恩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還會認為我不喜歡與你接吻嗎?」殷介恆一定要得到答案,「你討厭我吻你嗎?」

  她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搖頭。

  她的搖頭讓他頓感神清氣爽,然後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他低頭凝視著她,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你的意思是喜歡我吻你?」

  傅雋恩老實實的點頭,即使真的被他親暈了,她直言不諱的個性依然不變。

  「可以再親你一次嗎?」她的反應讓他不由自主的問出不該問的話,尤其在他明知道她不會反對,而他又不見得真還能再次控制住自己高熾慾火的時候。

  怎知他的話才出口,她卻已自動送上唇來,讓他想臨時變卦都不可能。

  一個慾火高熾的男人、一個初嘗禁果的女人,他們兩人就像乾柴碰到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在草坪上狂吻起來。

  殷介恆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雖說他並不是一個在室男,也並不是第一次和女人親熱,但他卻是第一次和自己愛的女人親熱,而且他的身心又渴望她已久,像這樣親吻她、愛撫她,甚至於想更進一步……不!不行,他不能這麼做,尤其還在這種地方,他不行,但是她是那麼甜美、那麼醉人、誘人,反應又這麼好……老天,再等一下下,再讓他等一下下吧。

  傅雋恩靠在他身上,雙手有如抓住海上惟一浮木般,緊緊抓著他,她覺得自己若是不抓緊他的話,她便會站不住腳跌坐在地上。他的吻輾轉吸吮著她的,像是在細細品嚐她的滋味,又像怕傷害到她而小心呵護著。他輕吻她的肌膚,吻她的耳垂,低語的歎息聲蓋遍她整個人,讓她慾火焚身、全身痙攣不已,老天,這根本是種折磨。

  「介恆,不要了……喔,拜託你不要停……」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整個人由頭到腳緊緊的貼在他身上。

  殷介恆真的想停止,但是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擁著她柔軟的身子,感受到愈來愈快的呼吸與心跳,他的呼吸與心跳亦在抑制不住下隨著她急促的狂飆起來。他知道事到如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愛她了。

  一把抱起她,他強忍著肌肉上傳來一陣陣的戰慄,急步衝向停車處。該死的!竟然真給老大說中了,他們的第一次竟會在汽車後座上……該死的!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她。

  傅雋恩從來沒享受過這麼美妙的性愛,因為在前一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標準處女,理所當然會沒享受過性愛,但老聽人家說第一次會很痛,可是她剛剛所經歷的事卻……她不是在做夢吧?!

  「你還好吧?」他微啞,十足關心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

  她不由自主的仰起頭,朝頂上的他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點頭,然後有絲羞怯的再度倚回他寬闊的胸膛,靜靜躺在那上頭聽著他的心跳,現在她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了。

  「對不起,第一次實在不應該選這種地方……」輕輕撫弄她絲緞般柔順的長髮,殷介恆突然間緩緩的開口,卻又戛然止住,一會兒後他突然正色的對她說:「雋恩,嫁給我好嗎?」

  聽見他疑似求婚,又似要表負責的話語,傅雋恩倏然驚愕的抬起頭來對他搖頭說:「我沒有怪你,也沒有要你負責什麼,你用不著這麼說的,真的。」

  「你不願意嫁給我,難道你不喜歡我嗎?」這是他聽到她的話之後惟一的反應。

  「介恆,你放心,我不是那麼保守的女人,跟誰上床就認定誰是我將來的老公,所以你根本不必緊張也不必擔心,我不會哭著要你負責的。」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而且剛剛發生的事也是你情我願,誰也沒有強迫誰不是嗎?所以你用不著娶我的。」她說話時臉上閃爍著非比尋常的理性,「好啦,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潘姊一定擔心死了。」她說。

  「你就這麼不願意嫁給我?」殷介恆突然一把攫住她肩膀將她定住,面對面的審視著問她。

  看著他過分正經、不荀言笑的表情,傅雋恩微微的皺起眉頭,他怎麼……啊!她知道了。「介恆,這不會是你的第一次吧?」她不可思議的盯著他問,要不然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有如要被拋棄卻又期待一線生機的表情,他……「介恆,這不會真是你的第一次吧?如果是,你要我負責的話,我……」

  「哦,該死的!」她的話讓殷介恆忍不住咒罵出聲,他瞪著她忍不住咬牙低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與眾不同、這麼難弄?雋恩,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不行!我要你嫁給我,天亮我就到你家請你爸媽把你嫁給我。」

  「不行!」傅雋恩倏然驚惶失色的瞠大雙眼,「介恆,你到底是怎麼了?要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不要嚇我我告訴你喔,要不然等我生氣的時候,你就會吃不完兜著走。」她生氣的威脅道。開玩笑,如果早知道偷嘗禁果的結果是要她結婚嫁人的話,她寧願當個老處女,至少在三十歲以前她不想嫁人。天啊,她才剛滿二十一歲耶,教她這麼早就跳進婚姻的墳墓裡,她說什麼也不幹。

  「你……」她毫不留情的拒絕讓殷介恆的心頓時沉到谷底,他臉色誨黯的放開她,陰沉的開口說道:「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剛剛就不應該讓我對你做出那件事,你為什麼不阻止我?還是任何人都可以嗎?」

  「任何人都可以?!」傅雋恩不相信自己聽到什麼了,她雙目圓瞠的瞪著他,「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當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來者不拒?你給我說清楚!」她怒不可遏的朝他吼道,不敢相信經過剛才的事之後,他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的生氣讓殷介恆驚覺自己說了過分話,可是一想到她無情的拒絕,他想說對不起的意念就淡下來,不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還是說了,「對不起,但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肯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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