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完了——喜兒閉上雙眼,準備接受臀部所傳來的劇痛,這下她是真的肯定一定要屁股開花了,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
現在,等死吧!
喜兒閉上眼睛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到預期中的疼痛,怎麼會不痛不癢一點感覺也沒有呢?是麻掉了嗎?可是又不太像麻掉,真的一點也不像耶!
喜兒把緊閉的眼睛睜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細逢,偷偷地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差點沒有被嚇死,她……她……居然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黑暗中,喜兒只知道那個男人很高、很壯,其它什麼也看不清楚,「放下我!」她義正詞嚴地說,見那個男人似乎沒有放下她的打算,喜兒開始掙扎,「我是一個有夫之婦,你不可以這樣抱著我!」
「原來你還記得你有個丈夫呀,喜兒?」迄平律出聲問她,語氣中含著濃厚的反諷意味。
「迄平律?」喜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可是這個聲音明明就是迄平律的聲音,這是不是代表她被發現了,她天衣無逢的妙計失敗了。
「沒錯,是我。不過,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可以直呼丈夫的名字嗎?你應該叫我夫君、相公或是平律才是。」迄平律依舊是笑臉迎人、風采如昔。
「我要下去。」喜兒小聲地說。
迄平律佯裝沒有聽到她的話,邁開步伐,往樓上走去,他打算今晚好好地教訓她,這女娃兒居然想要再次逃離他?她做夢!她絕對別想再逃離他,絕對絕對!
「你怎麼知道我要……要離開這裡?」喜兒小心地問,她必須知道哪裡露了馬腳,以防「下次」逃時再出現同樣的紕漏。
「用猜的都知道?」迄平律輕鬆地回答,腳下的步伐卻也沒停過,不一會兒就抱著喜兒來到他的房門口。
「你在幹嘛!這不是我的房間!」喜兒搞不清楚迄平律想做什麼,只是拚命地掙扎。
「我知道,但是從今晚起,它就是。」迄平律不理會喜兒的死命掙扎,推開房門進房去。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在她說話的同時,她已經被迄平律放到躺椅上,整個人躺在上頭。
「憑我是你的丈夫。」迄平律一反平常的笑臉迎人,口氣失常的陰冷嚇人。
見喜兒被他這失常的反應給嚇著了,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迄平律乘機覆上了她的小嘴,品嚐她的味道。
他以前從未如此做過,他一直都十分尊重她,未曾有過越矩的舉動。
不過,現在他不打算再如以往一般守禮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這種行為並不算越矩,應該可以說是「天經地義」才是。
現在他應該好好享受他這做丈夫應有的權利,再來他就必須好好動腦,想想怎樣把她騙回府中去,乖乖地做他的小女人,他要她心甘情願地回去,沒有一絲的不願意,這樣她才不會老是想辦法要逃離他,嗯!就這麼決定。
咄羅喜,你怎麼接招吧!
V V V
今天耶律焰不在府中,令凌姬的心情忽地大好了起來。
其實她不是討厭耶律焰在她身旁,耶律焰不在她身邊,她反而有種莫名的失落感,不過耶律焰不在,使她再也碰不到那些苦死人不償命的藥汁了!
吃藥吃藥吃藥!
這兩個字都快把她給害死了,偏偏那又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雖然不是出於她自願。
耶律焰自她醒來後,每天都緊迫盯人地要她喝藥,而且必須把那些藥喝得一滴不剩他才會滿意,一天平均要喝入大回,她不被苦死也是算她命大了!
不過今兒個耶律焰不在府裡,沒人管她喝不喝藥,等會兒下人把藥端上來,她再隨手倒掉就是了,反正除了耶律焰之外她誰也不怕。
所謂一物克一物,凌姬現在才領悟這個道理,平日刁鑽古怪的她只有耶律焰才制得住她——她每作一次怪他就罰她多喝一碗藥,經年累月下來她都快可以作「藥桶」了。
突的,門被悄悄地打開了,有一名侍女靜靜地往凌姬這裡走來,手中端了一碗藥。
凌姬打量著那名端藥的女子,心中不禁湧現一個疑問——她真的是名侍女嗎?
凌姬在心中打了個大問號,她左看看右看看,都覺得這女子不像名侍女,不論是衣著、打扮、表情、態度全都像個驕縱刁蠻女,一點也沒有下人應有的謙卑態度。
她在床上休息的這段日子,已經見識了不少將軍府的下人,那些人雖然表面上對她必恭必敬,但她可以由他們看她那種鄙夷的目光看出,他們對她十分不屑,只是礙於耶律焰而不便表現出來而已。
不過,這名女子就和他們完全不同,這名女子已經把對她的鄙夷完全表露在行動上面了,她先是把藥很用力地放在桌上,濺得滿桌都是,並用手*著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你這個卑*的女人,你到底用什麼妖法迷住了焰哥哥,使得他迷你迷得團團轉地,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
凌姬笑而不答,這女人實在笨得可以了,她是恨不得永遠逃離耶律焰,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最好,而她平時對他都是惡言相向,哪會用什麼妖法迷他?有用法術咒死他就不錯了——如果她會法術的話。
等等,她叫耶律焰「焰哥哥」,她是耶律焰的紅粉知己嗎?嗯!是挺像的,光看她那一身華服就可探知一、二了。
不過耶律焰的「胃口」也真隨便,連這種女人他也讓她「合格」,想到這裡,凌姬心中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是耶律焰的妻子嗎?」凌姬決定要好好對付這撒野撒到她頭上的蠻番女人。
「不、我和他尚未成親,況且,他已經有了一位公主新娘了,等他和那名公主成親之後,他就會迎娶我過門,所以我可以算是他的二夫人,至於你——連個侍妾都別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