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不要壓我啦!」
迄平律用身體壓著喜兒,兩隻手撐在喜兒肩膀上,以免壓壞了她,「不合禮數?喜兒,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是十分合禮數的。」他朝喜兒邪邪地笑了笑,頭一低又要吻喜兒了。
喜兒見狀連忙把頭一偏,讓迄平律的這個吻撲了個空,「迄平律,你不要這樣,我要回房去了。」她用力地要把迄平律推開,只可惜迄平律早有準備,沒讓她一把推開。
「你想要回房?從今天起,我們就睡同間房,而且剛剛你也說過,我們今晚要睡同一張床,你不會後悔了吧?就算你後悔也沒用,你說在我好不容易把你給騙回府又騙上床之後,我今晚還會放你走嗎?」迄平律又掛上了他的招牌笑臉,又一手抽空鑽人薄紗之下,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騙我?原來一切都是你的預謀啊!迄平律,你……」
喜兒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迄平律已經揭開了薄紗,解開綁著兜衣的細繩,此刻他正俯下身吻著他胸前的肌膚。
「平律……」
「噓!不要說話,免得你等一下會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迄平律接著便迅速地封住喜兒的嘴,結束了兩個人之間的短暫談話。
V V V
一道曙光透過床帳,直直地打在耶律焰緊閉的眼上。
耶律焰由於受到日光的刺激,緩緩地睜開眼,他回過頭去,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不,她不應是個女孩,經過昨夜之後,她已經由一個女孩轉變成了個小女人——屬於他的小女人。
望著雪白的被單上鮮紅的血漬,耶律焰自負地笑了笑,得意地把睡在一旁的凌姬拉近身旁。
昨晚累著她了,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對她小小的嬌軀如此瘋狂,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令他如此瘋狂——但是,她例外。
她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都已經深深地牽動了他的心弦,凌姬,他可愛的小女人,再過四天他們就可以拜堂成親,到時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他耶律焰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再打她的歪腦筋。
因為——她是他耶律焰專有的女人,她的軟玉溫香也只能讓他一個人獨享。
不過,如果讓她知道他是這種心態的話,一定又要大罵他的霸道了。
霸道?凌姬大概是天下第一個敢這麼說他的人,他堂堂大遼將軍在戰場上剽悍勇猛、所向無敵,至今還未吃過一場敗仗,朝廷上上下下,無人不奉他如戰神,連當今天子都得讓他三分,惟一不怕他的大概就只有她的凌姬了。
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沒有一國公主的驕氣,也沒有官家千金那般金枝玉葉、柔弱纖細,一般的官家千金個個皆視他為心中的如意郎君,惟獨只有她視他為毒蛇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耶律焰突然感到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被人給強拉走,他回過頭去正好瞧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睜著望他。
他的小姬姬已經醒來了,而且她一醒來就是要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焰……你醒來了?」凌姬把頭縮進被子中,僅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人。
她在害羞!
耶律焰見到凌姬有這種舉動,立即明瞭這一點,她把被子拉得那麼高,她到底是想要遮住些什麼?昨晚上那些地方他早就看過也都一一吻過,她現在遮這些未免也太晚了吧!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我?」凌姬被他那炙人的目光看得怪不好意思,平時耶律焰的目光都冷冰冰地,怎麼今兒個不似平常,反而用那種熱得可以炙人的目光瞧人。
「還疼不疼?」耶律焰用那種足以醉死人的柔情目光看著凌姬,雙手溫柔地撫著她的髮絲。
「我——還有一點點痛。」凌姬沒料到耶律焰會問她這個問題,臉上又佈滿了紅霞。
「你真的太瘦了,等我們成親之後,我一定要讓你好好地補一補,像你這麼瘦弱的身子怎麼有辦法在北方待上一個冬天啦?」耶律焰的口氣中完全是關愛和寵溺。
「成親?不要,我不要和你成親。」凌姬搖著頭,她簡直不敢想像她和耶律焰成婚後,耶律焰會如何利用那些補品來「虐待」她。
「你不要成婚?」耶律焰的眉頭足足打了一百個結,她居然說不要嫁他?「你我早有肌膚之親,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只能嫁給我?」
「是誰規定我一定要嫁給你的?有肌膚之親就可以成婚是吧!那我等一下隨便到大街去拉一個男人,要求他給我肌膚之親,然後我再嫁給他好了。」凌姬有些賭氣地說,殊不知這些話已經觸怒了耶律焰。
「你休想,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有肌膚之親,其他的男人妄想碰你一根寒毛。」耶律焰粗魯地拉下蓋在凌姬身上的被子,胡亂地吻著她的身子,他的唇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圈朱紅的印子。
「哇!焰……你不要這樣,我不上街找男人就是了,你不要這樣啦!」凌姬急忙要推開耶律焰,奈何她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要推開耶律焰似乎有一點不足。
「你確定不會?」耶律焰半瞇著眼,懷疑地問。
「我以人格保證,絕對不會。」
「那你要不要『自願』和我成親?」
「你——」凌姬睜著杏眼怒看耶律焰,他可真懂得得寸進尺啊!不過好「女」不吃眼前虧,她似乎不能不答應耶!
「要不要嫁?」
「不要!」凌姬咬著下唇,心一橫應了他,其實嫁他也沒那麼痛苦啦,她只不過是不想順著他的心意答應他而已,如今她都是他的人了,不嫁他嫁誰?說要上街找男人也是騙他的。
「四天後的婚禮我們照常舉行,我婚禮裡的新娘是絕對不能缺席的,就算你不願意嫁,我就是綁也要將你給綁去!」耶律焰又用平時命令的口氣對她說。
哼——自大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