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本事飛進外層空間躲起來,瞿御照樣會開著宇宙飛船把她抓回地球,綁進禮堂,讓她成為瞿幫的第二位少夫人!
不信就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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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海、澄!」果不其然,華不悔才離開瞿莊不到一日光景,有人便直奔傲殿來要人了。
「御二哥!」飛俱地旋身,慕海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好似是專程在等他。
瞿御沒看她,俊朗的臉孔籠罩著一片冰寒。「慕海澄人在哪裡?叫她快出來!」
「堂姊正在午睡,堂姊夫說她昨晚沒睡好,今天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她。」掩去心頭小小的失落,她再次綻開微笑,「御二哥,你是來找華姊姊的嗎?」
一提到華不悔的名字,他才稍微放緩臉色,瞥了她一眼。
慕海瀅趁勢走近他,精緻的五官經過妝點,已是傾城般的美麗。「堂姊說,華姊姊已經走了。」
早上聽到這個消息,她在最初的驚訝過後,浮上心頭的是澎湃的喜悅,以及女兒家羞澀的幻想。
她幻想,瞿御會遺忘華不悔這號人物。
她幻想,瞿御會輕擁她入懷,對她說著最動聽的情話,要她嫁給他,當他最寵愛的妻子。
只要她不放棄,她知道她所有的幻想都有可能成真。畢竟,她是那麼的美……
「走了?」心弦一震,瞿御罕見地流露出幾分著急。「走去哪裡?你們誰允許她走的?」
昨日那場口角,並非出於他的本意,他無心傷她,只是一時被她逼急了?說了不該說的氣話。
他反覆想了一天,總覺得她應該會明白他把項鏈交給她的意思,想不到;殷祿卻告訴他,華不悔一夜末歸……
「我……我不知道……」他猙獰的臉孔令慕海瀅惶恐地後退了兩步。
瞿御瞪著她,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不知道就給我滾,別擋在我前面!」
揮開她,他大步大步走向樓梯,看樣子是要上去找慕海澄問個清楚。
「御二哥!」慕海瀅猶不死心地站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他。「華姊姊不喜歡你,,你問出她在哪裡又有什麼用?」
「你看看我--」她攀到他身前,拋開一切顧忌地緊抱住他,乞愛嬌顏美得不可方物。「我哪一點輸她?她不喜歡你沒關係,御二哥,我愛你!我愛了你好久哪!」
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搞懂,她迷戀的對象是瞿幫裡最孤傲、最固執、最犀利的男人!
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拉開她的手,結了凍的眼神直刀著絕世容顏,語調半點不留情:「滾!」
「為什麼?」淚水灼燙著她的肌膚,一路延燒到心房,醞釀成巨大的疼痛。慕海瀅跪在地毯上,無法克制地嚶嚶哭泣。「你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只愛她?她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啊!我……我是真的……很愛你……」
愛到自尊可以不顧,愛到自我可以不要,愛到即使做出傷害他人的事,她都義無反顧……這麼偉大的愛,他怎麼可以不接受?!
「哈!」瞿御冷冷嗤道:「妳是什麼東西?妳憑什麼愛我?」
真正的愛不在美麗的外表、不在浪漫的甜言蜜語,而是在簡單的日常生活中。
他可以不明瞭愛情,可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享受跟華不悔在一起的每段時光--即使她並不完美!
「御二哥!御二哥!」揪著他的褲管,慕海瀅寧死都不肯放手。「你不要去,我不准你知道華姊姊的行蹤!」
她伯!特別是在她親眼目睹了他的焦急之後,她真的很怕瞿御早已愛上華不悔了!
「我再說一次。滾!」
「不!」
「這是妳自找的!」揚起右手,翟御正準備以手刀劈昏她,樓上冷不防傳來一道阻止的男性嗓音--
「阿御!」是瞿傲。
慕海澄拖著他下樓,臉上有著深深的自責和心疼。
其實他們夫妻倆在樓上聽了好一會兒了,不直接出面的原因,不外乎是想給小堂妹一個與瞿御單獨相處的機會,好讓她將她的愛意勇敢地表達出來。
瞿御會斷然拒絕,這完全在他們意料之中,但她希望小堂妹能因此覺醒,不要再為了他浪費自個兒寶貴的青春。
殊不料,小堂妹的偏執簡直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連瞿御要傷她,她都不閃不躲!
「小瀅,妳不要這樣!」她吃力地彎身扶起哭得肝腸寸斷的慕海瀅,並喚來總管阿福幫忙。「快,送她回房間休息,順便讓她吃顆鎮定或安眠的藥。」
「是。」
冷眼瞪著阿福把人帶走,瞿御沒有一絲愧疚。「她人在哪裡?」他的偏執不亞於慕海瀅。
「你先讓你大嫂坐下來。」瞿傲是在場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了。
三人移座客廳,熱茶隨後奉上。
「給我酒。」瞿御神情狂亂地抓住其中一名女僕說。
女僕為難地望向兩位主子--
「愛喝就給他喝,最好喝死他算了!」慕海澄火大地叫囂。
「海澄!」按住她氣顫的手,瞿傲提醒道:「不要太激動,妳還懷著孩子。」
酒來了,瞿御一杯接一杯,昔日的意氣風發已不復見,剩下的僅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尋常男人。
「捨不得人家,就對人家好一點,沒事大聲小聲地吼人家做什麼?現在好啦!人家被他氣跑了,他又一副失意潦倒的樣子,這樣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她仍是氣不過地數落了瞿御一頓。
「她在哪裡?」
「走了。」慕海澄懶得跟他囉嗦了,她等一下還得去探視小堂妹。「她留了一封信給你,你拆開看看吧!」
她就不信他看了華不悔的留言,心情會比較好過!
撕開信封,瞿御攤開信紙,只見裡頭寫著斗大的「遺書」兩字,以及一排小字--
你不是叫我去跳海嗎?我這就如你所願的去跳了!
赫!他倒抽一口氣,血色迅速自他臉上消失。
「不可能!」他大吼,神情狂亂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