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芯翎這才驚覺進了賊屋,他該不會是想……
她戒備的瞪著他,然後往後退到門口處,手裡的白開水因她的移動灑了出來。「你若是敢亂來,我會大叫。」她做出要嘶喊的動作。蘇青恆比她更快一步用右手摀住她的嘴巴,在她耳旁喃喃地低語:「你要是敢叫一聲,我馬上吻住你的嘴巴,信不信?」他的聲音就像是一杯會醉人的酒,企圖迷惑謝芯翎。
謝芯翎瞠目結舌的瞪著他,然後思緒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裡的白開水往他頭上灑,得意的看著水滴淋濕他柔亮的短髮。
她的神情儘是得意。
「你知不知道惹火一個男人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蘇青恆看見她得意的神情,幽黑的瞳孔投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他縱使狼狽不堪,仍不為所動的靠近謝芯翎,兩人就像是處在一條狹隘的小巷內之間沒有任何空隙,只能親密的貼合與摩擦。
「我不是被唬大的。」她抬頭挺胸,但卻忽視兩人親密的貼合程度。
她整個人等於粘在門板上,而他壓在她瘦弱的身上,放肆的汲取她身上的芬芳。
她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吃豆腐的機會。
「這麼迫不及待對我做出誘引的動作,其實你是心口不一,現在很想跟我翻雲覆雨對不對?」他邪佞的勾起笑容。
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使周圍的氣氛更加曖昧。
「你都是用這一招得到女人?」她似乎沒有後路可退,蘇青恆的企圖昭然若揭,她不應該跟他上來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
「那也得看女人是否心甘情願。」蘇青恆醇厚的嗓音就像一杯會醉人的酒,慢慢地侵蝕謝芯翎精明的頭腦。「我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你呢?」謝芯翎一踏入他的地盤,早就成了他的囊中物,他不打算說服自己放她回去。
面對他要掠奪的尤物,他不會心軟。
手無寸鐵的媳現在處於劣勢。
只能怪她太粗心大意跟他進入這賊屋,無疑是給他一個可以欺負她的機會。
他邪魅自負、狂妄得就像一隻危險的森林之王,在他的眼中,她似是一隻無力反擊的小白兔,隨時都有成為他的宵夜、點心的可能。
「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得到我。」她企圖做最後的掙扎,明知道是白費唇舌,但不到最後關頭她是不會棄械投降。
「別做困獸之鬥,現在的關鍵只在於你是否要心甘情願的跟我上床。」他揚起邪惡的笑,被淋濕的頭髮使他更具危險性,他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
謝芯翎撇過頭,不去看他眼裡的邪惡企圖。
「今天這一夜只不過是我跟你討回利息而已,這是你欠我的,我一向不喜歡被人玩弄,尤其是被你這麼美麗的女人耍。」
兩人近距離的接觸,連彼此的呼吸都煽動著周圍的曖昧氣氛,今晚謝芯翎肯定難逃他撒下的情網。
他要的女人永遠不可能飛了,因為他會在她的腳上綁上屬於他的記號,然後出其不意的把她拉回他的身邊。
她早該知道這種男人不好惹,他邪惡得猶如天皇老子,不把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絕不善罷甘休。
此刻的認知無疑讓她的心情跌到谷底,那是不是意味著她要讓他為所欲為?
不!她冷傲的搖頭。
她謝芯翎就算再脆弱,也不會把情緒寫在臉上,一向只有她玩弄男人的份,沒有理由讓蘇青恆的舉動影響她的情緒與心情。
要玩誰不會!
玩起遊戲的她可是比誰都瘋狂!
一瞬間,謝芯翎猶如變了一個人似的,揚起妖魅的笑容,柔若無骨的靠在蘇青恆身上,雖然剛才那杯水已經浸濕他的衣服,但無減他的魅力。
她千嬌百媚的解開他衣服上的第四、第五顆鈕扣,然後伸手進去撫摸他寬闊的胸膛,動作充滿引誘的意味,表情更是感人。
她就像一道可口的佳餚等著蘇青恆品嚐。
蘇青恆抓住弄得他心癢癢的手,沒想到驟然轉變的她表情可以如此誘人,就像兩人初次見面的那一晚,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她的嫵媚讓他的心湖受到強烈的震撼,對付男人,她無疑是厲害的角色,懂得掌控男人的情緒與反應。
他原本冷冰冰的胸口因她的撫弄而漸漸滾燙起來。
他若是放棄這道可口的佳餚不吃他就不是男人!
「你的床在哪裡?」她柔媚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女人性感的魅力,為即將到來的情慾大戰揭開誘人的序幕。
面對她的改變,蘇青恆並不想加以猜測,因為今晚是一個浪漫纏綿的夜晚,所有的猜測都不具意義。
他的眼中只容得下她的美麗以及撩人的身影。
蘇青恆一把抱起她,兩步並作一步走入寢室,然後像餓虎般襲向她,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絢麗的慾望之旅。
他相信她跟他不只會發生一夜情這麼簡單,今晚是激情之旅的開始。
而她以自身的魅力展開一連串的遊戲計劃,對蘇青恆開始進行謀對謀的愛情遊戲,就算是出賣自己的身體她也不在乎。
她絕不像母親那樣哭哭哭啼啼的冀望愛情,男人可以無情她同樣可以無情、男人能玩的遊戲她同樣可以玩。
只要能在這場遊戲中獲得最後的勝利,她就是最大的贏家!
第六章
燦爛歸於平靜的夜晚,耳邊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謝芯翎了無睡意的盯著天花板,一方面是因為認床的關係,而一方面則是她剛才放浪形骸的行為讓她久久不能恢復平靜。
一碰到蘇青恆,她所有的理智全都不存在,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賭氣般沒有一絲愉悅。
躺在他的懷中,縱使有一股溫馨的感覺,但是她的心卻紊亂不已,就快要蹦出來般。
蘇青恆的確是一個調情高手,不像個急躁的男人,反而溫柔的吻上她的唇、脖子、胸部……慢慢的往下去。
每一個熱吻就像滾燙的沸水引她強烈的索求,在他的懷中,她就像一個無助飄流在大海中的女人,冀望一塊浮木出現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