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翎,我看這樣好了,晚上我們三個再過去找你,算是給你壯膽,諒那個男人也不敢對你怎樣。」她們四個女人凶起來的狠勁可是無人可及。
「心築說得對,我們三個人晚上閒來無事,去你那裡一方面可以保護你,一方面也算是打發時間。」
「他不是這樣的男人,被我戲弄頂多自認倒楣摸摸鼻子了事。」謝芯翎感謝眾人的關心。「不過你們要來我隨時歡迎。」
蘇青恆是一個相當自負、桀驚不馴的男人,這種男人就算被女人耍了依舊可以展出無請的笑臉,所以她根本不用在意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這麼有把握?」高心築不放心的問。
有時候太過有自信可是會壞事。
「因為男人死要面子,絕對不會自曝自己的醜事,像這種不光彩的事,你們想,他敢到我的店裡來宣揚嗎?」她自信滿滿的說。
不管是怎樣的男人,愛面子的心態都一樣,所以她敢保證蘇青恆不會傻傻的跑到店內鬧事。
只是令她惋惜的是,蘇青恆跟以往的男人不同,竟然沒有上當,是她太低估他嗎?
昨晚他明明一副春心蕩樣的模樣,在發現女人不是她的時候竟然還能懸崖勒馬、保有理性,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與那女人翻雲覆雨一番。
她喜歡戲弄男人,但不代表她沒大腦,當她察覺不對勁的時候,首要之事一定是自保以求全身而退。
看來這種男人她還是少碰為妙,否則到時候吃虧的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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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店給我砸了!」
江勝傑面露凶光地串眾走入夜PUB,在他的一聲令下,他的手下們個個面目猙獰地將夜PUB裡的客人趕走,然後開始砸桌子、踢椅子,滋事鬧場的意味濃厚。
音樂瞬間停止,燈光全部打開,顧客一窩蜂的逃出夜PUB,很怕惹禍上身。
「先生,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調酒員小紀出來勸說,但是卻被江勝傑的手下狠狠的揍了一拳。
「叫謝芯翎出來!」江勝傑大聲喧嚷,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今天他有備而來,就是要將謝芯翎碎屍萬段。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輕易的玩弄他的感情,謝芯翎是頭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她種下的因就必須由她去承擔後果。
當他知道他得到性病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親手殺了謝芯翎洩恨,若不是她把他耍得團團轉,隨便弄一個女人上他的床,今天他也不會得到這種難以啟齒的病,還得接受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他。
這一切都歸咎於謝芯翎,她玩得太過火,完全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找我什麼事?」謝芯翎從江勝傑的背後走到前面,目光陰冷的直視他,私毫不畏懼他。
剛才她跟況藹雲、高心築、杜巧憶在VIP室裡盡興的飲酒,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來砸她的店,存心要讓她的店停止營業。
這等可惡的人她謝芯翎怎可能放任不管!
「臭娘們,你總算肯出來見我了。」江勝傑一見到謝芯翎火氣全上來。
他今天會這麼狼狽不堪都是謝芯翎害的,他勢必討回一個公道讓她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來做什麼?」謝芯翎的口吻相當不耐煩。
這個江勝傑不知道是第幾個被她玩弄的男人,肯定是心有不甘想找她洩恨。
「從來只有我玩女人的份,還沒有女人敢玩我,你是頭一個,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江勝傑命令他的手下:「把她給我抓起來!」
「耶,千萬別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行負責。」謝芯翎目光銳利地警告所有想輕舉妄動的男人。
她可不是軟弱的女子,沒有三兩三,哪敢輕易的周旋於男人之中,她可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
「還杵在那邊做什麼?把她給我抓起來!」見手下被她唬到,江勝傑氣急敗壞的出聲。
一群沒有用的傢伙!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手下們回神過來,欲伸手抓住謝芯翎,卻撲了個空。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是你們不自量力想鬧事,那麼你們就得承擔所有的後果。」謝芯翎話才說完,沒幾秒鐘的工夫,江勝傑的手下兵敗如山倒的個個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哀叫不已。
江勝傑被這場面嚇到,驚訝的瞪著謝芯翎。
「接下來就換你了。」謝芯翎摩拳擦掌的靠近他。
江勝傑在謝芯翎抓到他之前,拋下眾人狼狽的落荒而逃。
「孬種一個。」謝芯翎見他逃跑,沒有追上去的意願。
「這男人究竟來幹嘛?」況藹雲皺著眉頭,霧裡看花不解情況。
剛才在VIP室內,她們四個人將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叫江勝傑,是我之前交往的男人。」
「這麼說來,他是因為被你玩弄而惱羞成怒?」
「應該是這樣。」否則也不會帶這麼多人來鬧事。
「這種男人最愚蠢了,沒事先將芯翎的背景調查好,她可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想動她?門都沒有!」
「他這次踢到鐵板,應該沒有膽量再來鬧事。」
「沒想到該出現的人沒出現,卻出現一個不相關的男人。」
蘇青恆果然如謝芯翎說的一整晚都沒有出現,那麼她們的擔心就是多餘的,不過剛才看了一場好戲算是值回票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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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的夜都市、墮落糜爛的夜生活,不同於男人所去的聲色場所,「靡」是女人的天下、女人的天堂。
一些從丈夫那邊得不到關愛的女人、或者是充滿好奇心的女人、或者是有錢無處花的貴婦人,「靡」是她們尋求慰藉的地方。
簡單的說,「靡」是一家專賺女人錢的牛郎店,這裡是女人尋歡的天堂。
各類型的男人穿梭在店內,無不展現自身的優點使出渾身解數誘引女人將大筆的錢砸在他們身上。